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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烈如歌的想法是侥幸的,认为把第三者支开,接着和以前每次一般由着司徒拓熊抱着,躺一宿后便安然无恙。但此刻烈如歌狠狠地被刷新了一下眼界,两手揉着眼睛,不敢置信地闭起再睁开……
结果还是一样,因此烈如歌不得不接受眼前那位平日高高在上如神祗的英明神武的九皇爷现在正做着自残的行为。
“砰砰”南宫玺与管家福叔守在殿外,清晰地听到室内传来的撞敲响声,心中急不可耐,同时又担心他们擅自闯了进去,会不会打断了司徒拓与烈如歌的治疗。
常言道,练功或治疗切不可半途而废,外界更是要把守森严,给予一个彻底寂静与安全的环境,否则当事两人都容易走火入魔,六亲不认不定,严重者更是会一念之间成为杀人狂魔,一辈子都被黑暗的心魔控制,是人又非人。
因此,到了最后,殿外把守着一大堆人,却没有一人敢硬闯进去,天注定烈如歌有此一劫难,顺利从暖手炉升级为头宁可断,血宁可流光的,但决计在寒天冻地与意识虚弱的之际不能少的贴心小娃娃。
司徒拓自残,烈如歌看着热闹,可此刻签下了生死契约,她不怕司徒拓丢了性命,但担忧自己为此丢了小命,得不尝失啊。
“司徒拓,你真不要脸了!”烈如歌眼疾手快地趁着司徒拓的头在撞向坚硬的床头的前一刻,双手抱住司徒拓的脑袋,小脸上仍旧残留着惊心动魄后的心悸,大喊道,希望能叫醒此刻着魔的司徒拓。
“你再撞下去,你的额头就真的要破皮,深入肌理,即便有断玉膏与复颜粉也救不回来。最好的结果就是你的额头会留下一层厚黑的疤痂,痂脱落后,留下的就是肉粉色横跨你整个额头的伤疤。”
司徒拓有一瞬间的迟疑,烈如歌立刻抓住机会,巴拉巴拉地就嚷嚷了一大堆,“你那么的狂拽高冷又犟成牛,平日得罪了不少人。一旦不可磨灭的伤疤,你每天都要顶着一张残缺的丑脸出去,你的敌人们还不是笑到抽筋了。再想想,你又那么要头要脸,能忍受得住敌人的冷嘲热讽吗?你一定不能,所以司徒拓你要千万要忍住,万万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活,随心所欲,酿成日后时刻的徒伤悲啊!”
烈如歌呕心沥血,放佛在游说着迷途的莘莘学子,迫切希望着他能悬崖勒马,别做了悔恨一生的事。
烈如歌的话似乎起了些作用,面无表情的司徒拓突然抬起头,愣愣无神地盯着烈如歌。深邃的两只凤眸漆黑一片,黑墨的瞳孔犹如乌云遮天蔽日,不见半点白光,森寒幽冷,危险至极。
被盯着的烈如歌艰难地吞口口水,她真的认为此刻被鬼盯着毛骨悚然都好过接受着司徒拓恐怖霸凛的眼神洗礼,似乎分分钟就会张着血盆大口,把她一口吞下腹部。
烈如歌还在天人交战地幻想着此刻魔化的司徒拓将会作出的惨绝人寰的各种劣迹,忽然身体飘至半空,浑身瞬间被寒气侵袭,冰冷蹿如骨髓。
“司徒……拓,你丫的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啊——”烈如歌运功护体,但整个人被司徒拓夹在胳肢窝下,双手双脚反绑在背后,被一只尸体般冷的大手扼住,对方身体自内而发的寒毒之气源源不断地索取着她的体温,麻痹着她的感知,最后殿内只剩下烈如歌一连窜的咆哮声。
夜色正浓,外面波云诡谲,暗潮起伏迭起,月黑风高之下,遮掩着数不尽的阴谋诡计。但这一切都与四墙违禁的密室隔绝,昼亮的密室四壁上都镶嵌着数之不尽的承认拳头大小的南海夜明珠,一滚滚的阴冷白烟雾如仙人的腾云驾雾般席卷着人的小腿。
当烈如歌被司徒拓拐到密室内,烈如歌见到简直可以用奢侈来形容的四周,一切的不甘心与不悦尽数消失在心头。美眸亮若星辰,晶亮亮地巴眨着,红唇成圆润的形状,精致的小脸诧异得目瞪口呆的,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出神来了。
“嘶”手腕上一刺痛,尖锐刺破肌肤,烈如歌倒抽了一口凉气,低头望去,美眸骤然睁大,下意识地就要把手抽回,同时两外一只手疾聚着强烈的罡气,凌厉地拍下司徒拓的天灵盖。
天光火石之间,烈如歌的小手离司徒拓的脑门还有一厘米,一只大手疾速地捏住烈如歌的手腕,修长的指骨在脉门上的一处用巧劲捏下,烈如歌顿感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朝一侧倒去。
大手顺势捞住纤细的腰肢,月牙白色的衣袍与墨色的锦袍在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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