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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子就在三皇子身边,对太子的大呼小叫应的那叫一个欢:“太子妃啊,小的来,小的来为殿下挡刀!”
他叫的声音挺大,可是脚下却不快,反而一双眼睛时不时的扫向三皇子身后,对汪轻侯并没有放在心上。
自然,看他的模样,也知道他并没有心思真要去为太子挡刀,哪怕太子并不需要他去挡刀。
小金子那小子,应该走远了吧?只要再缠这些人一会儿,小金子那里也就得手了——小银子暗中点完了侍卫的人数,嗯,一个也不少,看来小金子没有遇到麻烦。
他转过头来,却还是三心两意的大叫着要挡刀,脚下却滑溜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汪轻侯向东他就向西,汪轻侯奔向西边他连忙就往东跑。
这刀挡的,还真挺累人的,不大一会儿功夫小银子的头上就满是汗水了。
汪轻侯此时才发现,太子是真人不露相啊:拳脚功夫比他好的不少,居然让他久攻不下。
太子有沈小小在身边,按理说应该落于下风才是,看上去他也的确落在下风,但是只有汪轻侯自己知道,只要太子愿意随时一脚就能把他踢远。
太子和汪轻侯近身相搏,又夹着一个太子妃,侍卫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却没有机会上前帮忙,只能把太子和汪轻侯围在中间,人人睁大眼睛盯着找机会。
终于,太子好像是玩累了或是玩腻了,大叫一声:“太子妃——!”
人人都看到太子一脚踹在了汪轻侯的腰上,可是汪轻侯的拳头正好沈小小的后心!
如果没有打中沈小小的话,那一拳就会击在太子的胸口上:众人看的清楚,沈小小的身子往东边歪了歪,才挡下汪轻侯的拳。
就连影也不能断定,是沈小小自己为太子挡的拳,还是太子用沈小小做了肉盾。
汪轻侯先出的拳,可是太子的脚是后发而先至,所以他的拳头沾到沈小小衣边时,因为腰间的巨痛拳上的力气已经没有了。
他不是打了沈小小一拳,而是轻轻的、轻轻的碰了碰沈小小,比任何人都友好的碰触,绝对不可能伤到人的。
但是沈小小还是张口就吐出鲜血,然后人就晕倒在太子怀中!
汪轻侯倒在地上,马上被刀剑指住了全身的要害,是一动也不敢动了;但是他依然想不明白,他怎么可能会把沈小小打伤的。
“太子妃,太子妃!”太子的声音高亢入云,但他叫的却不是太子妃的闺名,还是正正经经的叫什么太子妃。
天哥扬了扬眉毛,看着太子翻个白眼:这个太子的心眼儿,太多,怕天妹会吃亏哦。
他可没有太多的妹妹,嗯,以后怕是不能当成妹妹了,但是感情上还是一样:他岂能看着天妹被太子欺负?
他要好好的核计核计才成。
还有,太子和太子妃之间有秘密哦;不过他对人家的秘密不感兴趣,因为天妹又不会害他。
天妹不会,那太子应该就不会吧?他偷瞄一眼正悲痛欲绝的太子:啧,这小子就没有半点破绽?!这戏演的,他都要认为是真的了。
如果他二十来年,不是在各种欺骗中活过来的,太子还真能骗过他去。嗯,瞧那个影,还说是什么宫廷第一高手——这个是真的,但是在用脑上,这人怕是没有长脑子吧?
天哥腹诽完太子,又腹诽了一番影,这才轻轻拍了拍柱一和桩二:为了仅余的这两个人,他也真的不能再躲下去了。
再说皇家里不是有天妹了嘛,他也算是有个亲人在嘛。
沈小小一动不动的任由太子抱着,都能感觉垂着的四肢,随着太子的动作而荡来荡去:是的,她没有晕,她现在很清醒。
嘴巴里喷出来的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血腥气,反而香香甜甜的:太子塞进她嘴里的东西。
她还没有来得及分辩是什么,就被太子轻轻一拍,她忍不住就张开了嘴巴,一口艳红似血的玩意儿就喷了出去!
说实话,就算没有血腥味儿,她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那太像血了;不过她也跳不起来了,因为不知怎的她就不能动了,连眼皮都睁不开,却又能把身周的一切听的清清楚楚。
太子绝对在算计什么,沈小小不清楚但并不担心,因为太子不会算计她的;所以,她很安静的听着一切,听着太子拉长声音的厉叫。
她有点担心,因为太子叫的再大声再急,可是她能听出来太子的声音里少一份真正的担忧:旁人不会看穿吗?
看穿就看穿吧,太子一直都那么得意,也让他有个马失前蹄的时候,足够她笑他一辈子:以后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敢在她面前得瑟,她马上就可以用这事儿打击他。
只是想一想,沈小小就感觉不错,嘴角也就弯了起来。
太子看的眼角抽了抽,心道我的太子妃,人家可是极卖力的,你就不能配合一上?还笑,生怕不穿梆是吧?
要不是怕你回东宫后,被那些女人给吃了,我才懒的做这个戏呢:对付太子妃可是他亲口暗示东宫妃嫔们的,那是为了教训林素君。
但是东宫的那些女人们,如果敢对沈小小有半点的不敬,他绝对会把人丢去浣衣局的:不过,东宫里现在还需要那些女人们,不然的话太子妃就太危险了。
要对付他太子的人,可能会把主意打到太子妃身上去;他不想太子妃涉险,只想她能平平安安的。
等到他有完全的能力时,他就可以郑重的给其一个承诺;嗯,他不会让小小等太久的,因为沈小从来不是一个耐心十足的人。
太子于是抱着太子妃更加伤心了:“太子妃,你救下了我就开心了?伤的这么重还开心?我、我定不负你,定不负你!”
他那个感动啊,就好像沈小小真的为救他不顾一切了;如果他是女子的话,那眼泪肯定会哗哗的。
太子妃受了重伤,汪轻侯袭击了太子:啧,这事儿可真有点大。
三皇子抹了一把汗,虽然他想要谋算太子,可是太子真在他面前被人刺杀,他怕是无法向皇帝交待,也无法让皇帝相信此事和他无关。
还好还好,太子妃为太子挡下了那一拳——在他看来,汪轻侯是不要命也要杀一人。
本来,汪轻侯只是要杀太子妃的,可是后来打着打着,汪轻侯就连太子也不放过了,招招致命啊:他不知道,那是汪轻侯用尽了浑身解数,才能稍稍保自己不被太子当场杀掉。
死的不是太子妃,尸体当然就交给官府的人去处理。
林夫人是信佛之人,说是人死灯灭,不管她生前做过什么,死后都一笔勾销了;所以她出银要安葬妖女。
虽然有人奇怪于她的好心,但是倒也没有人多想什么,反正林夫人的信佛在京城是极为出名:官府也顺手推舟,把处理尸体的麻烦交到了林夫人的手上。
就算能为林素君安排后事,可是在名义她不是林家人,更不是林夫人和林大人的女儿,所以他们夫妻都不可以流露出伤心来。
还有,哪怕林夫人再信佛,对于一个要害她女儿的恶人来说,也不可能给其厚葬,更不能为其选一块好地方安葬了:花的心思太多就会引人生疑了。
所以林夫人能做的,也只是让人给林素君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又给她一口薄棺,随便找个地方就葬了下去。
就算如此大丞相也是很不满的,因为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林夫人如此做很有可能就会引祸。
死掉的女儿,当然不能和他的身家性命相比,按他的话,就是被官府的人丢去乱葬岗也没有什么。
所以,林夫人原本想要给林素君点个长明灯,再让高僧为其诵经的打算只能作罢。
可倒底是自己的女儿,还是放在身边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最终林夫人还是不忍心,背着林大丞相找了一个小庵堂,花了银子请尼姑为林素君诵四十九天的经文,以保佑她下辈子能投胎一个好人家。
太子终于回宫了,不过先送了沈小小回东宫,又让香兰三人好好的伺候着,他才急匆匆的去见皇帝了。
绿柳见到香兰三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宫外发生的一切,她自然是不知情的:林素君回去把她留在宫中,为得就是让她守着东宫的。
因此她还当回来的人是她的三姑娘,在太子离开后,很是趾高气扬的让香兰三人滚到一边去:“等到太子妃醒了,有你们好受的!”
“你们趁着这个时候,还是想一想有什么可以向太子妃说的,如果所说的事情能让太子妃满意,你们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她说到这里看向瑚儿:“你,就不用想活着了。但是想有个痛快的死法,却要看你聪明不聪明了。”
从前,瑚儿可比她得宠,所以她一直被瑚儿压一头;后来瑚儿没有吃什么苦,反倒是她在林素君面前吃尽了苦头:所以,她莫名其妙的恨上了瑚儿。
认为,她所受的苦理应都是瑚儿的,是瑚儿花言巧语才离开了三姑娘,丢下她守在三姑娘身边。
瑚儿闻言看了一眼床上的沈小小:她已经知道林素君死了,还是死在太子手上;所以,现在的她不但是死心塌地,而且绝对的只认一个主子,那就是沈小小了。
沈小小睁开了一点眼睛,对瑚儿点了点头,然后翻个身就想睡一觉:自她被人弄出宫,到现在她可没有正经的睡一会儿呢。
也不知道太子怎么弄的,反正她感觉太子自她手心里度进了一股热流来,然后御医们诊守脉,一致宣称她心脉受伤严重,定要好好的调理。
以后也万万不能生气着急,因为这次受伤,她的心脉受损,只要一激动就会对身子有极大的伤害:过于严重的话,还有可能危及性命。
沈小小完全不相信,认定御医们的话就是胡说八道:因为她很清楚,汪轻侯根本就没有打疼她,还心脉受损!
太子给她打了一个眼色,那意思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因为太子急着去见皇帝:御医们是等在东宫里的,一诊完脉太子就走了,让香兰三人好好伺候着——他再不快点皇帝就真要急了。
最主要的是,沈小小好的很,半点伤也没有,所以他才会放心大胆的走开;至于御医们的诊断,也不过是他的一点小手段罢了。
他不介意做个惧内的太子殿上,可是怕皇帝和皇后还有朝中的老古板们不答应;所以,他欠了太子妃一条命。
太子妃可是为救他才落下的病根儿,不能伤心、不能生气、不能着恼……,反正以后他就算再迁就太子妃,也不会有人指责太子妃,更不会来为难太子妃了。
因为太子如果不感念太子妃的救命之恩,不对太子妃百般的爱护,那他可以服众吗?!知恩图报,就是平常的百姓们都有这样的认知。
绿柳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就是沈小小累的也没有细想:反正有太子在,东宫就是她的天下——一个绿柳,瑚儿三个人应付足够了。
瑚儿微笑着看绿柳:“那依姐姐来看,我应该如何做才能保住性……”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绿柳一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香兰和珠儿吃惊的眨了一下眼睛,看着绿柳的目光都变了。
珠儿和瑚儿都是林素君的人,但是跟在沈小小身边这么久,已经被香兰接纳成为自己人了;所以,不管是珠儿还是香兰,都没有认定绿柳一定是个坏的。
何况,绿柳还跟着林素君吃过很多苦头:林素君的事情太子的人查的差不多了,她如何对待绿柳的,太子的人都告诉给了香兰三人。
所以,就算是瑚儿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对绿柳如何,反而想着可能绿柳也会成为第二个自己。
却没有想到,绿柳和她们所想的都不同,居然还跋扈到抬手就打人的地步。
瑚儿看一眼床上的沈小小,示意珠儿留下,她和香兰拉着绿柳就往外走:她们不想扰的沈小小不能好好的睡一会儿。
香兰认为瑚儿是要好好的收拾绿柳,毕竟她们三人在东宫之中,就算那些妃嫔也不能对她们想打就打的。
瑚儿抚了一下脸:“绿柳,这一掌倒是让我想起了从前,从前的我。”以前跟在林素君的身边,她对小丫头们也是非打即骂。
所以绿柳的一掌倒没有让瑚儿生恼,她反而认真的看着绿柳:“你,当真要一条路走到黑?”
绿柳抬手又是一掌甩过来,见瑚儿躲开了,自头上取下簪子来:“今儿不给你点教训,你真不知道如今是谁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掉,肯定会让你好好的尝一尝死是什么滋味儿。”绿柳被林素君折磨,她不但没有因此而痛恨折磨,反而喜欢折磨其它人来平复林素君给她的伤害。
只有她在折磨其它人时,她才能感觉到一种由衷的快乐。
瑚儿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她,就交给香兰姐姐了。”本想着给绿柳一条活路,但是绿柳却不是她们一路的人。
她虽然变了,但却没有变成滥好人,对于绿柳这样的人她可不认为留下来会是好事儿。
绿柳知道的太多,不能成为自己人,那就不必让太子妃手染鲜血了:不然的话,要她们三个丫头是做什么的。
香兰也不答话,点点头拎起绿柳就走了。
御书房内,皇帝瞪着太子气犹为全消:“你、你真是气死朕了!看你素来是个稳的,没有想到遇事如此的没有分寸——难道旁人说什么,朕就只会听不会分辩吗?!”
“还有,手令的事情也的确是太鲁莽了,你真让人带兵踏平了丞相府,哼!”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太子差点做到的事情,也是他一直想做的;如果不是他深知太子没有异心,此时哪里还能容太子跪着听训。
几个儿子都大了,儿子大了心思也就大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什么不懂,二皇儿他是极宠爱的,但是这两年却让他有点冷了心。
三皇儿原本有几英气,可是这几分英气如果化成了杀气,就算身为父亲也不会喜欢的。
倒是太子和谨王一直都很让他放心。
谨王很不成器,但却不会让他这个父亲晚上睡不着觉啊;至于太子嘛,很中庸,是优点也是缺点,可是皇帝极爱的就是太子的不争。
不过皇帝有时候不放心的也是他的不争。做为父亲,对于要继承自己家业的儿子,当然会寄予厚望,希望儿子会是个让他引为骄傲的后代。
可是做为皇帝,他又真的不希望看到儿子太过能干,太有决断——对他自己都会是一重危胁啊。
所以,皇帝看着几个长大的儿子,心情向来都是复杂的,他自己有时候都弄不明白,倒底希望太子是个样的人。
太子抿了一下唇:“林大人算计我东宫,想用太子妃来左右儿臣,儿臣还不能恼了?!还有,太子妃在宫中被打,那可是打儿臣的脸,也是打父皇的脸,儿臣还不能去找人算帐了?!”
“不管是不是林家人做的,总和他们有点关系,哼。”太子哼了几声:“那林大人的夫人,被儿臣丢进火窟中,被救出来很正常。”
“可是她再见儿臣,没有怨恨也没有明显的惧怕,反而还能冷静的处理太子妃的事情——她就是在掩饰,可是越掩饰就越暴漏了林家的野心。”
“就凭这份忍,林家人也不能再让他们猖狂下去。”太子的话深得皇帝的心,所以皇帝长长叹了一口气,又训斥了几句,警告太子下不为例后就放过了太子。
当然了,明面上皇帝还是要给林丞相一个交待的,所以罚了太子禁足三日。
可是当林大丞相来到御书房听闻后,连连叩头说不可:“魏国使臣求婚,此时对太子责罚岂不让人轻视大梁?有失国体啊,皇上。”
“哦,这样啊,丞相说的有理。”皇帝是马上从善如流,免了太子的责罚,却还是让太子向丞相施礼道歉:但是对太子毁掉了林府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更没让太子重修被他烧掉的佛堂了。
林大丞相也没有提,就仿佛君臣都失忆了;所以御书房里很快就其乐融融,好一副君臣相得的模样。
直到林大丞相请了魏国的使臣进来,皇帝和太子才端坐好。
“我国公主向贵国太子求婚,以我大魏靠近大梁的三千里国土作为公主的陪嫁,请大梁陛下允婚,两国从此结为秦晋之好,约定从此再不相犯。”魏国使臣很黑,而且长的粗粗大大,拜完皇帝就直接开口求婚。
太子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喷了魏国使臣一脸。
他特别无辜的看着使臣,那眼神和一岁左右小孩子的眼神毫无差别——我不是故意的,全怪你:这句话明晃晃的写在太子的脸上。
使臣抹了一把脸,瞪向太子皱了皱眉头才道:“看来是太子殿下太过高兴臣带来的消息。相信太子殿下也知道,这对你我两国来说都是最好的。”
林大丞相不得不开口了,虽然他也震惊于那三千里国土的陪嫁,但现在大梁的太子妃可是他的“女儿”。
他自己当然清楚太子妃是沈小小,可是世人都还把太子妃当作林素君,那么他就要在人前做一个慈父:他别无选择啊。
“冯大人,”他招呼使臣:“魏国的提议极好,但是我们太子已经成亲了。”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就是想让冯大人消化这个消息。
魏国做事不打听一下的吗?就这样大刺刺的前来提亲,真是替他们魏国君臣的智商捉急啊。
“太子妃正是我小女。”林大丞相还是很矜持的说出了太子妃的身份。
太子连忙点头:“正是如此,孤已经成亲有几天了。如果使臣你在路上赶一赶,就能吃上孤的喜酒了。”
“不过现在也一样,一会儿的国宴上孤多敬使臣一杯,祝我们大梁和你们魏国结为兄弟之邦。”
什么秦晋之好!他才不稀罕呢。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无事献殷勤绝对的非奸即盗——魏国会好好的出让三千里国土?
太子绝对不会把魏国人当傻子看,所以他也希望魏国的君臣不要把他当作傻子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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