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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尖锐地看着我,哼了一声:“什么表不表的!我工地上干了十几年了,经验不比你那些书本上学来的知识多多了?你有什么资格敢停我工地上的东西!”
我心想毛艳好大的口气。
她不过也就是个底层的技术员,居然开口闭口“我工地”,真当自己是地头蛇了。
但是燕少既然说了不要和她冲突,我必然就会遵命。
因为这个女人的背后,必然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我和她冲撞,激怒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她身后看不见的势力。
我就卑微地解释,说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可能是大家沟通出现了问题。我只是个一心想要学习的好孩子。
毛艳就哼着:“谅你也不敢,你要知道,小学的项目,可是上头最重视的,耽误了工期,有你好看的。”
我免不了又说恶心的好话,说有毛艳姐姐在,哪里会有完不成的项目,我只是想要多向她学习而已。
毛艳听了我的奉承话,似乎舒心了一些,又对我骂骂咧咧地警告了一番,这才离开了去。
她刚走,旁边几个女性家属便都围了上来。
其中一位监理的妻子抱着孩子,关切地问我:“小林,你没事吧?毛艳这女人就是个神经病,你不要理她,当她说的都是废话好了。”
我看的出来她们都很讨厌毛艳。便八卦地多问了一句,毛艳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监理妻子轻蔑地啐了一口:“什么来头,何队长在南川这边找的相好呗。什么文凭资历都没有,居然搞到工地上来。先是搞点材料运输就算了,后面居然开始搞技术了。一个农村妇女,以前在城里工地上挑过水泥,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监理妻子的话把燕少都震惊到了。
我忙问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监理妻子竟然拿自己孩子起誓,说绝对没有假话。
其他家属也纷纷作证。
原来,这毛艳是南川本地一介农村妇女,已婚,孩子都七八岁了,这次四建承建了灾后项目,整个工程队下来,毛艳是临时工,就到工地上来挑水泥。何队长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和她混在一起了。
何队长自己家里也有妻子女儿,但南川离省城较远,他便在工地上养了这么一个毛艳。
毛艳自从和何队长混一起以后,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大学毕业有丰富经验的技术员,还像模像样拿出了不知从哪里办的假文凭,开始插手工地上的大事小事。
“我们这些人的老公,都是和何队长一起下来的,大家知根知底,都是兄弟,所以有些事不好说罢了。”监理妻子越说越气愤,“那女人,在这里横着走,还经常对我们老公都指手画脚的。小林,反正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你也别理她,就当是一只苍蝇,飞过去就过去了。”
等家属们离开之后,
我和燕少对看无言中……我表示自己的三观已经毁掉了,燕少也表示自己对集团底层员工的认识需要重塑。
“燕少,”我波浪音中,拉着他,“她一个小队长的野女人,居然欺负我堂堂集团总裁的正牌奴隶。这口气奴隶我不能忍啊……”
燕少抚摸着我的头:“乖啊,小莹,拔毛凤凰不如鸡,你就先忍耐一下了……”
我满地打滚中……
燕少就跟我解释说,工地上因为缺少女人,这些队长啊技术啊会在当地找个相好的,其实是件很普遍的事,只是,会把这种相好的搞成工地上的“武则天”,这事情确实是闻所未闻了。
南川天高皇帝远,总公司只要求工程按期按量完成,哪里会管这种琐事。
由于我实在太悲愤了,被毛艳欺负这事情,大概燕少也不能忍,于是他哄我说,这件事,总有一天会给我一个说法,但是现在,我首要做的,则是忍耐。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何队长敢让毛艳弄个假文凭到工地上来干事?”
他搂着我,用很好听的声音问我。
我想了一下子,突然茅塞顿开,指着燕少:“到时候出了事,都是临时工干的!”
“对了,”燕少揉着我的头,“我们的小莹很聪明嘛。”
我:“……”
燕少这种时候的这种话,我听听就算了。
工程造假的事,如果捅出了篓子,到时候一切罪责,说不定都会由毛艳这个拿着假文凭的“临时工”承担。她绝对没有公司的正式聘书,届时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替罪羔羊。
这么一想,心里凉飕飕的。
德育楼的事,搞不好,连南川项目上的高层都有参与……
燕少见我还是有点闷闷不乐,反过来劝我放宽心态。燕少说了一句让我难以忘怀的话:“反正毁的都是我的基业,我都不着急,你瞎操什么心?”
我海带泪,挂着燕少哭:“奴隶赚的是卖白菜的钱,操的是卖****的心啊!”
燕少摸狗一样一直摸我的头:“不操心不操心,我们去买颜料,来画墙画。”
好吧,燕少好像真的是一点都不操心,所以我就擦擦眼泪,跟着他买颜料画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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