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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一天中午,李冬梅走进服装店,田山川正招呼一笔生意。一个女青年指着秋裙子问价,田山川报价120元一件。女人不分青红皂白拦腰砍价,还价60元。田山川十分为难地说,“这个价,我把衣服买不回来。”女子微笑着说,“听人讲,服装喊价有一多半水分,我没有全挤干,你还叫卖不起。”田山川露出一丝苦笑的说,“服装市场上也许有人乱叫价,你手里拿的秋裙,有人可能标价200元,甚至300元。让买主大刀阔斧砍价,砍半价买,他仍赚大钱。但我没乱叫价,你若不信可以货问三家。”女子也觉得价不算高,她看中秋长裙颜色正,质量好,样式新,蛮想买。立即改用商量口气问,最少什么价能卖?田山川想了想,慷慨地说,“最低价110元。”女青年却说,“100元,不卖我去找别家。”田山川暗自叫苦,心想这个价我没钱赚。犹豫了一会,慢吞吞地说:“100元价,保本卖。”女青年买走衣服,田山川望着李冬梅,苦笑着说,“这件衣服只赚5元钱差价,保个本,买主大刀阔斧砍价,生意难做。
下午,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店,瘦长个子,长脸颊,大眼睛,鼻梁有点高。他微笑着自我介绍,“我是光明服装厂业务员尚志清,厂里有一批劳保服装,你若要,我可以送货来。”他从提包里拿出一张介绍信和一套灰色服装,田山川接过介绍信,瞟了一眼退还他。又接过服装翻看,布料,做工,样式都可以。想了想,却抱歉的说,“服装质量可以,不过工厂要劳保服一般是到厂订做,门店不好卖,我不进货。”尚志清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不要你进货,这套衣服挂在你店铺做样品,放一段时间,若有厂方订货,你再找我进货。”田山川心想这个办法好,一不愁占压资金,二不愁进货销不出去。立即表态说,“哪行,卖什么价呢?”尚志清说,“门店销售价110元,厂价80元给你。”田山川立即把哪套衣服挂到衣架上,尚志清给他一个电话号码,离店时说,“我最近住在沙石,隔几天我会来一次,若要货拨电话。”田山川也把门店电话号码告诉他。
三天后的上午,有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走进门店。瘦子拿下劳保服,仔细翻看。忽然问,“老板,劳保服什么价?”田山川回答,“110元。”哪人又问,最低什么价?田山川回答,“你要105元拿一件。”哪人忽然说,“我要1200件什么价?”田山川内心振荡,心想要这么多,可能是工厂要工作服。他疑惑的问,是工厂买工作服?胖子回答,“我们是市水泥厂,给工人发劳保服装,按批发价卖行吗?”田山川立即回答,“可以,批发价100元。”胖子又问,有现货吗?田山川回答,“你开出尺码清单,三天后来提货。”两人商量了一下,瘦子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田山川,微笑着说,“价格依你的100元一件,我们要1200件,尺码清单在纸上。”田山川接过清单,边看边问,我同你们怎么联系?胖子说,“五天内我们要来的,你若备足服装,当时用车拉走。”田山川回答,“行,我在三天内把服装准备齐。”他俩离店时,要了门店电话号码。瘦子像有点不放心的,又回过头来嘱咐,“老板,服装质量要同样品一样。”
他俩走后,田山川嘴唇一抿,暗自欢喜。心想接到一笔大订单,能赚两万多元,高兴的几乎跳起来。他立即打电话同尚志清联系,尚志清接电话说,“近几天厂里供货有点紧张,明天来店里商量。”第二天上午,田山川在门店盼望尚志清来,一直盼到下午他还没来。正在焦急时,他打来电话说,“今天在送货脱不了身,明天上午一定来。”第二天上午他果然来了,田山川直截了当的说,“要1200件劳保服装,三天内把货送来。”边说边把清单交给他。尚志清看着清单,不紧不慢地说,“这点货仓库还有,你预付货款百分之三十,我明天把服装送来。”田山川心想:预付百分之三十不是小数字,要付三万元。立即用商量口气说,“我约定时间你把货送来,当天结清货款。”
尚志清轻轻一笑说,“老板想货到了转手卖给人,自己不拿一分钱做这笔生意,当然是好方法。但想法脱离实际,厂里规定款到发货,货款两清。业务员在外推销,只先交百分之三十货款,货送到商家结清货款,已很优惠,若不交预付款,我在厂里提不出服装。”田山川心想:到厂拿钱提货是事实,只预付百分三十货款,当然是好事,但预付三万元心里有点不踏实。忽然来了电话,他立即接电话,是要劳保服的人打来电话,问服装落实没有,过三天来拉服装。田山川接过电话心想:这笔生意有买方,又有人供货,而且只拿百分之三十资金进货。不能错过机会,胆大赢钱赌一次。立即转过身说,“明天下午,交三万元定金,两天内你把服装送到。”尚志清说,“哪行,正好下午要去朋友家吃酒,明天下午办你的事。”他刚走出门,忽然返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去吃酒要换件新衣服,拿件上装穿,明天一起结账行吧。”田山川微笑着说:“可以,你挑选。”他选一件价值百元西服,在店铺慢慢换上,把旧衣服装进包里,提着包大摇大摆走出店。
第二天上午,忽然李冬梅来到店铺,田山川幸喜的告诉:“好运气,接到一笔大生意,市水泥厂要1200件工作服,能赚二万多元。”李冬梅惊呀的问,铺子里那有这么多货?田山川回答,“前几天,光明服装厂业务员来推销过劳保服,我已同那个业务员联系好,他下午来,我只预付三万元,明天他把服装送来结清剩余款。”李冬梅有点疑惑的说,“卖方买方同时把生意送上门,那有这么巧的事,我打电话问一下买方厂家。”田山川毫无疑问的回答:“那好,你打电话要厂里明天来拉货。”李冬梅立即拨114查号,查到水泥厂电话,很快拨通了。接电话正好是杨厂长,他回答:“厂里没派人买劳保服装,昨天也有人打电话问这事,你小心上当受骗。”李冬梅大吃一惊,惊呀的说,“是骗局”她要去上班,放下电话匆匆走了。田山川听到回话吓出一身冷汗,感叹的说:“骗子在演戏,我险些被骗预付三万元。”中午,忽然要货人又打来电话说:“厂长催我们快点办,后天开车来拉服装。”
田山川火冒三丈的说:“你们别演戏了,杨厂长没有要劳保服。”对方突然挂机,田山川想骂一顿也没来得及。下午哪个业务员尚志清也没再来,田山川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幸甚的是没预付三万元,只一件西服换了一套工作服,损失不大。”
过了几天,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走进店铺,长脸高个头男人,在衣架上拿下一件深绿色夹克服,三个人的手轻轻摸着布料,仔细观查做工和质量,小声议论着。忽然高个男人问,夹克服装多少钱一件?田山川回答:“100元一件。”他又问,最低什么价?田山川回答:“你想买95元拿一件。”他却说:“我买的多,批发什么价?”田山川疑惑地问,你买多少件?另一个平头圆脸男人说:“买一千多件。”田山川暗自吃惊,心想:又来了演戏行骗的,这次一不让你白拿衣服,二不答应预付货款,看你们耍什么高招行骗。他立即笑容满面地说:“一千多件进得到,批发价格90元一件。”
高个男人说:“我们看了六家店铺,报价不一样,你若再让点价,找你买。”田山川心想,他们在慢慢钓鱼,我同他们假戏真作,进销差价按7元掌握,若再还价就让2元。立即微笑着说:“每件82元,再低我卖不起。”哪个女人忽然问,什么时候有货?田山川心想归我钓鱼了,他不紧不慢的说:“买一千多件衣服不是另售生意,必须先定合同,开出分类码号,我才能去进货。从定合同之日起,七天内交货。”高个头男人问,要税务发票你有吗?田山川暗自好笑,他们戏演的认真,立即回答:“门店是包税,税务发票我到税务局去开,要再交百分之三的税,税金归你们付。”他们议论一会,忽然哪个女人说:“我们回去统计夹克服尺码,三天后你到市化肥厂,去厂办室找我定合同。”
他们走后,田山川心想:这笔生意同上次不同,要我去厂里定合同,把庙门告诉我,跑得和尚跑不了庙,看你们如何行骗。忽然又想:也许是真买衣服,必须假戏真准备,先把货源联系上,才能底气十足把戏演下去。他查看厂家信息,发现深绿色夹克服,是武汉红星制衣厂生产。立即拨打制衣厂销售部电话,接电话的王科长回答:“厂里有现货,价格每件65元。”田山川暗自高兴,一是有货,二是比到汉正街进货价格便宜10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在电话中约定五天内到厂提货,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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