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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芷晴接过鞋子，有点窘迫地摆弄着。司徒冽只觉得好玩，双手抱肩，故意要看她怎么办。
片刻，她终于抬起头，眼神怯怯地望着他：“我不知道那些扣子怎么弄开……”
司徒冽笑了下，蹲下身，帮她穿鞋。
“对不起。”当他的手指再次碰到莫芷晴的肌肤，她不可避免地脸一烫，难以自制的羞愧涌上来。
“我什么也不会。”
司徒冽闻言抬头轻轻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以后都会的。”
穿好鞋，两人走出鞋店。
为了不会再走散，司徒冽一只手揽着莫芷晴的腰。最初她有点不习惯，但慢慢地自己主动拽住他的手臂，免得被拥挤的人群冲散。
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夜宵散发出浓郁香气，勾动莫芷晴的胃咕噜咕噜叫。
这让莫芷晴微微一惊，在家里她衣食无忧，下午茶点精心配给，从不短缺。现在大晚上这么一通折腾，再加上遵守晚饭少食的规矩，那些香味就像生了手拽着她往那边走。
可是她没带钱，也不知道那些形式各异的小吃要怎么吃。长这么大，她就从没吃过路边摊。
一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觉得肚子咕噜噜叫很难为情，偷偷抬头瞟了司徒冽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家庭老师目视前方，面无表情。想询问他的心思就又按压了下来。
果然好玩。
司徒冽忍着笑，他早就发现莫芷晴的小动作了。但升起恶作剧心理的他故意当做没看见。就这样一路往前走，莫芷晴时不时偷偷瞟他一眼，那小心翼翼又充满期盼的眼神让他笑意满怀，真是忍得好辛苦。
家教让莫芷晴不许晚上随便吃东西，她自然也不好朝司徒冽多问。只能一路咕噜咕噜地往前走，而前杀手的肩头也抖了一路。
“饿了吧？”
在一家甜品店前停下，司徒冽终于说出了莫芷晴一直想听的话。她顿时满脸是笑，眼眸弯弯，连背景都是粉红小花：“好！”
“噗……我说什么了就好？”司徒冽一手握拳抵着唇，将汹涌的笑意压回去。
“呃，不是啦，我我……”莫芷晴一阵结巴，眨着眼的模样太像可她越是想解释，司徒冽越觉得好玩。双手叉腰，垂着头闷笑。大小姐嘟着嘴不说话了，脸红得能滴血。
“来吧，我请你。”见在捉弄下去，大小姐说不定会脑部暴血而亡，司徒冽收起嘴角意犹未尽的笑容，揽着莫芷晴的肩走进那间店的露天座位上。
一位服务员走过来，递上做工精美的菜单。
“先生你需要点什么？”
“给这位小姐来份卡布奇诺跟黑森林蛋糕卷，至于我，芥末慕斯加比萨啤酒。”司徒冽像是回到领地的国王，用有点戏剧腔的语气缓缓说道。
服务生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彬彬有礼地回答：“那请先生进去取酒吧。”
司徒冽点了下头，起身，回头吩咐莫芷晴：“乖乖在这等我。”
“嗯。”莫家小姐认真地点点头，乖巧地让人想伸手刮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