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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张九州气定神闲的看着那因手臂受伤而面色微微发白的男人:“说来也巧,警方的岗哨是昨天撤的而我正好也是昨天到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就直奔这里但没遇到你们。而今天早上我又去了你们住过的小屋,发现不仅它门上的封条被人动过,并且那锁也有被新锹过的痕迹。自然,我只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就可以了。”张九州侧身让男人攻来的右拳扑了个空,同时伸手牢牢擒住大汉的右臂,使得对方挣脱不得。
“说,那姚小姐在哪里,如果你不想这条胳膊也被废的话最好乖乖说实话。”张九州皮笑肉不笑。
“在下甘拜下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人虽已满头大汗,但依然不屈不饶。
与此同时温软的女声在不远处强硬的传来:“放开他,不然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张九州回首,瞳孔一收,对那大汉的手臂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丁成玉被女人钳制着向那两个男人走去。
“放开她,不然我废了他。”张九州开口到。
“你放了他,否则……”女人微微抬了抬匕首,向丁成玉的脖子又逼近了几许。
“你欠我个道歉。”丁成玉突然开口,语气平静,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如今的危险境况。
“我是为了你好。”张九州有点无奈。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你偷袭我,你还是要道歉。”
“我那不是偷袭,就算我明袭,你也躲不了啊。”张九州有点头大,自己心太软下手过轻,否则怎会让她那么快就醒来。
“你还有脸说。”丁成玉给了他一记白眼。
“都给我闭嘴。”那抓着丁成玉的女人大声喊到,这两个人到底搞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你快放开他。”
丁成玉听着那女人的话,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当她丁成玉是什么,随便被用来要挟别人的白痴吗?真以为她是那种连续剧里老是帮倒忙,坏大事的笨蛋女人。
“我知道你们与绑架我同事的事情没有关系,我也知道你们一定有着什么目的,只是不巧被卷了进来,但你们一定知道什么。”丁成玉异常冷静。
“我们不是来抓你们的,我们只是想找出真相,如果可能也许还能帮到你们。”张九州推波助澜,看着丁成玉的眼神异常专注。
“你……你们……”女人突然变的有点激动。
“要解决事情的话就把刀放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丁成玉语气诚恳。
“夫人,别相信他们,他们可能有阴谋。”大汉很是焦急。
四人在这漆黑的夜里僵持在这满是杂草的荒地上。
“你们要是真绑架了人就不会蠢到在动手之前露脸,这是其一。其二,你们丢失的小青花瓷瓶里的是解药,所以你们到医院是去救人的,而不是去害人。再者就算你们认识那绑架者,但肯定也不是一伙的。”张九州已从音励幽那里得知小瓷瓶的消息,自然开始解释起来。
“是的,而且从事情之初到如今,我们收集到的所有线索中都有一个普遍的共同点。”丁成玉看着张九州也跟着说了起来。
“对,那就是同一个朝代——明朝。”张九州明显感觉到大汉的呼吸开始急促。
丁成玉看了眼张九州,心下佩服他那么快就能想到,自己可是费了半天的劲:“对,这古宅是明朝的,那摔碎的半个梅瓶是明朝的,小青花瓷瓶是明朝的……”
“够了!别再自以为是了,你们其实什么也不明白,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女人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我放了你,你能保证不伤害他吗?”
丁成玉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痛苦,她转过头看向张九州,然后坚定的点点头:“我们从来也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我们只是想救人,如果你有难言之隐,那么我们也不会逼你们,只是还望你们好自为知。”
“夫人,我们走吧。”大汉走到女人身边,张九州已放开了了他。
女人转首,讶异的看向大汉,抵着丁成玉脖颈的匕首缓缓松开。丁成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曾张九州已站在她身后。
“你们不用再花力气找你们的朋友了,她不是被谁绑架的,就当她失踪了吧。能不能回来就看她的造化了。”女人沉默些许开口到。
“为什么?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说?现在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失踪了。”丁成玉实在无法理解。
“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找不回就是找不回,何必频添烦恼。”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就算能不能找到不是你我能决定的,既然要看造化,那就让命运决定啊。”这人怎么那么死心眼,丁成玉有点激动。
“小珏,不要再逼他们了,他们不肯说一定有理由。”一旁的张九州开口。
此时已快接近黎明时分,而天空却也是最暗沉的时刻。夜风逐渐变小,那些茂密的杂草已安静的停止了摆动,荒地上除了他们的谈话声外无任何动静。
“你们相信有时空……”
“嘘~~~~”张九州忽然阻止女人说话,他转过头向远处的黑暗看了眼,然后说到:“你们快走,翻山快走,快……”
可,还是晚了一步。
一束强光刺痛了四人的双眼,抬手阻挡光线,双眼不由眯起看向光源。接着第二束光,第三束光……
那是?
“前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举起双手,呆在原地不许动。”
那是警察!
警察?
警察怎么会来?
丁成玉有点慌乱的望向那里,警车,全是警车,而许多警察呈半圆弧状队形向他们这边接近。
“你们出卖我们!”大汉大声吼到。
“没有,我们没有……”
“夫人,我们快走。”男人根本不听丁成玉解释,拉着女人疾步奔逃。
天际开始微微泛起白色,放眼望去再也不是浓重的黑而是从灰暗渐变为彩色。黄绿的杂草、灰沉古式的建筑、远山若隐若现如水墨画般,而在这诗一样的景色下现实是如此的残酷。
刑警从四方围堵着那男女,样子是如此的势在必得胸有成竹。大汉和年轻女人很快被大量警察包围在中间,但他俩怎肯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男人开始奋力反抗,他把女人护在身后以以一挡十之势面对着数量众多的警员。
警察们当然料不到这大个子男人竟身怀绝技,冲在最前面的人都被他轻松撩倒。也许是下了命令,刑警们虽然都手持枪支,却都没有轻易发射。
“夫人,您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不,阿仁,我们一起走,你别忘了我们是要回去的。”
“快走!”
男人狠命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回头看了看正尽全力抵挡侵袭的伙伴,一咬牙背对着他朝山的方向跑去。
大汉使出浑身解数,他不知自己还要对付多少人,他只明白一定不能让他们抓住自己的主子。警察一个接着一个在他的面前受伤倒下,可更多的人一拨又一拨的向他扑来。男人清楚寡不敌众的劣势,他的体力已逐渐不支,他的肌肉已开始不由自己控制,但他依然骁勇着向前,直到一声枪响……
时间似乎有瞬间的凝结,子弹划过空气,射进男人的左胸,又从后方窜出,带着几滴鲜血没入草丛中,接着更多的鲜红血液从男人胸口涌出,终于他倒了下来。
“不~~~”奔逃中的女人回头,惊恐的表情爬上她娇好的面容,回身死命的迈开步子奔向男人,可更多的手已把她按倒在地。
泪在刹那间滑出丁成玉的眼眶,她要去救他们,却挣不脱张九州的手。
“放开我,我要去救他们。”丁成玉满脸眼泪:“他们是无辜的,不能那样对他们。”
“你救不了他们。”
“……”丁成玉心中一窒:“对,我救不了。可,可你能救,你功夫那么好,你去救救他们呀!”
“小珏,冷静点。”张九州抬手擦着丁成玉脸上的泪:“依现在的情况我们救不了,也不能救。”
“救不了,也不能救。”丁成玉依然泪眼模糊,她回头看着远处的情况,是啊,如今她和张九州也是警方的怀疑对象,他们又有什么能力去救他们。
“把他们全部带走。”黄国强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他抬手把枪放进枪套内,冷冷看了眼张九州和丁成玉。哼,别以为他黄国强是吃素的,都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但不是人人都能成功的,而他正是这少数胜利者中的一个。
黄国强真的是只胜利的黄雀?那要问问这突如其来的直升机了。是的,两架黑色直升机忽然从一边的山头升起,直逼过来。这戏剧性的场面让所有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直升机快速下降,掠过众人悬停在那中枪倒下男人的正上方。两台高速旋转着的超大螺旋桨所带起的大风,使在近旁的警方人员各个压低身体,难以抬头直视。当人们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许多黑衣人。
丁成玉与张九州并不关心那些与警察动手的“天兵天将”,他俩只是看着那气势磅礴的直升机,在机舱内的一名男人始终面容冷峻的俯视着这一切,他阴沉的表情让曾见过他的人难以忘记。丁成玉和张九州心里清楚,穆毅率领的黑衣手下定是炅家老夫人所派,但他俩丝毫不动声色。
“快,挡住他们。”黄国强脸色煞白,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救那一男一女?
可为时已晚!
不出五分钟,大势已去。
警察们个个东倒西歪,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把犯罪嫌疑人送上直升机扬场而去。
黄国强看着这一切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刹时又转过头眼神凶狠的看向张,丁二人。
“你们两个这下麻烦大了,给我带回去,哼!”
有没有搞错,人被劫走又不是她和张九州干的,自己没能耐就怪在别人身上。丁成玉心里愤愤不平,斜眼见几名警察气势汹汹的朝他俩走来
“小珏,你相信我吗?”张九州快速在丁成玉耳边轻声说到。
“当然。”丁成玉毫不犹豫。
“那什么也别说。”
“什么?为……”丁成玉不解的看着张九州,可不等发问,两人就被警察分开,分别坐上了警车。
白色单调的墙壁,铁制的门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大标语,车轮战式的提问方式。
丁成玉很累,很困,很烦躁,即便这样她依然还是要面对这无休止的提问。
“你为什么深夜在那镇上乱逛。”
“我只是晚上在外面逛一圈。”
“在凌晨时分?哼!那两个人是谁?叫什么?”
“我不认识他们,怎么会知道。”
“胡说!那为什么晚上偏你们四个人在那里?”
“我和张九州在外面逛着逛着就遇到了他们两人,然后认出就是在医院碰到过的那一男一女,再然后就跟踪他们喽。”
“哦~~那你倒说说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现。”
“那么,为什么不报警?”
“我们想报的,只是你们提早一步出现。”
“你……呵呵……我还不知道你‘捣糨糊’的能力那么强。看来你肯定也不会知道那直升机是怎么回是了。哼!”黄国强面无表情,他看着丁成玉沉思片刻:“这么说那位张九州是你男朋友?”
“……”丁成玉觉得奇怪,现在的警察都那么八卦吗!
“是他让你什么也别说的吧?你似乎很相信他,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是个怎样的人?你很了解他?”
黄国强突然的转移话题让丁成玉一时不知为何。
“什么意思?”
“女孩子在外面交朋友还是小心点好,有些事情不该完全亲信了别人,否则很容易受骗吃亏的。看来你们的关系的确不一般,那光靠我说是没用了,我们让张先生自己来说说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吧。”
电视屏幕闪了几闪后从雪花状态显现出清晰的画面,黄国强把电视机搬到丁成玉面前。
“现在张九州就在你隔壁房间,我们来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说着黄国强走出了丁成玉这边的审问室。
电视机画面内的房间与丁成玉这边无多大区别,里面几名警务人员亦正在对张九州进行审问,不一会房门打开,黄国强走了进去。
“我正从丁成玉那里过来,你们的回答倒是很有默契,也许这就是情侣之间的心有灵犀吧。”
“哈哈哈~~~~黄队长过讲了。”张九州依旧老脾气,打着哈哈。
“哈哈哈~~~~那么我想丁成玉应该很了解你,她应该知道你早前的辉煌吧。”黄国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黄队长,这话我真是听不懂了,本人一个花店老板哪来的辉煌?”张九州面露疑惑,然而桌子下的手已握成拳。
“你别装。”黄国强拿过身边警员手中的文件夹,打开,大声读了起来。
“张九州,男,现年29岁。出生在美国纽约,父母不详,自小为孤儿。从10岁开始至16岁多次以聚众斗殴伤人而入少年管教所,且多次屡教不改,其后被亚洲最大帮会老大音森雄收养,成其关门弟子。”
黄国强读到这里抬头对张九州挑了挑眉,说到:“你不会不知道音森雄是谁吧,亚洲最大帮会的老大,哼,帮会是说的好听的,不好听的就是黑社会。”
“师父不是什么黑社会的。”张九州正色道。
“师父!这么说你承认我前面说的都是正确的。好,我们不说什么黑社会。但你不得不承认,东方鹰门是最强的武器制造商,他们制造强大的杀伤性武器,然后卖给各国,这和军火贩子没什么两样。”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倒是挺帮你师父的,对了,这也难怪,你是鹰门数一数二的人物,是最忠实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