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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早这么识相你也吃不了那么多苦!”他戏谑一哼,炫耀他的尊贵无比。
安沁咬牙切齿地用手推向他的背,用力之大恨不能把他的皮给刮下来,他却煞有其事的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听出她一身的鸡皮疙瘩,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热水蒸腾,浴室都被一层水汽蒙蒙给遮掩,精壮修长的男人躺在浴缸里露出麦色的性感肌肤,精短的头发凌厉帅气,痞痞的邪气眸子打量着额上冒着细汗的女人。
她弯身给他搓腿的时候,稍显宽松的领口往下一垂一垂,青涩诱人的雪白柔软若隐若现地跳动,一动一撩拨,南门尊渐渐深沉了眸色。
抓了她的手,将她往浴室边上扯近了些,邪魅的嗓音勾引着人的耳膜,“想撕烂我?”
他手心的热度吓得她一缩,毛巾跌入水中激起一波水花,那毛巾掉落的地方好死不死是禁忌区域,安沁一脸黑线。
南门尊低低一笑,“捡起来或者用手?”
当然是捡起来,鬼才用手去给他搓澡呢!她咬咬牙,将手探入水里闭着眼睛去摸索毛巾,明明是毛巾的位置,可怎么摸都是空的,她睁开眼睛一看,他硕大的傲人性征直挺挺地立在水里,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像是在挑衅她。
安沁脑袋嗡地一下炸开。
戏谑的低笑声引动周围的磁场,弄得她的耳膜都痒痒的难受。
毛巾在他手里拿着,他摇晃了下在她伸手过去的时候手一滑,毛巾再度入水,像是设定好了一般刚刚盖在他的骄傲上,关键是还没全部盖完,露出最**的一段,安沁疯了!
他拉起她娇嫩的手,想象着就着热水摩擦到他身上时候的**滋味,下腹热流暴增,那骄傲在水中又长大了几分,在安沁眼皮子底下,还不甘寂寞地动了一下。
她的脸能滴出血来。
“用手吧?”看着她瞪大的杏眼,南门尊低笑着凑近她耳边诱哄,按耐不住地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前的肌肤上,他轻喘一声闭上了眼睛。
灼热的触感比火还滚烫,她拼命想要抽回手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住,他压根没用什么力气,但是她的手心却无法从他胸前离开半分。
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危险气息自那双黑沉深邃的眸中射出来,安沁心中一怔,不敢乱动,那眸子朝下一滑,眸底深处那泉深渊中暗自汹涌的波涛翻起了一阵浪潮,他不耐叹道:“快点!”
安沁一低头,恨不得咬死他。
微微湿漉的领口紧贴着雪白的肌肤,半露在外面的酥胸上沾着白色的一点泡沫,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去,鹅黄色的胸衣紧紧衬托着那山峰,纯洁与诱惑的勾结惹人犯罪。
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丝毫不打算掩盖下眼底的欲*望。
“闭上!”她气得大骂。
他一挑眉竟乖乖闭上了眼睛,却强调道:“搓澡!”
越相处,他越是不动声色,安沁就越来越清楚这男人掌控着她的生死,他要她死,她活不成,他不许她死,她休想解脱。
她不敢动,南门尊早已按耐不住,抓起她的手在胸前不住移动,柔软的触感撞击着他的灵魂,他渴望更多的触碰,他睁开邪肆的眸子,“不帮我洗,那我帮你吧?”
“不要!”她惊恐拒绝,手听话地开始动作。
他一笑,“全身都要!”
不就是搓澡吗?她就当给一头猪洗白白好了!
先从脸开始。
她抖着手捧住他的脸。
南门尊咻然睁开眸子,紧紧盯住她。
“脸也是全身的一部分!”她平静解释,然后一点点挤压他脸上的肌肉,看着那张俊脸都手中变换着各种滑稽的形状,她拼命忍笑,真想拍下来拿出去卖,赚钱了赚钱了!
“搓够了吗?”
冷冰冰带着威胁的一句话,安沁惊然从意淫中回过神来,手顺着完美的下颌骨轮廓滑下来,搓向他优雅似天鹅的脖子,想起他经常性掐住她的脖子,她还从来没有碰过他的。
手指溜过喉结的地方,他上下咽了咽口水,身体似乎抖了一下,她立马惊觉这也许是他的敏感区域,她可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呢!
细嫩的小手胆怯地从脖子上滑到了肩膀,那揉搓不带挑逗性,甚至是僵硬地应付了事,他还是被激起全身的热血,又有好久没碰过她了,毛孔个个张开叫嚣着要她。
他伸手,抓住了故意避开敏感地带的手,强制性地放在了两块性感凸起的胸肌上,上下动了动,“这里也要!”
两个微微的凸*点在手心最痒的地方滑来滑去,安沁下意识想握起拳头,手指一用力竟将他整块要包入掌心里,指节的位置还不留神地按在了凸*点上,一划而过。
“嗯……”他喘息一声,睁开了眼睛,邪肆盯着脸蛋红红的女人,“你在挑逗我吗?”
“我没有,我……唔!”
他的吻一向都来得直接火热,长舌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舔过她灵敏的小口每一处私密地带,粗重的呼吸与她交缠在一起,搂住她腰身的手恨不能将她融入身体里,陷入骨头里。
哗啦一声。
昏昏沉沉的她被拽入水里,温水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在其中,本就被剥夺许久的氧气跟不上来,她身体一软,差点晕倒在水里。
又是一声水响。
她被捞了出来,饥渴地张开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刚刚灌入一口维持生命的氧气,香甜的小口立即被一张带着淡淡烟草凌厉香味的大口给含住。
柔软的舌头纠缠着她的,无论她怎么躲,他都能缠住深深吮吸。
大手带着水花肆意游走在她身体上,挑逗出一点点的火花,激起肌肤深处最强烈的战栗,满足又贪婪地咬了口她的唇,那火热的唇瓣顺着脖子下滑来到柔软的胸前,他怜惜地捧起雪白,邪肆道:“我可被你勾引得够呛!”
他张嘴一口咬下,狠狠地吸了一口。
淡淡的红痕散在雪白上,恰似雪山上开着的殷红杜鹃花,诡异的交错诱惑无比,疼痛让她低声娇呼,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他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顺手将她的衣服撩起,露出浑身雪白的肌肤,吻再度缠绵,顺着腹部漂亮的弧线往下,他逗留在敏感的肚脐附近,轻轻对着那漂亮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她肌肤一颤,下腹肌肉全数绷紧。
南门尊低笑,原来这是她的敏感区域,伸出舌头在周围滑了一圈,欣赏着不断跳动的肚皮,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怎么办?忍不住了!”
笑叹对她真是没有免疫力,她一点点些许的动情都叫他难以控制火热。
“南门尊,你……”她挣扎着想坐起,拿眼睛往浴缸外去瞄他的腿,可没瞄到,正诧异着,那男人撕开了她的底裤,凶猛的撞入她的身体。
疼痛让她软了腰,倒入水里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浴缸边缘,“轻点!”难得的求饶,是身体初愈实在承受不起他的狂野。
他红了眼睛,疯狂地掠夺着日思夜想的甜美,热水里她的身体不似平日里僵硬,有微微的湿润钻入她体内,那不明显的变化却是他致命的勾引。
安沁咬着嘴唇,后背压着冷硬的浴缸,随着他近乎野兽般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上面,骨头都快要散了。
他一声低吼,全数发泄在她体内,身体软压在她身上,轻咬着她耳朵道:“没忍住,放在里面了,我记得你好像是安全期吧?”
安沁没出声,烦躁地将他推开,收拾好自己爬出浴缸,回头一看他的腿早已陷入水里,热水泡得石膏散了,一浴缸乳白色,她抖了抖身体,迅速跑去隔壁房间洗澡。
穿好衣服出来,吹干了头发,从床头柜里摸出偷偷留下来的药瓶倒了一粒放入嘴里,还没咽下去,手里的药瓶被大力地抢了过去。
南门尊坐在轮椅上冷冷盯着她,那眼神像一把剑要将她给捅穿。
她一咽口水,忙将药丸咽下去。
“啪!”
药瓶摔在她脸上,她捂住巨痛的鼻子弯下腰去。
“谁给你的药?”
责问,紧逼而来,下意识地抓住那药瓶,还没拿稳他的手已飞了过来,啪地一下打掉,他拾起那瓶子,拧开盖子对着她的脸就甩了过去,药丸一粒粒飞出去,打得她一头都是。
“让你吃个够!”
愤怒推着轮椅,他出了房间,融化的石膏滴下一路的乳白色。
安沁捡起瓶子,将没有弄脏的药丸一粒粒装进去,他上次是说过让她别吃避孕药了,因为皇甫翊说她身体几次受伤还没恢复过来,怕避孕药影响身体。
她怎么敢不吃,他从来都是想要就要,不管何时何地,什么时候又见他带过安全套,次次必须深深埋在她体内才罢休,若怀上他的孩子,她怎么办?
还好,还剩下一些,她小心放在床头柜的首饰盒里,这么久没被他发现,今天运气可够背的,折腾得难受,她缩在被子里睡了。
夜里有些热,她拽开了被子,过了一会就觉得很冷,闭着眼睛四处摸索被子都够不着,她疲倦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床边,坐着南门尊。
他阴沉着脸盯着她,她吓得直冒冷汗,差点尖叫出声,若不是长得帅,他真的可以去拍鬼片了,总是半夜起来活动,吓死人不偿命!
“你干嘛?”她恼怒,大声道。
“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他的目光逼人而来,安沁躲开,“我是不敢要,南门家的长孙是什么地位,我怕我要不起!”
他冷哼一声,将她藏在首饰盒里的药瓶在手里掂了掂,递到她面前,“既然你那么爱吃避孕药,我就成全你!”
他竟然趁她睡着能将她藏得好好的东西翻出来,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啊?她伸手去接。
他却猛地拽住她的手往回一扯。
刚睡醒全身酥软没力气的她跌入他怀中,他有力的大手将她双腿一分,她以一种极为羞人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他竟然只裹着睡袍,下身不着一物。
那火热的玩意硬邦邦地顶着她。
她开始后悔没听进去田欣的话,他腿废了那儿可没废,依旧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这几天她松懈得只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裙,今天以为他不会再对她怎么样,连内衣都没有穿。
这样坐在他身上太没有安全感了!
黑暗里,他的目光刻在她胸前,“瞧,你都准备好了!”
“南门尊,不要!”她抓住他钻入衣服里的手,摇头哀求道,“今天,已经已经……”
“一次怎么够?”他笑得邪恶,摸了摸她的嘴唇,“就像这儿,吃了那么多避孕药,不多做几次,岂不是浪费了药效吗?”
他在计较!
安沁全身被折磨惨了,实在不想再来一次,她妥协道:“我以后不吃了,可以吗?”
“为什么不吃,我可不想你怀上我的孩子!”揉捏着她的嘴,他伸手探了进去,记得有一次被她咬过。
“唔……”他不断夹着她的舌头揉捏,安沁难受地扭动身体,腰被他桎梏着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