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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那年在泰国么?”他提示她,也有引导的意思,“我和你在停车场等叶涵的时候,你刚才问的那堆问题我也费解过,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很不可思议。那时候没有答案,现在,我也没有,但我还是能确定,你对他来说很重要。”
“有多重要?”锦瑟不断怀疑着。
有多重要?
替叶涵苦恼的同时,他随口风凉,“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这种问题只有那个人才能回答她,其他人,即便知道,也没有那个资格。
他以为旁观者清,只想快点安抚那颗不安的心,让锦瑟相信叶涵,挂了电话才是怔了一怔,遂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我劝她不算是折了她的翅膀吧?”
怎么白莉莎在婚礼上同他说的话又浮现出来了呢?结香不够强大,锦瑟也不够啊……
可他怎么能和叶涵比呢?
罢了展眉扬笑,是不同的,锦瑟不需要强大。
还不如醉时清醒。
心里再多害怕也还是想见到他,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吧?
控制不住想猜他在想什么,一次又一次做任性的事挑战他的耐性以此证明她对他有多重要,说穿了不过是不确定他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小时候她并不懂,对叶涵的霸道也许真的如他的某任女友所言,那只是被抢了玩具的慌张,而现在,她已经能确定,对他早已动了情。
磨蹭了一天,最后不安的情绪在决定去拉斯维加斯那一刻才变得轻松了些,二十多个小时的旅途,用来解答心中的疑问根本不够,心心念念的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的人,飞机降落时,赌城早已被夜色笼罩,凌晨一点,这里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走进机场就能感受到属于赌城独特的魅力,你有去过哪里是空姐穿着类似比基尼的制服为您服务的地方吗?
这些年旅游和渡假的圣地锦瑟都没少去,不过拉斯维加斯还是第一次来,如果说当年十四岁的她在泰国见识的只是巨大的红灯区,那么这里便是‘纸醉金迷’的高档会所,特别提醒:仅仅只属于有钱的成年人。
眼睛能看到的都是现实能够触碰得到的,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钱,就能在这个地方得到想要的任何,这是只属于拉斯维加斯的诱惑。
遗憾的是,这座城唯一吸引锦瑟的,也只是凑巧那个人在这里罢了。
距离上次和庄生通话已经过去将近三十个小时,庄四本就是抱着买醉的心态来的,这个点儿,没准早就喝得酩酊大醉。
随行来的庄家的助理从落机开始电话不停,通是通,就是无人接,锦瑟只好和她简单的行李一起在机场大厅等待,她有想过联络叶涵,握着电话犹豫了会,始终没拨出去。
这个时候,他是否和庄生一样,身边有美人作陪,开怀畅饮,若是去了电话,会不会太不识时务?
“锦小姐,还是联络不上我家四少爷,要不我先送您去他们入住的酒店吧?”很快过了半小时,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助理做了决定,问罢锦瑟就点点头,只好先这样了。
建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WynnLasVegas离机场只有八公里,耗资二十七个亿,集酒店和世界各种名牌为一体,内置大型赌场,甚至法拉利和玛莎拉蒂的展馆都在其中,任何人第一次听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在酒店前台查询了庄生他们所住房间,那一行人从下午出去就都没回来,酒店经理笑着告诉锦瑟,这个季节的LV相当热,最高温度每天能超过四十度,男士们是不会在天亮前回来的,因为他们有整天白天可以休息,来到赌城就该尽情享受它的夜生活。
好在这时候助理终于联系上庄生,人正和伴郎团准备换个点狂欢,单听声音都知道已经喝得姓什么都快忘记了,听到锦瑟已经在他们住的酒店的大厅,忘乎所以的问她要不要加入,他们等她!
婚礼早已过了两周,还伴郎团呢……
不过果然啊,玩得够开心的,她心里好酸!
庄四大嗓门还没嚎完,电话就被北堂墨抢了过去,他说叶涵没和他们在一起,今天约了一位船业大亨谈生意,这会儿说不定还在哪家夜总会喝着。
总算是个靠谱的消息。
锦瑟说这时候不想给叶涵打电话打扰他,北堂就让她把电话给酒店经理,让经理带她去叶涵的房间先休息,反正等他回来的时候,估计都是中午了。
折腾下来已经快半夜四点,没做多想,直接上了酒店顶层。
房间是居家套间的构造,有客厅、厨房和舒适的卧室,锦瑟先看到沙发前茶几上成堆的文件,走过去不小心碰到待机的笔记本,屏幕立刻亮了,好像它的主人根本没打算让它休息,随时准备回来工作的样子。
在飞机上呆了一天一夜,加上时差,身体早就疲倦,直到来到这个地方,知道他人在这里,她心里才找回几分安稳。
不得不说,连锦瑟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非常窝囊非常没用,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在对叶涵说出‘求婚’的话之后,见不到他的整整两周,心里莫名的压抑都快把她挤压窒息了,于是此刻,好像是骨子里不安分的细胞终于都归于暂时的平静,困意便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站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发了会愣,然后长长叹息了声,耷拉着肩膀钻进卧室倒床睡去。
这就是喜欢真正的滋味吗?
真不好受!
凌晨五点的拉斯维加斯,太阳刚在起伏的沙漠尽头露出淡淡的一抹橙红,天亦灰亦蓝,没有风,这座在沙漠中被金钱堆起来的城市在升温,天亮之前最后的狂欢却即将结束。
叶涵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时,关上门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刚结束的一夜实在喝得太多了,甚至在从夜总会回来的那一段路上,他都忘记了刚达成协议的生意伙伴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视线里的任何都凭空多出了重影,脚下变得轻飘飘的不能自己,难怪会觉得不对劲了,不过不对劲的是醉了的他而已。
自嘲的笑了笑,随手脱了满是酒气的上衣,连冲凉都没力气,头昏脑胀的只想到床上躺着,可当他走进卧室来到床前看到缩成一团的某物,几近混沌的意识让他思想停顿转动无能。
费解……
他床上那一团是什么?
借着阳台隐约散进来的光,他眯着眼想努力看清楚。
重影慢慢合拢再分开,那似乎是个女人。
站了许久,终于想起回来时,他的生意伙伴,那个狡猾的阿联酋中年人说,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他,难道就是这个?
俊容上轻易就露出抹不加修饰的鄙夷的冷笑,他都数不清昨天晚上坐陪的女人到底有多少,那些刺鼻的香水味直让他反胃,以为回到酒店可以就此安宁,没想到被人做主往卧室里塞了一个。
深眸里,睡得异常安稳的女人看上去身形很娇小,侧身抱着枕头蜷缩的睡姿,穿着肉桂色的连衣裙,还是休闲款的,一点都不性感,露出的大腿倒是不难看出皮肤光滑雪白,有多大呢?
他就站在那儿任由大脑放纵的想,看上去应该很年轻……二十?还是十七呢?
十七……锦瑟也才十七岁啊……
她应该是亚洲人吧,长长的浓密的发像海藻一样铺散在脑后,和锦瑟好像,不知道触感是否也一样?
他忽然有种想伸手去触碰的冲动。
就那么看着,光线昏暗的房间将她的脸孔隐藏在他醉意朦胧的视线里,忘了前一刻想要将她叫醒轰走的念头。
如果只是礼物的话也太不专业了,哪有他人还没来,她就先睡得心安理得的道理?
这一点倒是和锦瑟很像,任何时候都一副‘不关我事’的姿态,然后给她一片天,她就能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安安静静的不会去打扰任何人。
这与他刚接她到叶宅那两年完全不同。
小时候的锦瑟总是喜欢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天气也好、电视也好,对面马路上的那颗树也好,她对他有说不完的话,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安静。
安静得让他束手无策。
没有见面的十几天,每天想得最多的是他们在车里对话的那个场景。
那时候把心里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不就好了?
打什么太极,真当是谈生意?
北堂墨的嘲笑还犹在耳边,说,这桩买卖要是谈不成,你会不会抱憾终身?
不得不承认,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心里总惦记着小他十岁的小姑娘,真的是件非常非常好笑又无奈的事情。
锦瑟,锦瑟……
他站在这里有十分钟了吧?十五分钟?
他又控制不住在想那个越长大越会搅乱他心的小家伙了。
酒精作用在蚕食他的理智,让他忘了正常情况下该怎样处理眼前霸占了他床的女人,混乱的思想让他越发烦躁,甚至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就要把她当作是锦瑟!
可是小丫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只是有那么点相似而已,竟然就乱了他被酒精摧残得溃不成军的步调……
他想把霸占了他床的女人叫起来,可唇瓣微张却怎样都无法出声,只感觉咽喉在灼烧,恍惚还出现了幻听,他听到一把熟悉至极的声音含糊的道,“喔……你回来啦……”
你回来啦?
你回来啦……
为什么他会听到锦瑟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浓厚的倦意,仿佛她也在半梦半醒之间,那话语听上去太不真实,反反复复的回荡在他耳畔边,犹如魔咒。
他随之探身向前,将手伸了出去,不知是想将她推醒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就是这么做了,就在他快碰到她肩头时,忽然感觉她动了动,他怔忡了下,晕眩得无法自己的往床上栽倒了下去……
“嗯……做什么啊……”锦瑟都快困死了,明明听到脚步声,似乎是叶涵回来了,梦呓般的喃喃发问却没听到回答,好容易思想挣扎完毕,想转身去看,结果才刚动了下身上就被重重的压住了。
难道叶涵气她霸占他的床,想用酒精味的枕头闷死她?
酒精味?
努力睁开眼睛,她整个人就呆住了……
那是叶涵,离她好近好近。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肩窝,看上去像喝了太多酒才不省人事的倒在这里,她甚至怀疑是否他根本没留神她人躺在这里,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是悲催?平白无故给他做人肉床垫,多么滑稽的尴尬。
可是,想到他是去谈公事才弄得那么疲惫,她就不忍心叫醒他了。
静静的……
房间里保持着安静,听着自己的心跳,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酒味,烟味混合在一起,挤进她的鼻息,却不难闻,在她记忆中,他们还不曾有那么近的距离。
就这样……似乎也不错。
偏她想得太简单,暗自得意时,那颗脑袋有了动作……
叶涵的意识在清醒和恍惚间来回穿梭,前一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再一秒,他仿佛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去看,头却好重,他能感觉与身下的人面贴着面,摩擦着移动他的视线,而后撞上一对漆黑的,在暗夜中仍旧散发着宝石光芒的眸子。
那双眼睛和锦瑟可真像啊……
他想。
想再将她看仔细些,却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看清,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是一张略带惶恐的脸庞,她看他的眼神里渗透出防备和不安。
真是有趣,明明是送上来的猎物,为什么要摆出那种表情?
他笑,充满了嘲讽,呼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锦瑟脸上,却未曾认出她究竟是谁。
她被吓坏了,几乎要将呼吸完全屏住,才能压制住快到极限的心跳。
不敢眨眼,不敢说话,不敢轻举妄动,她感觉到自己被陌生的危险包围,给她带来如此不安的人……是叶涵。
那张让她向往的俊庞贴着她的侧脸,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唇角与唇角之间轻微的触碰,锦瑟快窒息!
“你……是谁?”他用气息问,溃散着眯起的视线。
不等锦瑟回答,他就将头抬起来了一些,看上去真的喝醉了,连她都没认出来。
他用双手将上半身勉强撑起,在他与她之间拉开少许距离,没有就此将她放过,犹如伺机扑食的兽,牢牢的将她困住。
幽暗的眸深深在她的身上,她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是……她和锦瑟好像,即便视线仍旧浑浊,单凭稀薄的意识他都能洞悉那种相似,她的味道,她的眼神,她的气息……
不可置否,今夜这个女人十成里有七成像足了成日在他脑海里打转的小家伙,剩下的三成,他不想去深究,也不需要去深究。
一种难耐的*从骨髓和血液里渗透出来,血气涌动中感到咽喉干涸难耐,滑动了喉结,再出声,竟是异常的沙哑,“锦瑟……”他喃喃,话语里有她没听出来的陌生渴望。
以为他清醒了,她心下才松了一口气,“你……”
“我要你。”他轻巧的吐息,充满*。
锦瑟愕然!
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疯魔,沉重的呼吸里只想从她身上得到的更多。
锦瑟……锦瑟……
占据他全身心的只有那一个人和那一件事。
掠夺间恍惚他好像看到了锦瑟,恍惚间被强烈的需求折磨得摧心蚀骨,崩断了理智最后的弦。
无暇去理会怀里快被他挤碎了骨头的那个人,他把她当成她,就把她当成她!
他想要!
“不,不是……”松动的唇间,锦瑟痛苦的祈求。
叶涵的强悍,暴力,陌生的另一面在相处了十一年后才真正毫无保留毫无意识的展现在她面前,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根本来不及消化接受。
她想叫醒他,却被他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唇,他贴着她的额头,猩红着眼睛强忍着难耐的欲火混沌的哄她,“别说话……”
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他不需要她说话,一旦说话,兴许美梦就会破碎。
锦瑟根本不知叶涵的意思,朦朦胧胧的泪眼快要扭曲了她爱慕的脸庞,他说,“别怕。”
他不会伤害她丝毫,只想占有,将她当作她……
黑暗中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叶涵,无法反抗,无法叫喊,身体被完全主导,锦瑟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那触感,像是燃烧的羽毛在她皮肤上起舞,让她颤栗。
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也许知道,不明就里的是身下的人到底是谁,明明唤的是她的名字,明明叫她别怕,却又毫不遗余力的做着残忍的事。
她在心里祈求着这个时候谁能来救她,却在下一秒,感觉他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疯狂,甚至锋利!
她不要这样,这不是叶涵,不是她爱上的那个人,她不要和这样的他堕落在沉沦无尽的夜晚……
“我是锦瑟!”
能够呼吸的那一瞬间,几乎用尽最后所有的力气尖叫嘶喊,凄厉的划破他的耳膜,直冲入理智荡然无存的大脑,浑浊的视线,似有恢复清明。
静……
令人可怕的静。
“我是锦瑟……我是……锦……瑟。”她不停抽着凉气,难以抑制剧烈的颤抖,惊悚的看着他,断断续续哽咽的重复。
脸早就哭花了,眼泪还在大颗大颗的往面颊两边流下,蓬松的长发散在脑后,揉在手心他的手心,身上穿的衣服早就在撕扯中不成形状,雪白的肌肤,被他印下一个一个残酷的烙印。
他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人,涣散的深眸逐渐聚焦,重影终于重叠在了一起,变成锦瑟狼狈的模样,还未散尽欲火的俊庞有了别的颜色,先是费解、疑惑,再变得愕然、不可思议……最后惊天动地得差点窒息。
“锦瑟?”这一声唤得极尽无力,罢了小家伙无法强撑下去,崩溃的放声嚎啕。
他连愧疚自责都顾不上,心痛难当!
八月的拉斯维加斯,白天不会低于40度。
男人们穿梭出入于赌场、夜总会和任何高级场所,在这座奢华的沙漠赌城尽情挥霍。
下午三点,庄生和北堂墨坐在酒店室外平台喝凉饮晒太阳醒酒,顺便奢侈的感受这里八层楼高的假山、森林和瀑布所带来的清幽和凉爽。
若不是这样热,他都想呼朋引伴去后面的高尔夫球场打几杆。
听到他抱怨,北堂墨闲闲的说,你这蜜月的日子太会挑,渡得更是十足的长。
言下之意,可以回S市了。
想到要回去,再热庄生也忍了,喝着椰汁看右边的商场,全是Dior、Cartier、Chanel等等女人最爱的名店,寻思着等一会儿锦瑟下来,他今天啥也不做了,就陪她吹空调购物,她买东西他付账,赔罪!
才是没过多久,视线里就闯进涵少爷肃杀的身影,嗯,他确定没看错,朝这里走来的叶涵是浑身充满杀气的。
庄四感到莫名,却还是不知死活的迎了上去……
“怎么才起?锦瑟呢?”他向他走过去,觉着自己做了回喜鹊,给牛郎织女搭桥的那种,心情好得不得了,站定后把叶涵上下打量,何以涵少爷会顶着熊猫眼,并且用他的熊猫眼瞪自己?
往他身后看了又看,锦瑟在哪儿呢?影子都没见!
“是你把锦瑟接来的?”叶涵冷眸看他,那眼神瞧不出到底是感谢还是嫌他多此一举。
庄生没多想,白目的‘啊’了一声,再接着尖叫的‘啊!’了一声。
人已经倒地。
北堂墨全程目睹庄家四公子被叶涵一拳狠狠放倒的过程,喜感得一口椰汁喷出来,怎么就动手了呢?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庄四?这不是无耻的恃强凌弱嘛……
啧啧,看着都觉得痛。
“叶涵你他妈的!吃错药了?”庄生捂着脸没品的大呼,竟然打他的温文尔雅翩翩风度的俊脸!
这地人来人往,想不被各国人民围观都难。
叶涵才不管那么多,笑得渗人,都懒得回答他了,居高临下的将人藐视个够,再补上一脚,直接转身走了,欺负得庄生气不打一出来。
北堂墨看着戏窜上来,蹲在他旁边一边对昔日拳王的背影膜拜,一边乐呵,“我听说昨天和涵少爷谈生意的阿联酋大叔要送他几个美女。”
“管我鸟事!”庄生巨有气质的坐在地上大吼。
是要送,就是说还没有送到,就算是锦瑟知道了又怎样?不至于小气到这种程度吧?没有发生的事情即不能当作事实!况且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北堂墨笑得轻松异常,又道,“我还听说昨天涵少爷是醉着回来的,那时候锦瑟好像就在他房里睡吧?”
“……”庄生眨眼再眨眼,好像懂了,终于懂了……咽下口唾沫艰难的扭头看向北堂,“那昨天……”
都是男人,年少时谁没冲动过?
况且在这里的两人都有理由相信,真正喝醉酒的叶涵对锦瑟必然没有什么自制力。
所以昨天晚上……
“我不知道。”北堂墨耸肩,一脸欠扁的八卦相,“不过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吃到。”
要是吃到了,哪里还有心思来打人啊唉……
某流窜到拉斯维加斯以‘度蜜月’之名鬼混半月的过期新郎松了口气,“还好锦瑟没事。”
“我倒是觉得痛痛快快的吃了好,养了那么多年,吃了就是自己的,哪儿也跑不掉。”
庄生觉得他说似乎有点道理,把头点点表示赞同,再后知后觉,“又不是我叫锦瑟去他房里睡的!”
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光线从茶色的落地玻璃穿透进来,瞬间,卧室里一片明媚,那光却刺得锦瑟哭肿的眼睛酸胀难耐。
她刚洗了澡,穿着浴袍走出来,怀着某种无法形容的心情。
忐忑?
已经没觉得忐忑了。
害怕?
也说不上,此时此刻她很安全。
那么是平静吗?
这如水面镜湖的词刚冒了出来就被她生生打消,哪里可能平静……
还是叶涵叫她起床的,当然是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她极不情愿的问了一声‘干嘛’后,门外的男人主动说下楼去帮她买衣服,早餐已经叫上来了,他走了以后出来吃。
料想她是不想搭理自己的。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她根本没有勇气回想,从未见过那样的叶涵,不再温柔也不再对她精心呵护,即便她心知他喝醉了,也无法为他开脱什么,没有什么好开脱,毕竟那个人是叶涵啊……
怎么样都讨厌不起来的。
打破她安宁的睡梦差点将她强占,作为男人的占有。
明明听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他清醒意识之后,在他眼睛里看到的是非同寻常的讶异和懊悔。
好奇怪的反映……
那到底他把自己当成谁呢?
后来,她哭得惊天动地,他在反映过来后手忙脚乱的用被子将她裹好,然后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不管是安慰还是道歉的话都不会说了,要他怎么说呢?
都已经做得这样直接了。
相对的沉默一直到她停止再哭,抽抽噎噎的缩成一团里困极了睡去,至于叶涵何时自动移到客厅去的,她根本不知。
再被叫醒,恍惚了几秒还以为自己在家里,赖床进行时,脑海里依稀闪进几个真实的画面吓得她弹起,叶涵隔着门站在外面,不再像以前那样敲了门就自然的走进来。
只怕无法再做到自然。
洗澡的时候才看到身上的痕迹,长到十七岁平生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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