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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狼说话不忘捎上杨三郎顶缸,可惜只换来刘继业一句:“胡闹!”接着严厉地看着二子道,“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许出门,更不许上城头去。还有五郎,虽然他对战事不感兴趣,也要防他性子上来,突然去随那些和尚去搞什么超渡经会!”
三郎明白父亲这是对自己说的,急忙保证约束弟弟,又问:“大哥和二哥怎么不见回来?”
刘继业道:“他们都在军营,我回来是与你们母亲有事商议。”
杨小狼又抢着邀功道:“爹对我的情报怎么看?”
刘继业看他一眼:“你得到的消息的确重要,但绝不可再对任何人提起。”
他又赶紧问:“那个潘惟正据说是宋国大将潘美的儿子,他前几天跑了,爹在回城的路上没遇上他吗?”
“没有。”刘继业注意地看他,“收留过潘惟正的事,切不可被外人知道,免得招惹是非。”他说完这些,便匆匆离开了。
折氏等候在门口,递给刘继业一包换洗衣服,轻声嘱咐道:“大郎和二郎若是得空,也叫他们回家一趟罢。”
刘继业点点头,抚了抚妻子额前的细发,温柔道:“你放心,我明天叫他们回来。”又道,“四郎的事,你不要自责太过。只是经此一事,他若再有大错,你我必不忍心施以重责,难免使他得陇望蜀,有恃无恐,更要累你格外费心管教了。此子惯耍小聪明,看似赖皮胡闹,实则玲珑剔透,且自有一股韧劲。只要引上正途,必然能成大器,但若误入歧途,那便是真祸害了。”
折氏懊悔道:“我那日只道他逞凶杀人,又不肯认错,原是打得太过,更不想四郎居然强忍不言,险些送了性命。自那之后,四郎一直对我刻意躲避,更不肯亲近,想来内心有委屈之意。只怕这一打,反而令他心中逆反。”
刘继业却道:“无论如何,他该知道那是他应受的惩戒。幸好他没有得手,不然不是一样要偿命?何况他要杀的乃是宋国大将潘美的公子,倘若被宋国知道,报复起来,又不知有多少本国百姓被连累了。看看他们兄弟六人,哪一个有他这般任性胆大?”
折氏难过道:“上有兄长,下有幼弟,也怪我对他有所忽视。四郎出生不到半年,周国来伐,战事告急,我常常狠心将他抛在家中,任他哭闹。待到五月兵退,却意外怀了五郎,奶水一滴也无。年底五郎出生,更无暇他顾。自那时起四郎便只能跟着三个哥哥摸爬滚打,不知磕碰多少次,虽有婢女照看,怎比得过亲娘用心?回想起来,几个孩儿我都曾亲自抚养,唯有四郎,却是硬将他推开的一般。唉……”
刘继业闻言将妻子抱入怀中,慰道:“是我的错,统兵在外,累你一人受苦不算,国家有事,却又要靠你支援。三郎我明年就将他带到军中去,以后四郎在家中为长,多教导几年,也就好了。”
折氏道:“但愿如此吧。”
刘继业安抚下妻子,来到皇宫觐见新帝刘继元。对于该不该将郭无为通敌之事告诉刘继元,他尚在两难之间,于是决定先旁敲侧击,审势而行。刘继元的贴身侍者与刘继业相熟,见他来到,便悄悄将他让到侧殿,低声道:“殿下稍待,郭相公正在里面呢。”
刘继业官至建雄节度使,又领中书令,人皆呼为“令公”,这侍者称他“殿下”,却是看在先帝刘钧收他为养子,视之为亲近之人之意。
刘继业一听郭无为也在,立时想择日再来,侍者却拉住他道:“殿下何不在门外,也好听听郭相公有何要事。”
刘继业见到侍者别有深意的神情,便随侍者指引站到了殿外。他内功深厚,耳力过人,仔细一听,果然听到了内殿声音,只是不料这一听,却听到了匪夷所思之事,若用杨小狼的现代语言概括,那就是奇葩。
宰相郭无为杀了不听话的刘继恩,又力排众议立了其弟刘继元,遂以为自己元老重臣,废立只在自己一念,连新帝也该怕他三分。他拿到赵匡胤的诏书后,更是底气十足,居然单刀直入地来找刘继元劝降。
此刻郭无为正唾沫横飞向新帝刘继元描述宋军如何如何强大,宋国的东京汴梁又是如何富丽繁华,而汉军如何不是对手,太原城多么穷酸落魄不堪一击……刘继业在门外听得都要额头挂汗,更别提门内刘继元那青白不定的脸色了。
终于,刘继元冷冷开口:“郭相以为,朕要如何是好?”
铺垫好一切,郭无为以为刘继元已经绝望,急忙献宝一般拿出赵匡胤的诏书:“陛下不必忧虑,宋帝已命密使给臣送来两份诏书,只要与大宋罢兵言和,定可永保荣华。”却是把赵匡胤送来的另外四十本诏书隐匿不报了。
刘继业听得皱眉,心想郭无为不知抽了什么风,居然当着皇帝的面,自曝里通外国之实。刘继元杀母囚叔的暴行就在眼前,可见对权力的渴求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郭无为居然以为一个节度使的官职便可令刘继元归降,实在是愚蠢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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