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p; 买回来,我问燕少画什么,燕少说:“海洋世界。”
我们就手牵手地调颜料,做墙画。然而只画了没两分钟,燕少就被我剥夺了操作权。我把画笔从他手里抢回来,指着墙角:“一边蹲着去,别捣乱!”
燕少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不过还是交出武器,一边凉快去了。
我看着被他画地乱七八糟的墙壁,叹口气,只有用更深的颜料盖上去……
只是,燕少呆了一会儿就开始呆不住,居然偷了一只画笔,在我后背上悄悄画画。等我发现的时候,衣服的后背上,一只活灵活现的乌龟壳已经洗不掉了。
我气得拿画笔去打燕少,当然没打到,反而把对面的墙壁弄花了。
我很生气地问他:“我是乌龟,你是什么?”
燕少一本正经地指着我:“错,你是母乌龟。”
我扑上去打他:“那你就是公乌龟!公乌龟!”
燕少接下我的招数,把我抓到他的怀里:“来来来,我们在墙上画两只乌龟,一只母的,一只公的,自己对号入座,把自己的角色认识清楚。”
我又被他逗笑了。
不过燕少终于找到了重新执掌画笔的机会,我以为以他那渣得不行的画功,画出的乌龟绝对像个锅盖。没想到燕少的乌龟还画得蛮好的。
燕少解释说:“小时候经常逗平青玩,趁他睡熟了在他脸上画乌龟,熟能生巧了。”
我默,燕少,您这是在阿青脸上画了多少年,才练就了这手到擒来的乌龟画法啊?
燕少画完大乌龟,还在旁边画了个小的,然后,他给他画的以及我画的,分别写上名字:公乌龟、母乌龟、小乌龟。
三只乌龟在海滩上,排排坐看大海。
画完墙壁和天花板,已经是晚上了,燕少看着变得奇妙莫测的“海洋世界”,点头:“嗯,这就是我想要的卧室。”
我好奇心起,问燕少:“你家里的卧室也是这样的吗?”
燕少愣了一下,几乎是短促地摇了一下头。
“家里怎么可能这样乱搞?”他的表情又回冷了些许,“我也没那份闲工夫。”
当天晚上,我和燕少就躺在海底,看着天花板默默相拥。
“林小莹。”燕少叫我。
我嗯了一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
燕少看着我,双眼深邃如同繁星点点的夜空:“以后有空,也去给我家里的卧室画成这样。”
我低声,说,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燕少和我手指交缠:“会有的。”
这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工地上混着日子,燕少没有再提豆腐渣工程的解决办法,反倒花很多时间来逗我开心。
这种行为未免有点反常了。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一面没心没肺的玩着,一面又时常在心里堤防着什么。
中途,我问过燕少那次鬼打墙的事情,没有悬念的,燕少用他三寸莲花之舌,把这个问题完全的糊弄了过去。
我又问那什么马是怎么回事,燕少很肯定的说,我眼花了。
我说到槐木乌木的时候,他让我放弃幻想。如果有这种好东西,早被别人抢走了,还轮得到等我来拿?
不过燕少越是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就越觉得,天有异象!
一转眼,一星期过去,我想到下一个阴风洗涤很快就要来临,总是暗自忧心忡忡。
这天,我正在工地上睁只眼闭只眼,隔壁的酒店突然打上门来了。
原因很简单,据说我们工地的楼上,掉了一把铁锤子,直接砸到了酒店的花台里。距离酒店里站得最近的人不到两米。
这事情一出,毛艳第一个跳出来,说锤子一定是从我们德育楼掉下去的,还说肯定因为我是新手,管理不力,经验不足,才让工人不小心把锤子落了下去。
我对于这空口的指认,第一反应是很茫然。
不多时,毛艳就找到了“证据”。
德育楼面临酒店那边的防护网,烂了一个洞。毛艳说那就是锤子落下去砸出来的。
何队长似乎也相信了她的话,对酒店方承诺了一番会赔偿之后,他就转过来,有些语重心长地看着我:“小林啊,你闯祸了。虽然你也不是工头,但是整个德育楼,是交给你来负责的。这是你工作上明显的失职,你说要怎么处理吧?”
没想到,我没找别人的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
燕少说得没错,果真是拔了毛的凤凰,还不如一只鸡啊!
刚到工地一个星期,我就摊上了一个莫须有的“重大”工程事故。
其最大的罪责无外乎是激发潜藏危机,导致领里关系不和。
毛艳跳得嚣张,何队长的话里有话。
可越是到这种时候,我就越是表现得很平静。
我平静地看着众人:“我先回去自我检讨一下吧,写一份深刻的自我检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