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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从现在起改回原名君念雅!”
“好。”
“你未来的婚姻大事也得听我的。”
“呃,好!”季朗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好。那人如果不是季星,那么嫁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夏雪竹一拍大腿,成了,等的就是最后这句。季星,我看以后怎么追回季朗!
“好了,现在你睡吧,你要等进了城之后才有用。”
“是。”季朗果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在应完声后,闭眼就睡。
影卫们全程瞪眼呈叹为观止状,主子就这么当着人男人的面把人拐了?那男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被女人拐了?他都不知道反抗的么?刚才他以嘴渡药的霸气哪去了。
木影这时又替季星委屈了,他拿脚踢坐在地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的季星,“喂,你可说句话啊?再不说话,你女人就成了别个女人的了!”
丫的,这话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季星摇摇头,依然没抬起头来,想通是一回事,但做到是另一回事。
她现在是君念雅了,不过多了一个君字,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就不是他想通就能跨越的了。
别人看不出来,他还看不出来吗?只要有一个君无安在,这尧天的实权就到不了别人的手里。而只要君念雅跟夏雪竹挂上钩,又岂是他一个小小平民能高攀的上的了?
他还是个瘸子,实在是因为受伤时间太长,就算全好了,也不会像常人一样利索了。但她却已经转身变成了有皇家血统的郡主。她就是再庶出,那也是平民百姓够不到的高度了。
季星一脸生无可恋。
夏雪竹扫他一眼,冷哼道,“季朗重承诺,你知道的吧?她今天既然说了是我的人了,那么她就一定会做到。你说我明天告诉她我想要秦家,她会怎么办?”
季星猛地抬头,“季朗不是你用来开疆拓土的利用工具。”
夏雪竹锁定他的眼睛毫不示弱,“那是你认为,季朗却不会这么想,你知道的!”
“夏雪竹!”季星气得说不出话来,“季朗可以在生死面前把生的希望留给你,你怎么还可以对她起利用的心思?你不配做季朗的朋友!”
“谁说我是她的朋友了?我分明是可以决定她未来的主子!是,她是救了我一命,但你别忘了,当初在深山老林因为她我还差点丢了一命。而刚才,你也亲耳听到了她自愿把命给了我不是吗?季星,你该明白,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感谢你及时送来了药,你可以走了。不见。”
“你!”季星瞪了夏雪竹半晌,但到底什么都没说,爬起身来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木影于心不忍,“小姐,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的,您这?”
“那你就应该还听说过另一句话,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强扭的瓜不甜。”
木影摇头,“小姐,我没听明白。”
“没关系,季朗啊不,君念雅听得明白就好。”夏雪竹低头看向君念雅,“你说是吗?”
君念雅睁眼,目光准确地落在了季星消失的方向,却什么也没说。
她又不是猪,怎么可能说睡就睡着。夏雪竹等人说话又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她早就听出来季星就在这里了。
她感动还是他及时救了她,对她并不是无情,但她又心伤即使他救了她,他却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
过去的事情就真的过不去了吗?
夏雪竹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说我要秦家是说给季星听的,如果他不想你再回到那个道貌岸然的地方跟人勾心斗角的话,那么他现在回去就会主动帮你拿下秦家。而如果他没有这么做的话……”
不用她说完,季星已经明白,“那我就彻底死心。”
她累了。
夏雪竹点头,“对你,我要说的是,我要硕王府!刚才关起带回了赵叔的口信,今天的事情都是硕王爷在背后捣的鬼,甚至他现在还在自信不会留下任何指向他的线索。呵呵,还挺自信。所以我就要在他自认为擅长的方面一举灭了他!君正和君念茜也一样,今天的下毒之仇我非报不可。他们不就想踩着我好向上爬么?好啊,我就送他们一步登天。然后我要你以君念雅的身份堂堂正正地进驻硕王府,然后继承硕王府。我要让他们失去他们所有最在乎的!”
寂静的黑夜,夏雪竹的声音就像成熟了自动爆开的毛豆,嘎崩一个声势迅猛地蹿出来,嘎崩又一个。接二连三的爆裂,声音又脆又响,扑面而来的尽是让人寒毛竖起的杀气。
人家杀她一个,她这是要灭人全家的节奏啊。
影卫们激灵灵打个寒战,莫不臣服地低下了头。
还以为这个女主子会带着主子简单粗暴的直捣黄龙正面出击,他们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办不到,只是今天因为君无安的走火入魔大家都伤的不轻,他们心里多少觉得这样的方法太冒险。如果万一出现个什么变故的话,以他们现在的状况绝不可能像上次应对君盛的讨伐那么轻松。但他们谁都没直言说要不要缓一下,因为他们从没被教育过可以自主发表意见。他们是影卫,最高宗旨就是服从。
但当夏雪竹突然改了作战方案时,他们除了佩服就是佩服。能在反击之前及时更换更有效的策略,这不仅需要高明的智商,这更需要推翻自己先前的勇气。
其实夏雪竹先前着急反杀回去,更多的是担心赵叔及两个府的人已遭了暗算。如今关起带了消息过来,就说明城里无大碍。那么她就不急着回去了,她一身烧伤也很疼好么?
“还回法华寺,我们修养够了明天中午再回城。”
……
法华寺。
看着一地狼藉,塌的塌,烧的烧,方丈和住持执手互看泪眼,无语凝噎。
众僧众也各自抹泪哀悼了一下自己的宿舍自己的木鱼自己的和尚服。
半晌后,还是方丈先振作了精神。
“算了,我们就当有机会全换新的了,反正大家平时不都嫌宿舍太挤木鱼不结实和尚服太特么丑么?从明天起,我们全换!一切比照最高逼格儿来,反正有人包赔。”
住持拿胳膊肘儿一顶方丈的腰,小声道,“您刚才爆粗了。”
方丈迅速低头猛捻佛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不该暴露本性的,罪过罪过。
住持上前一步打掩护,“好了,今天天色已晚,就不做晚课了。至于晚饭,相信大家也没有胃口吃,那就晚饭也省了。大家洗洗睡吧,明天早点起来搬砖头重建寺院。”
话音刚落,就听得庙门哐一声被人踹开了。
呃,本来全寺就这大门口幸免于难了,结果这一脚下去,这门连门框也倒塌了。
众僧吓了一跳看过去,只见黑夜中一双通红的眼尤为醒目。
“啊,鬼啊--”不知谁尖叫了一声,众僧抱作一团。
门口,君无安笑嘻嘻地跳回夏雪竹的身边,“我开的门,奖励。”
夏雪竹看看门两边分别已经塌了可以进去的空位,再看看本来好好的门也被他一脚毁了,她相当无语。
前面空地上一堆发亮的脑袋瓜,就是说君无安是当着人家主人的面又毁了人家的门,这事儿可真是不怎么高兴啊。尤其是他们现在还是准备借宿的状态。
夏雪竹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一撇头又看见了君无安急等着奖励的眼,好吧,亲亲。
不然把这位爷惹急了眼,还能在塌了的基础上再挖地三丈。
安慰了这位,任他舔着唇上一边傻笑去了,夏雪竹这才厚着脸皮走近方丈等人。
“抱歉方丈,又来打扰了。实在是城门已关,我们不能再进城。您看,您这里可以再收留我们一晚吗?”
他能说不吗?他能说了不那位红眼睛的爷能保证不把他当门拆了吗?施主您说这么客气老衲也看不出任何商量的委婉啊。
方丈内心泪流满面,但脸上只有普渡众生的慈善,“施主客气了。只是寺内房屋俱都已毁,也只剩下些地窖菜菜窖了。如若施主不嫌弃,尽管将就一宿也好。贫僧怕只怕窖内潮湿且有味,施主养尊处优不一定能适……”
最后一个“应”字没说出来,夏雪竹已经猛点头,“谢谢谢谢,我们什么都能适应。就选菜窖吧,大家刚好还没吃。啊,不会劳烦诸位大师的,我们自己做晚饭。对了方丈,你们也都没吃呢吧?要不要一起吃?”
他们是从中午就没吃好么?一见那杀人魔又开拆了他们就马上躲进了地窖。出来后就被这一地狼藉打击的什么都吃不下了。正准备洗洗睡了过了今天再说,结果这群祖宗们又回来了。
提什么不好还提吃?他们是不想吃不代表不饿好么?
夏雪竹这一问竟是引起了一曲恢弘的腹鸣交响乐。
看着方丈羞红的老脸,夏雪竹笑了,“哎哟,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今天我请大家撸串!”
前一刻这些和尚们还不知道撸串是什么意思时,下一刻他们就爱上了这种新型吃法。
菜窖没有肉,全是蔬菜,可就是蔬菜,也在夏雪竹的指挥下穿成了各式各样的串。蘑菇,豆腐,青椒,胡萝卜等等等等,然后在夏雪竹的指挥下又各自生火开烤。
生火其实很方便,因为到处都是烧断的木头,他们随便捡几块一搭,夏雪竹再喊君无安一个小火球发过去,轰,别看君无安手里的火球没火,这一打出去倒是能打出火来。
君无安起初还不乐意被当成生火工,他更喜欢穿串。
但夏雪竹一个嘟嘴暗示,他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生火了。
看着刚才那个毁了他们家的大魔头摇身一变变成了乖巧小狼狗,众僧们还个个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一动也不敢动,但当烤串的香味飘出来时,他们也顾不得害怕了。急急抓了往嘴里送,被烫得直吸溜嘴也没有一个放下说不吃。
和尚们只吃蔬菜串是没问题的,但影卫们觉得至少得给主子们吃肉。木影被大家选为代表到夏雪竹面前请示,要不要打些野鸟来烤。夏雪竹直言拒绝,本来就给人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然后还当着人家的面吃肉,那就太没有人性了。
“大家就忍一次吧,明天回了城内,我请大家吃排骨串吃到撑。”
主子发了话,影卫们自然遵从。
一场临睡前的夜宵,大家吃得热火朝天兼和谐无比。
方丈因日后又多了一种可选择的斋菜而对夏雪竹等人的留宿也没那么不满了,在吃完后,他主动提出了要把最好的一间单间地窖让出来给夏雪竹住。
在这些人当中,只有夏雪竹和君念雅是女人,夏雪竹考虑到方便的问题,还是接受了。
但君无安不乐意了,一门拉着夏雪竹的衣角就非要也跟夏雪竹睡。
夏雪竹想的是君念雅身体才恢复怎么也得有人照看着,这大家都在,影卫们谁搭把手都无所谓,可深夜睡觉时总不能还让男人的影卫陪护吧?而她也总不能把君无安带进去同住吧?
她好言相劝君无安,“小君君乖,你今晚真的不能跟姐姐,姐姐帮你挑一个最漂亮的哥哥陪你睡可好?”
君无安还没反应,众影卫倒是齐齐把脸扭上了天,他不漂亮,他一点都不漂亮,他都丑出天际了。
他也不敢做主子的哥哥呀。
君无安炸毛,甩手就是一个火球射出去,轰,又是一堆废墟着了起来。
方丈都想给夏雪竹跪下了,“小姐,您就陪这位爷睡吧。”
靠!他一和尚为什么要说这种劝睡的话!佛祖,您现在已经睡了没听见吧?
夏雪竹还想劝时,君念雅开口了,“今晚你还是陪他吧,我没事。”
“可是……”
“大家就在周围,万一有事我喊一下就是。可是那位爷如果有事,谁喊都没用的吧?”
大家齐齐点头,小姐,为了世界和平为了爱与正义,您今晚就陪这位爷睡吧。
夏雪竹莫名有种尴尬的伟大错觉,好吧,也许她是困的脑袋不清楚了。
“行了,睡觉!”
才说完,君无安就一把抱住了她,还把大脑袋放在了她的肩上,“唱歌歌。”
夏雪竹极力忍住想爆走的冲动,只要他再不乱发火球扰民,唱就唱。
一边拉着他往地窖走,一边哄他道,“娘的宝贝,睡在梦中……”
砰,哎呀,哐当,哗啦。周围起了一众异声。
君无安好奇的扭回头,“他们都怎么了?”
夏雪竹波澜不惊,“被我美妙的歌喉惊艳的。”
君念雅扶着墙站起,“木影,能麻烦你扶我到离他们最远的地窖去住吗?”
“可那里的地窖没有这里的条件好。”
“至少不会像这里这样会要命吧?”
“……那倒是,来,我扶你。”
夜深了,人散了,所有该睡的都睡了。
夏雪竹还以为会哄君无安多长时间,结果进了地窖后,他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就睡着了。
想来这一天也是累得不轻。
夏雪竹这才有空去细想他的问题,他这种情况如果照现代的角度来看的话,分明是在觉醒什么异能。
是火吗?还是雷?哪个都不像,又哪个都像那么一点。她没有异能的经验,所以无法确认。
但赵叔不应该不知道吧?不然不会在杨树林的时候以那样奇怪的表情劝她来法华寺。
赵叔既然能派了关起带季星出城,就代表他已经摆脱了硕王爷所谓的切断联系之控制,那么为什么他没有带人出来保护君无安,如果君无安的走火入魔真像这些影卫们说的这么可怕的话?
现在细想想,赵叔的行为更借是在借助硕王爷的力量逼君无安走到现在这一步。激发他的异能?为什么?还嫌君无安的能力不够强大?其实君无安现在坐着摄政王的位子却并不无攥位心思的真正原因是,赵叔想做那个最大头的位置?
夏雪竹被自己推断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能吧,君无安可不是那么好被利用的人。那么这其中还有什么是她没想到的呢?
带着这个疑问,夏雪竹也陷入梦乡。
……
城外的人都睡了,城内的人可没有。
周力坤带着大老婆小老婆,带了金银细软连夜乘了马车向城外跑。
孩子们都睡了倒也好办,直接搬进马车接着睡就好,可这大小老婆就没那么简单了。
大老婆问,“老爷,这是怎么了?我们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出城?”
小老婆哭,“老爷,就不能再等一下吗?妾身想起来还有一套面饰忘了带出来,容妾身回去再拿一下吧。”
周力坤哪有精气神儿哄,一人一巴掌抽过去,“都特么给我闭嘴!让你们走就走,不想走现在就下车,但回头死了可别怪我。”
大小老婆被周力坤提到的“死”吓得都忘了脸疼了,“老爷,您得罪了什么人了么?您说出来听听,也许我们能从夫人组这边给您疏通疏通。”
周力坤毫不隐瞒,“你家老爷我被摄政王君无安盯上了,你们觉得找谁能疏通?”
大小老婆吓破了胆,“那那那,那快点逃啊。”
逃不了了。
前方路口,一个长着四只眼睛,还两只蓝的两只绿的东西挡在了道中间。
大小老婆看见就是齐齐尖叫一声“鬼啊--”,然后晕过去了。
周力坤一把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剑,鬼?今天凡是挡他路的,就是鬼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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