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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君盛搂着君念茜那叫个心满意足。
从君念茜的身上,他再次体会到了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原来没了男根的他也可以追求到那种极致的感觉。
哈哈,夏雪竹和君无安,你们想通过毁我男根的方法彻底毁掉我的意志么?你们失望去吧!我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让你们遭受比我更惨双倍的痛苦!
“来人,赏!”
绫罗绸缎,珠宝玉器,名贵补品,这些君念茜在硕王城朝思暮想的东西一呈上来,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所有曾经受过的苦都值了。
她心花怒放苦尽甘来百感交集,但她脸上却是丝毫都不显。
因为她深刻地知道,想得到更多,想让眼前这些东西彻底属于她,现在这种以色侍人是长久不了的。
她必须爬到那个旁人再也动不了她的位置。
“皇上,贱妾不能收。能为皇上分忧,已是贱妾的福分,贱妾又哪里还敢承受皇上的赏赐。皇上太折煞贱妾了,还请皇上速速收回吧。”
她披一件锦被于床榻之下对他行跪礼,他知道那锦被之下寸缕不着,他只觉得刚才消停的火热又来了。
“嗯,这么白给你是不太好。那这样,你自己从朕这里想办法把那些东西赢去如何?”
“皇上?怎么个想办法?”
她装懵懂清纯。
他即使看得出偏偏就喜欢她这个调调。
君盛一伸手把锦被的一角攥到了手心,再一用力,锦被卷着君念茜回到了他的怀里。
他抱她第二次滚进床榻里。
“来,朕告诉你如何想办法!”
“皇上……”
又是一番疯狂,这一次君念茜却不是笑着结束而是哭着结束的。
君盛问道,“爱妾,这是怎么了,朕伤着你了?”
君念茜抽抽噎噎地道,“跟皇上无关,只是贱妾想到以后这样侍候皇上的机会肯定会越来越少,贱妾舍不得皇上,不免有些伤怀。皇上没有贱妾自然有更多的美人,可是贱妾没了皇上却是度日如年,也许会郁郁而终也说不定。”
“胡说!谁说这样与爱妾在一起的日子会越来越少了?爱妾告诉朕,朕马上砍了他。”
“皇上,这还用人说?贱妾已经十五了,父亲也已经为贱妾说好了亲事,贱妾迟早是要嫁人的啊。嫁了人,离开了硕王府,贱妾一介妇人到时还如何侍候皇上?贱妾一想到这些就心痛的不行。”
君念茜一边低泣着一边拿手指轻轻的擦拭眼角,但又不真的把眼泪擦掉。开玩笑,那些可都是有利的武器,不达到目的怎么可以轻易收兵。
君盛目光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也许三个月前的他还会信以为真,但三个月后的他早就对这样的戏码麻木了。他懂,不就等着他顺杆爬,她好有所要求么?
好,他爬。
“谁准你嫁人了?你是朕的,朕不许你嫁人!”
“皇上,你我的身份毕竟在那儿摆着,贱妾哪敢真奢望正式成为皇上的女人啊。贱妾不过想着随便皇上什么时候想见贱妾,贱妾都能说来就来而没有任何人敢阻拦。”
君盛眼底闪过一道幽光,目的来了。
“那爱妾可有什么高见?你提,朕马上照做。”
“既然皇上这么坚持,贱妾也不好违逆圣意。皇上,您看能不能把硕王府送给贱妾?如果贱妾成了府内的主子,那么以后无论贱妾什么时候出门,出门了又去哪儿,就再也没有人干涉了。但贱妾不会将父亲兄长赶出去的,依然会遵从圣旨允许所有硕王府的人回归。”
“成,朕准了!来人,拟旨,即日起,硕王府改为郡主府,府内所有大小事宜均以念雅郡主的意见为准!钦此。”
“谢皇上--”君念茜终于破涕为笑,又尽心尽力地服侍了君盛几回后,太阳下山了,她才慢慢坐上回返的马车。
君盛收了所有沉迷女色的表情,“李江,带上刚才的赏赐,再带上一队禁卫,送郡主回家。”
当爹的一心想借女儿爬回来,当女儿的也不甘示弱想把当爹的反踩脚下,呵呵,他当然乐得看好戏。
他很期待,到底是父亲下手更狠一点杀了亲生女儿呢,还是当女儿的更六亲不认连父亲都容不下。
……
尽管天黑后路上行人几乎没有,但君念茜依然洋洋得意地绕城半周后才下令回硕王府,啊不,现在应该改名叫郡主府。
她手有圣旨,车后有赏赐,皇上还派了禁卫护送她,咩哈哈,这都是她靠自己赢来的。看以后谁还敢小看于她!
到达硕王府,门口一片漆黑。
她想起了白天对硕王下了毒的事,如果硕王被毒死了,那么现在就是君念雅控制了硕王府?而恨硕王的君念雅连白灯笼都不给硕王挂?如果硕王没死,他不也应该把中毒的事情赖在君念雅的身上么?那么这王府内也应该是鸡飞狗跳的,怎么还可能这么一片漆黑状若什么事情也没有?
君念茜按下心中的疑惑,派李江上前叫门。
李江也是会做人,谁得宠谁就是主子,他就侍候好谁。
“郡主回府了,还不快快开门迎接。”
门应声大开,却不见下人们列队迎接,反而是一对侍卫冲了出来,呼啦啦就把君念茜的轻队包围在了中心。
君念茜怒喝,“谁?谁敢对我不敬?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硕王背着手从门内走了出来,“孽女!对你不敬?哈,你想多了!本王这是要杀了你这个孽女!来人啊,动手!”
侍卫们听令就冲了上去,李江连忙带人抵御。
君念茜端坐马车上,车帘掀着,一开始看到硕王不讲父女之情的张口就要杀她,她还有点惊讶,可是她一想到自己手里的圣旨,她又觉得不值得惊讶了。
这里已经是她的了,他好生供着她,她还能让他颐养天年。可既然他为老不尊,她也就没什么需要坚持的了。
“王爷,你最好住手!看看本郡主现在手里的是什么?圣旨!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是硕王府了,这里是郡主府!王爷最好对我还是客气点儿,否则,就休怪本郡主赶你出府!”
“什么?你个逆女!先是下毒欲害死本王,现在有了新倚仗了这是又要赶尽杀绝了?本王亲自杀了你这个逆女!”
见硕王亲自提剑冲来,君念茜急喊李江救她,“拦住他!竟敢行刺本郡主,给本郡主杀了他!”
君念茜现在想通了,如果君盛在位,那么君盛能护着她;如果君盛被赶下了台,那么君正会上位,她是君正的亲妹,依然有人护着她。那么她何必还要讨好这个对自己只有利用的亲爹?
他把她送给各种三教九流,他逼她堕落的比青楼女子还不如,他说对她拳打脚踢就对她拳打脚踢,只要不是在人前,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女儿疼爱过。
她恨死他了,早就想一刀把他杀了。
如今君盛对她千依百顺,她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呢?
白天的毒没毒死你是你幸运,但晚上可不会像白天那么幸运了。
趁着周围的人都在打斗着谁也没注意到她,君念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她打开塞子,然后一弯身把瓷瓶沿着地面向前滚进了人群中。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所有的人都被撂倒了。
硕王暴跳如雷,却也没办法再起身,“逆女,你又下毒,你不得好死!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李江求救似的看向君念茜,“郡主,属下们可是你这边的人啊,求郡主赐予解药。”
君念茜走过来,当然把解药分给了李江等人。以后她可是要靠君盛过活的人,那么君盛派给她的侍卫她一定要打点好了,或者明天她再加把劲,干脆把这些人要来保护自己。
刚才对战的双方,现在君念茜的人都解毒了,硕王及他的人却都还在地上躺着,情势一下子就完全倾斜了。
君念茜一把夺过李江手里的剑走向了硕王,硕王不由骇然地脸色大变,口中的咒骂更加停不下来了。
“君念茜,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表子,如果不是本王,你比青楼妓子还不如!好啊,现在你找到新靠山了,就要踢了本王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让过去永埋地里了?你错了!只要本王一死,过去那些事情自然有人帮你昭告天下。到那时,你以为宫里那个无能的小皇上还会把你当宝吗?在他知道你也曾经像侍候他一样侍候过别的男人后?贱人,你……”
话没说完,哧,君念茜手里的剑刺穿硕王的胸膛而过。
近在咫尺的距离,君念茜第一次放纵自己眼里的恨意让硕王看个清楚,“我已经心在十八层地狱,你以为我还怕那些肮脏的曾经现世吗?王爷,父亲,爹爹,你不是教过我这句话么?当你成功地爬到最高处,那么到时看谁敢对你的过去指指点点?!如果还真有不长眼的磨叽,那就一刀下去,斩草除根!爹爹,你看你教育的多么成功,女儿就是想照你说的做呢!”
君念茜说完握着剑柄就想再把剑往里插,可是这时她发现她竟然没办法动了。
原来不知何时,她竟然被人点了穴。
“谁?谁敢背后阴本郡主?李江,快为本郡主解穴。”
然而刚才她才解毒救命的李江,这次却没有听命来救她。李江的目光落在大开的门口处,那里正徐徐走出三个人,夏雪竹君无安和君念雅。
尽管昔日那个冷傲的杀神今天突然换了两手各拿三串排骨串同时撸的怪异画风,但李江还是没敢造次。
那双火红的眼一看就不正常好么?
“禁军统领李江率领禁卫军叩见王爷!”
他们全跪下了。
君念茜这才注意到门内走出的三个人,她瞬间脸如死灰,只觉得周身都被一种绝望的气息笼罩了。为什么他们还在她的府里?他们现在怎么可以在她的府里!
没人去管她现在的疑问,夏雪竹细心地帮君无安擦擦嘴角的酱汁,“刚才教给你的话呢?快说。说完了你就可以继续回去吃了。”
“哦?哦。”君无安把手里的串放下,一点李江,“你们回宫去吧,转告皇上,本王明天会准时上朝。”
“是是是,属下告退。”一群禁卫军根本不敢多停留一刻钟,莫不爬起来就跑,很快就没影了。
君念茜大骇,他们都跑了,她怎么办?她大喊,“回来!你们都给本郡主回来!不回来的话,本郡主会让皇上都把你们的头砍了!”
谁听她的啊!那个杀人祖宗就在那儿呢,回去的话他们可是马上就能头身分家的。
君念茜声音越喊越小,最后终于自己消停了。
夏雪竹一拍君无安,“回院里继续吃去吧,一会儿我再去找你。”
君无安嘴里塞满了排骨肉,连“好”都挤不出来了,他随便点下头,一转身就又冲回了门内。
君念雅抽抽嘴角,“曾经的高冷杀人魔,现在的吃货小狼狗,哈,夏雪竹,他什么时候变回来?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更瘆人么?”
夏雪竹无所谓地耸耸肩,“在经历了他把大白追的无处躲无处藏的最高雷后,现在这种程度,我已经能淡然视之了。随他吧,只要他的杀伤力还在就好。”
没说出口的是,只要他还认得她,那么无论他什么样她都能接受。
只是在君念雅的面前,她到底得顾虑君念雅的心境。
君念雅又如何感受不到夏雪竹隐藏的体贴,“你不用顾虑我,我已经想开了,是我的,怎么打都打不走;不是我的,千般求也求不来。你看君念茜,那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在她们说着话的时候,硕王已经从君念茜的怀里翻出了解药,并且趁着她不能动,他一脚踹开了君念茜,还抽出自己胸膛的剑反刺进了君念茜的身体里。
“贱人,本王给了你命,给了你荣华富贵,结果你翅膀还没硬呢就敢恩将仇报!去死吧你!”
他一剑又一剑,君念茜很快就被他戳成了筛子。
她惨叫连连,却没有一声求饶,反而用恶毒的目光狠狠盯住了夏雪竹和君念雅,“我知道一切都是你们背后搞的鬼,你们就是嫉妒我一步登天侍候了皇上才要阴谋害死我!你们以为我死了你们就可以取而代之了吗?哈哈哈,你们做梦!我虽然死了,但永远活在皇上的心中!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哈哈哈……”
君念雅看夏雪竹,“她疯了,我们不用跟疯子一般见识。”
夏雪竹看君念雅,“我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但我依然心里不爽怎么办?”
怎么办?
办到心里变爽呗。
两人默契地一起纵身到君念茜的身边,一个一脚踹翻了硕王,一个一揪衣领把君念茜提了起来。
夏雪竹对上君念茜的眼睛,“你身体受虐心理扭曲我管不着,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火烧到我的头上!死猪不怕开水烫是不是?那一定是因为开水还不够烫!你真以为死了还能活在皇上的心中?真以为他又赐你赏还给你人,你就觉得自己的功夫天下无敌了?君念茜,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你活着看看你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两人抓着君念茜向皇宫而去。
还是那间房,不用走近,君念茜已经清楚地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欢声浪语,貌似还不是一个。
可是他白天才对她说过除了她,他再对别人提不起性趣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说要把硕王府改成郡主府他就立马给了她的圣旨还在她手里攥着呢,他怎么可以转身就忘了她!
李江不是就站在门口守卫么?他会不知道她此刻正在生死危机,他都没想过带兵去救她?
他怎么可以!
君念茜恨的想怒吼君盛的名字,可一张嘴,只有吐不完的鲜血。
连最后一点引以为傲都被打击完了,君念茜终于再没有了叫嚣的底气。
看着她瞪得大大的空洞洞的两只眼,君念雅想了想还是伸手帮她把眼皮合上了。
“她生来就是嫡女,有父母疼在手心,那时我不只一次地幻想自己是她;即使后来她随着硕王被驱离出盛京,我依然羡慕她有父母陪在身边,那么无论在哪里都会幸福。却没想到,十多年不见,她竟然是这样的结局。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啊。”君念雅不免唏嘘。
“错,她走到今天绝不是造化弄人,一切都是她亲手把自己一步步推向了死亡的深渊。如果不是她在遇到你的时候就故意找上茬来,如果不是城外她对我下毒欲毒害于我,那么今天无论她跟君盛如何苟且,跟她父亲如何自相残杀,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人总是在不顺的时候怨命运不公,造化弄人,但我不信。我只信命运掌握在每个人自己的手里,是好是坏不过都是自己种下的因收来的果。”
同情?唏嘘?她才不会。她昨天差点死在城外时,谁有空同情唏嘘她了?
她就是这么的睚眦必服!
看着夏雪竹头也不回的背影,君念雅愣了半晌后才大步追上。
夏雪竹没她高,只看背影更像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可是夏雪竹就是无时不刻都给她一种跟着夏雪竹就能到达更远更高的地方的感觉。
追随的信念就这么油然而生,原来没了季星,她也可以走出只有自己的路。
夏雪竹,她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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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漫漫,189*3969,蘅芜,彼方的组团鼓励~活动刚结束,我有一种终于坚持完了的松劲儿感,再加上昨天临时出了趟门,结果回来就累得眼睛睁不开了,抱歉大家,今天更的有些晚了,但明天恢复正常,依然每天早九点更!
如果万一撑不住万更了,我也会提前告诉大家的~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