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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何定山看了看杜书雅,又看了看何瑾萱。
这俩丫头长得还真是像,不,不是像,是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瑾萱身子一直不好显得病怏怏的,或许连他这个父亲都看不出端倪来。
菜上齐,王婆便连忙端了营养粥放到了何瑾萱的面前。
何瑾萱的肾负担不起油腻,饮食都是需要单独料理的。
“大小姐,您要吃些清淡的,王婆特意帮您准备了营养粥,来,吃这个。”
“谢谢王婆。”
何瑾萱点了点头,捏着勺子轻轻舀了勺浓稠的粥液,却迟迟没有吃下去的意思。
“爸,您把涵彬怎么了?”
何瑾萱咬着唇瓣问了句,似是再也没法忍耐下去了。
“他没事,吃你的饭!”
何定山冷声呵斥,眉头紧紧的拧着。
“爸,我已经答应您了以后不会和涵彬再逃跑,您也要重诺守信,不能伤害他啊。”
听到何瑾萱这么说,何定山的脸色也瞬间跌入了谷底。
手中的筷子吧嗒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跟着脸色便沉入了谷底。
何定山一下子便把事情联想到了杜书雅的身上。
一定是杜书雅和瑾萱多嘴了!
“杜书雅!死丫头,你到底和你姐说什么了?!”
被何定山这么一吼,杜书雅顿觉怒火中烧。
本以为今天能平安无事的吃顿饭,看起来是不太可能了。
她什么也没说过,又凭什么要被冤枉?
“何定山,你不冤枉我能死啊!今天下午我压根不在家!我姐在睡觉!你说话做事之前到底能不能先动动脑子!”
手中的筷子砰的一声被摔在了桌子上,声音竟比何定山刚刚那一下还要大。
“杜书雅!这就是你和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你难道不知道瑾萱的身体不能受刺激吗?你竟然还敢把金涵彬的情况告诉她!”
“我再说一次!我压根没有和我姐说过关于金涵彬任何的事情!呵,不过你现在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她应该能弄懂些什么了!”
“杜书雅!你别在这里和我犯浑!”
“我今天就浑了!怎么,你也打算一枪崩死我?!”
何瑾萱虽然身体不好,但她不是个傻子。
听着书雅和自家父亲这对话,她便知道金涵彬一定出事了。
心头猛地一抽,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论如何,她只想她的涵彬能好好的,能够平安,除此之外她真的没有奢求了。
“姐!你来告诉何董,我到底和你提没提过金涵彬的事情。”
被杜书雅这么一说,何瑾萱这才缓过神儿来。
她轻声咳了咳,连忙劝着。
“爸,书雅什么都没和我说,你不要怪她,但我也知道了,你确实没有做到和我的约定,你还是伤害了涵彬。”
何瑾萱的手松了又紧,使尽力气揪住自己的长裙。
“何定山!你听到了,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流氓混混,我也没强求你把我往好处想,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俩没什么可说的了!肾移植手术在三天后对吧,做检查的时间地点发邮件给我!我先走了!”
杜书雅猛地踹开椅子站了起来,捏着手包就要走。
“书雅,你别走!”
何瑾萱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却还是踉跄着的摔回了轮椅上。
“姐,你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我们三天后手术室见!”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杜书雅知道,自己注定是和何家格格不入,注定是和何定山无法相处。
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别墅,将门摔得震天响。
如果何定山有百分之一是发自内心的疼爱她,他们一定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
协议,契约,交换,当这些事情发生在父女之间的时候,她又怎么可能不失望透顶?
只不过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杜书雅早就学会一笑了之了。
人生匆匆过,自己逗自己玩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杜书雅被气的夺门而出,何瑾萱的眼泪儿就像是断了线一般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爸!这样你满意了吧?一次次的伤害我爱的男人,一次次的气走我的妹妹!现在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何瑾萱!你现在也打算和那个没规矩的臭丫头一样的对我无礼?!”
“爸,我会尊重您的!但是,涵彬和书雅是对我最重要的人!如果您再敢伤害他们的话,我随时死给你看!”
话音落,何瑾萱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像是被冷水浸过一般,难看的厉害。
“死给我看?说得好!没想到我何定山最疼爱的女儿现在要以死相逼?!好,好!”
何定山猛地一拍桌子,尽是失望,二话不说起身离开了餐桌。
原本还算是团团围坐,立刻变成了冰窟一般的寒冷。
何瑾萱对着满桌子的菜苦笑,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他们父女三人总会这样不欢而散。
看着何定山和杜书雅相继离去,王婆的眼睛中闪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幽光。
“大小姐啊,来,咱们把粥喝了,王婆推你上楼去。”
“我吃不下了。王婆,你扶我上去吧。”
见周遭的保镖也被何定山带走,王婆连忙笑眯眯的点头说好,扶着何瑾萱挪着步子上楼。
夜凉如水。
幽暗隐秘的路灯下,申海一边搓着手一边信誓旦旦的等待着些什么。
一辆面包车划破夜空停在了路边,紧接着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便从驾驶座上贼呼呼的走了下来。
“申大少爷!我来了!”
“王麻子!你丫让我多等了一个小时呢!”
申海拧着眉头冷哼了一声,抓着王麻子的衣领便要揍他一拳。
“哎呦喂我的大少爷啊!您让我绑的这哪里是寻常人,自然要费些功夫!”
王麻子贼呼呼的对着申海又是挤眉又是弄眼,还不忘阿谀奉承,拍拍这少爷羔子的马屁。
“申大少爷啊,您可是堂堂五洲集团的少东家,申泰先生的长子啊!您这身份气度在那里摆着呢,怎么会和我们这样的小喽罗一般计较呢!”
王麻子一边作揖一边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
“来来来,大少爷您先验验货,看看这人我绑的对不对!”
王麻子贼呼呼的开了车灯,将申海拉到了车边。
顶灯一亮,那个被绑住了手脚用胶带贴着嘴的女孩顿时跳进了申海的眼底。
一抹精光闪过,高兴得他立刻手舞足蹈起来。
“哈哈哈!没错!果然是杜书雅啊!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啊!
“王麻子,你丫这事儿办的还真是漂亮!我妹还说这个丫头会功夫不可能那么轻易便被绑到手,没想到啊,竟然那么简单就被你弄过来了!好你个王麻子,小爷这要重重的赏你!”
话音未落,申海便从口袋中拿出了几沓现金掖进了王麻子的手中。
那个油光满面的男人在看到钱后立刻亮了双眼。
没想到啊,他这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弄到了这么多钱。
这买卖还真是越来越好做了。
“好您嘞,这丫头您带走吧,谢谢大少爷您给赏!”
申海这一下子就爽歪歪了,他伸手将车座上那抹柔柔的身子抱在怀中,轻得像羽毛似的。
“大少爷,我帮您开车门!”
王麻子狗腿子般的跟着申海到了车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他把人放进去。
“得了王麻子,你走吧,今儿这单活儿干的漂亮!”
看着申海兴致勃勃的开着他的跑车离去,王麻子拨了个电话,鬼鬼祟祟的道了句。
“事成了!人已经被申海带走了。”
申海的跑车那是直奔情趣酒店去了的。
停稳车子,将绑着女孩手脚的绳子解开,又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满脸的兴致勃勃。
这小妮儿,还真是馋死他了!
四年前他就想要好好尝尝杜书雅这丫头的味儿,没想到啊,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丫头终于被她弄到手了。
“哎呦申少爷来了!今天这是带着哪家儿的漂亮丫头过来的?”
申海一向是这风月场所的老手,妈妈桑看到申海便热情迎接。
要知道,这申泰的长子是出了名的没大脑又风流。
最重要的是,这个大少爷出手还特别的大方。
申海把怀中的女孩护住,不想让那老妈子看到她的脸。
“得了,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瞧您说的!早就准备好了!您平常爱玩的爱用的都放在房间了!还是那屋,我这就带您过去!”
房门一开一合,申海立刻将那柔柔的身子扔在了情趣大床上。
那张白净的小脸激起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瓣,看着更美了。
申海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跟着便压了过去。
宽大的情趣大床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
申海的大手迅速剥掉了女孩身上的厚外套,跟着便撩起她长裙的衣摆将手探了进去。
这指尖刚刚触到那白嫩的肌肤上便让他爽快的叹了口气,这皮肤滑的,像是陶瓷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
“哟,我的小美人醒了啊。”
申海手上的动作一顿,压着那抹娇柔的身躯对着她猥琐的笑着。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身下的小美人那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几下动弹惹得申海不住的笑了起来。
“哎呦,你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少在这里给小爷装傻!”
“我真的不认识你啊!真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这是诚心和我装傻充愣了!就你这张小脸,化成灰儿我也认识!”
爸爸呢?王婆呢?书雅呢?
为什么都不来救她……
何瑾萱的尿毒症本来就已经到了必须换肾的地步,压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她的大脑渐渐不受控制,在申海将自己的精华全部涌进她身体中的瞬间,女孩完完全全的昏了过去!
申海抽身而退,看着床单上留下的那片象征着初夜的殷红笑得骄傲异常。
就在申海再次蓄势待发翻身要压过去的时候,自己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申海低咒了一声,连忙起身拾起自己的外套从中将手机取了出去。
“喂!”
申海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耳边顿时涌起了自家妹妹的声音。
“哥!你干什么呢?这么半天不接电话!”
“哈哈哈哈,飞飞啊,你哥哥这办正事呢!”
申海贼呼呼的看了眼晕倒在床上的女孩,骄傲的揉了揉那让人垂涎欲滴的柔嫩雪白。
“死丫头,你还说杜书雅会功夫!切,我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弄到手了!咱爸那伤你确定是杜书雅打的?我感觉这丫头的身手大不如四年前了,那一点点儿的小力气!”
“哥!有点儿不对劲啊!你确定自己绑的是杜书雅吗?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人绑了?爸爸曾经派了三个杀手去杀她,这个丫头都能化险为夷!你找的那小喽罗确定把杜书雅绑了?”
“切!当然是杜书雅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把她给上了!现在我们俩就在情趣酒店呢!等等,我拍张照片给你啊!”
这么说着,申海便拿着自己的4G手机对着何瑾萱的脸咔嚓一下照了下来。
“我发过去了,你看看!”
申飞飞在看到照片的瞬间便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真的是杜书雅!
“哥,你能耐了啊!竟然真的把那个小贱人弄到手了!”
一抹诡异的笑容划过申飞飞的唇瓣,她用力捏紧了手机,脸上立刻多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狠辣。
既然杜书雅坑她在先,那么,她自然要好好的报答她一下才能痛快啊。
“哥,你再帮我拍几张照片啊,最好能让她的脸清楚点儿的全裸照!喂,哥!哥!”
申飞飞这话还没有说完,申海便挂了电话。
将手机一扔,再次栖身压了过去。
他现在才没有那美国时间和申飞飞闲聊呢!
这良辰美景,他还是要抓紧和小美人儿共度良宵才是啊。
何瑾萱是被那磨人的剧痛折磨醒的。
乌黑的长发一股脑的顺着脑袋垂了下来,那抹苍白的唇瓣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在申海剧正阳的撞击下,如同筛子般瑟瑟发抖着。
“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这一次打过来的不是申飞飞了,而是他家老爷子。
“死小子!听你妹妹说杜书雅那小丫头片子在你的手上?”
申泰劈头盖脸的道了句,声音极大,震得申海顿时将电话拉得老远。
“是是是!你们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问我这件事儿!你们不是觉得我没本事吗?怎么,现在又对小爷刮目相看了!”
“你在哪儿呢?赶快把那丫头交给我!”
“交给你?我说老爹啊,你不是说我不可能把杜书雅那丫头绑到手吗?现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弄来了,你却要半路拦截啊?”
“死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杜书雅那个丫头把你妹妹害成什么样吗?我们绝对不能纵虎归山不能放过她!我知道你在哪儿?今天晚上该办的事儿你抓紧办!天亮之前我要去接人!”
申海这还没来得及反驳,申泰的电话便挂掉了。
看着那趴在床上脸上尽是泪痕的女孩,申海的眼中竟然划过一抹怜惜。
“你也听到了,没办法,我爸非要来捉你,我说杜书雅啊,你从小到大这正阳火的性子都没改成,这现在转了性好像也来不及了。”
申海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抚了抚女孩那白皙的侧脸。
“你说咱们两个这欢爱一场,我又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可能不救你,可是我家老爷子这明天一早又要来捉你,你说现在这如何是好呢?嗯?宝贝。”
何瑾萱只感觉那个男人再次压了过来,脑海中一片发麻,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将事情的弄清楚。
原来是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书雅抓了过来!
自己竟然是这么误打误撞被强暴的!
“你弄错了!我不是杜书雅!我真的不是杜书雅!唔……”
何瑾萱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说道,可是这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再次被那个男人霸道的贯穿了。
“对对对,你不是杜书雅……你是帝国赌场二女儿Grace嘛!”
申海色迷迷的将唇落在何瑾萱的背上,像是野猪拱地一般的啃着那白嫩嫩的脖颈。
“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何瑾萱一边说一边哭,她好怕,她真的好怕。
“你这是强**奸!在你们A市强奸是犯法的!”
“什么你们A市,你不也是A市人嘛!去了趟澳门竟然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了!”
申海怒喝一声,重重一顶,那纤瘦的身子几乎要被他撞了出去。
何瑾萱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那根大棒子搅得移了位置,她躲不掉,避不开。
只能由着那个恐怖的男人一次次的占有自己。
到底是为什么要让她受到这样的折磨?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欠书雅的太多了吗?
朦朦胧胧之间,她只感觉自己已经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了。
或许这一次,她等不到书雅移植肾脏给她了。
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现在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再干净,更加配不上金涵彬。
她活着本来就是一种拖累,她拖累书雅,拖累涵彬,拖累自己的父亲。
那么还不如被这个男人折磨死!
这么想着,何瑾萱便也不再挣扎,由着那个男人一遍遍的折磨她,蹂躏她。
眼泪决堤,那却是再也无法挽回的深渊了。
申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朦朦胧胧中,他失去了意识。
天色微熹。
何定山整整找了何瑾萱一夜,也是到了白天他才在杜书雅的情趣用品店发现了自家大女儿的踪影。
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何定山已然惊呆了!
何瑾萱一丝不挂的身子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并肩躺在情趣用品店的大厅中。
自家女儿那纤瘦的身体上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一连串吻痕从锁骨一直延伸到小腹。
那双雪白的大腿之间还残留着鲜血。
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言自明!
瑾萱被人强奸了!
想到这里,何定山的大手便捏的咔嚓作响,那双狠辣的眸子几乎要滴出血来。
“王婆!快拿件衣服给大小姐披上!”
这话音还未落,杜书雅便接到消息赶来了。
在看到姐姐和申海并肩躺在自己的店里时,她的脑海中立刻充斥起一团乱麻。
“姐!”
“你还有脸叫她一声姐?”
下一刻,何定山的巴掌便落了下来,直直的呼在了杜书雅精致的脸颊上。
随后跟进来的高正阳看到的就是杜书雅结结实实的挨上了那一巴掌。
“杜书雅!瑾萱被人强奸全是你害的!王婆已经告诉我了,昨天是你把她带出来的!”
被何定山这么一说,聪慧的杜书雅立刻弄懂了这其中的意思。
她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拉过王婆的衣领。
“你再说一次?!我昨天压根就没有回过别墅,怎么可能是我把何瑾萱带走的?!”
“二小姐,二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昨天明明是你把大小姐带走的!所以我这才没起疑心!不管你是不是要取了我的老命,我都要和老爷说实话啊!”
王婆垂着脑袋,脸上划过一抹精光。
何定山虽然没有看到,但高正阳却是看到了。
“你这个混账!竟敢让人强奸自己的亲姐姐!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这个挨千刀的死丫头!”
何定山越说越愤怒,跟着这手便再次高高的扬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那一巴掌被高正阳狠狠的截住了。
“何董!书雅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想必令千金的事情与她无关,一定是被这个王婆故意陷害的。”
话音落,高正阳便重重的甩开了何定山的手。
高正阳这话一出口,杜书雅便转头看他,随即不着痕迹的敛下了视线。
实际上,高正阳昨晚压根没有和她在一起。
自己回了家之后便直接睡了,和这个男人碰上也都是今天早晨的事。
可是既然高正阳愿意帮她作证,她也没有必要死鸭子嘴硬的拒绝。
猛地上前一步,拉着王婆的衣领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打了回去。
“王婆!我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
听到杜书雅那么说,王婆便干脆的捂着脸扑倒在何定山的脚下。
“老爷,您要明察秋毫啊!大小姐是喝着我的奶水长大的,我压根不可能对她不利!
“昨天晚上真的是二小姐到家里把大小姐接出来的,我是万万不知道二小姐会对大小姐做出这种事情,我万万没想到二小姐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老爷您要相信我啊!”
“杜书雅!王婆在何家做事二十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她是绝对不会撒谎的!”
“你的意思是,宁肯相信这个老婆子也不打算相信我吗?”
杜书雅悠悠的反问,一抹骇人心脾的冷笑就这么牵上了她的嘴角。
手指顺着自己脸颊上的掌印轻轻摸了上去,眸子中即使闪烁着晶莹却依旧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掉下来。
“何定山!在你心里我就连特么臭狗屎都不如!”
杜书雅说的这一字一句都像是鲜血淋淋般落在了她的胸口。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误解也会这么的没有理由,不过没关系,她不怕!
“何定山!你的这一巴掌我是要讨回来的!”
杜书雅冷冷的道了句,眼睛中闪烁着一抹让人望而生畏的疏离感。
在澳门的这几年,杜书雅早就学会了一个道理,无论何时何事,坚决不能吃亏。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帮助你替你讨回公道,她能做的只有依靠自己!
此时,那个假惺惺的王婆已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跪在地上搂着何瑾萱那脆弱的身子不停的摇晃着。
“我的大小姐啊,王婆真的不应该让你跟着二小姐一起走,都怪王婆,都怪王婆啊。”
这老女人哭天抢地的声音震得何定山头皮发麻,连带的,也让他少了些正常的理智,一门心思的责怪着自己顽劣成性的二女儿。
“死鸭子嘴硬!王婆不是会说谎话的人!昨天家里的保镖都说没有看到瑾萱从正门离开,那只有一种可能,是你带着她翻墙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会翻墙?就凭着这个老女人的一面之词外加你那压根算不上推测的推测就打算定我的罪?”
说到此处,杜书雅的神色更冷。
高正阳从没见过这样的杜书雅,如一只小野兽般警觉着,目光中尽是灼灼的防御。
他的初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被伤害过一次又一次,她又怎么可能对人性如此的不信任。
几乎是下意识的,高正阳一把将杜书雅拉进怀里,紧紧的拥着。
“何董,现在书雅是我的未婚妻,有我的担保,请您不要随意诬陷她,至于令嫒的事是否与书雅有关,等到她醒过来自然能见分晓,至于……”
高正阳的视线轻轻定在躺在地上的申海的身上。
“至于这个侵犯了大小姐的暴徒您可以收押起来,等清醒过来一并审问。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将何瑾萱送到医院去救治!不是吗?”
高正阳冷静十足的话语适时拉回了何定山的理智。
没错,瑾萱才是关键,只要等到瑾萱醒过来一切自有分晓。
有高正阳护着,何定山自然不可能将杜书雅怎么样。
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