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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伯芳大人特命小弟前来有所垂询。”
他口中所说地“司农寺卿”钱伯芳,丁晋是知道的,这个人是先帝遗命辅助幼帝的“七大臣”之一,听说是个运气极为好的人,从前不过是一位得宠的近侍官,念宗皇帝临终时,却委以重任,越级提拔为“尚书右仆射”,位列“顾命七大臣”之一,后来因为犯了政治错误,被移为“司农寺卿”,但由于身份特殊,还是以“参知政事”的头衔,作为副宰相,出入政事堂决策朝廷大计。
元秀考中状元后,曾依附于此人,还曾写信给丁晋,有些如小孩子般的炫耀色彩。不过后来元秀的信中,依稀可看出他对钱伯芳有了一些抱怨,再以后,元秀这个“状元郎”便被外放为一县主薄。
“真是如此吗?本才,如果有何困难,不妨对某讲来,也许为兄可以帮得上忙。”丁晋对元秀的掩饰之词不是太相信,他有些担心这个执拗偏激的友人。
“三兄。。。。”
元秀刚出言,门打了开来,小板端着两杯“盐茶”走进来,低声道:“夫君,妾刚煮好地新茶,请贵客用茶吧。丁晋忙接过妻子手中的茶盏,皱眉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这些事让阿翼来做便可。”
小板看丈夫有些不悦,紧张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辩解,丁晋柔声道:“好了,我不是怪你,只是你身子不便,更要注意才是。这些琐事以后只管吩咐丁翼,过几日我再为你买两个小婢女。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为夫的好友,元秀元本才,本才,这就是某地妻子。”
“见过嫂嫂。”元秀忙大礼参拜。
小板慌道:“快起来吧,元,元小弟,在自己家里,不必多礼的。”看元秀就要拜下去,她慌得想要用手去扶,又觉得不便,慌乱地看向丈夫。
丁晋笑道:“受他一礼也是应该的,谁让这小子数年都没来拜见一下兄长嫂嫂。”
元秀也笑道:“兄长冤枉弟弟了,如果早知嫂嫂如此贤良温婉,元秀就是拼着被朝廷责罚,也要丢弃官印,前去拜会哥哥嫂嫂。”
小板脸红了红,虽被赞贤惠有些高兴,但又觉得这个少年郎有些油嘴滑舌,不是太喜,于是微微福了一礼,退了出去。
丁晋看着妻子笨重的身影,慢慢出了房门,心中满是怜惜:小板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生第二个儿子“春哥”的时候,又受了“热病”,不仅春哥十分孱弱继而夭折,妻子也就此落下了病根,虽经数番调养,气血终究是亏败了,因此,这次怀了身孕,他对妻子地健康就更为担心忧虑了。
元秀偷看看去,见丁晋脸上带着难掩的爱惜神色,有些纳闷:这嫂嫂,左右看不过是个寻常俗色,待客周旋也无得体出色之处,配我兄长确实有些遗憾,兄长怎还如此视之深情呢?我这三兄啊,就是太重感情了。
丁晋摇摇头,不去想烦心事,对元秀道:“本才,刚才所言之事?”
“三兄,呵呵。且放宽心吧,弟并无大碍,如果真有为难之事,定会求助于兄长。”元秀觉得今日是个挺高兴的日子,不想讲些不高兴的东西,于是将原本准备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恩,本才素有机智,做事也灵活,某是知道的,不过官场险恶,更需多份谨慎。钱大人是当朝宰臣,这次垂询,本才务要谦虚恭敬啊。”
元秀知道丁晋是误会自己和钱伯芳有矛盾了,不过他也不便在此事上多做解释,故意将自己冷落及外放到地方为官的用意,不正是要在旁人眼中造成如此假象吗?于是,他只是笑笑,当是默认了丁晋的猜测。
随后,两人又聊了挺长时间,不过都是些无关官场上的事情,丁晋虽有猜测,但也不好再多嘴多舌,元秀不比韩泰,此人性子极为偏激古怪,说多了或许反而惹他不喜,自己也犯不着去做“好心惹人厌”地事情。
中午,丁晋让丁翼出去到附近酒楼买回了十多个精致菜肴,又两壶香气扑鼻“石梁春”,和元秀分着喝了,两人且吃且谈,宴后,看元秀走路有些飘忽,让他在一间专门安置客人地屋子睡了,丁晋带着妻子小板自去逛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