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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空中翻飞,衣袂翩翩,分不清黑白。两人落在寒冰床上,司徒拓犹如猛兽,饮毛茹血地捏着烈如歌的皓腕,尖锐的牙齿吸食着涌现出来的鲜血。
身体逐渐冰凉,浑身是有气无力,十多年以来,烈如歌以为自己在武功大涨,智商和玩阴谋不能与谋权者媲美,但在武值方面,至少在这片大陆是无人能及。可司徒拓屡次打破她的认知,总让她在他手上栽了跟头。
烈如歌察觉到自己的鲜血几近要被司徒拓吸光,如此屈辱又不能反抗,死死地被敌方控制的境地,令她体内怒气翻滚,可无法发泄。
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烈如歌美眸冷若冰霜,偏着脑袋怒视着手上趴着的一颗脑袋,恨不得立刻就栽掉它,令他尸首两异。
可是如今她也无能为力,被抓到麻木的小手动了动,烈如歌瓮声瓮气道,“司徒拓,我今天算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你醒来一定不能忘记给我一个大赏赐,怎么说我可是用自己一命去换你一命的啊。你这厮再小气,也不能昧着良心,黑心黑肺。”
“哼,你不回答,我就当做是你默认了。别想着日后可以矢口否认,人在做,天地再看着,你要是毁约,有违君子之约,就等着被雷劈,五雷轰顶,死后不能超生,生生死死都被十八层地狱的炼火煎熬着。”
烈如歌声若细蚊,有气出,没气进的,一股脑地蹦出着各种毒舌,心里面的不平静似乎逐渐地安稳下来。其实,烈如歌纯属找话,找发泄口,内容一概不究,也不管是否有逻辑,还是天马行空的臆想。
片刻后,冰冷的指尖在皓腕上的一条血痕轻轻划过,带起了阵阵地酥麻。深邃的凤眸依旧黑若深潭,毫无情绪,只有无尽的深幽。凤目爱怜地盯着皓腕,犹若孩童见到母亲,流露出一股的流连与一丝脆弱。
长指滑过,墨黑色的脑袋俯下,滑腻的舌尖轻轻是舔着皓腕上的伤痕,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血迹卷食。司徒拓如此怪异的行径,惊得原本心静如水的烈如歌心中忽然生出一圈圈的涟漪,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层樱花粉色。
烈如歌垂眸,看着在自己下方乖巧不已的司徒拓,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见到司徒拓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以及那一张人神共愤的令人心跳又心怕的俊脸,心蓦然漏了一拍。
嫣红红润的唇瓣微张,美眸清亮如澈,眨眨亮亮地关注着紧抱住自己手臂而蹲坐在冰凉地上的霸气如虹的男子,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接着,烈如歌深吸一口气,纤细如葱的五指轻轻拂过雕刻硬冷的俊脸,低声犹豫地问道,“司徒拓,你……真的非男子不可?或许,你有没有考虑过娶妻?”
烈如歌紧盯着司徒拓,不放过一丝的细节,可她只见到司徒拓依恋地更加抱紧着自己的手臂,削薄的唇瓣高高上扬,像得了糖果的孩子,心满意足,连做梦都是甜腻腻的。
可是,烈如歌心如杂尘,唇瓣抿着。
烈如歌不清楚司徒拓有没有认真地听到她的问话,倘若听到,那他的反应不就是在回答自己,他非男子不可吗?毕竟她出现在司徒拓面前,都是男子的装扮。
精致的小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暗色,似失望似悲伤。可是,很快烈如歌便晃过神来,再度看向司徒拓的目光,没有一丝的迷茫,美眸骄傲如初,烈如焰火般璀璨耀眼。
司徒拓不知,今晚他寒毒迸发,先前再对付申屠无离时用了内力,此次是伤上加伤,状况极其危险,几乎是一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奈何偏偏烈如歌此刻心发奇想地真挚与他谈心,而有心无力的他压根什么都不知,一个潜意识的动作,最后被误会成……
看来是桃花未放,铁树还在积蓄着力量,未到开花之刻……咳咳,九皇爷司徒拓的追妻路,更加遥遥无期了。
翌日清晨,烈如歌由着司徒拓抱出密室,放置在卧室上烈如歌垂涎已久的墨玉玄冰床榻。
此刻,烈如歌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月牙白色的衣袍衬得她更加的通透朦胧,恍若一阵白烟,转眼间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拓身姿颀长伟岸站在床榻上,大手紧握住小手,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另外一只小手的皓腕上狰狞的咬痕,冷峻的容颜略绷。
“南宫玺,立刻给本王滚进来!”司徒拓抬掌替烈如歌运功,把内息传递过去,接着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