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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长官。”
艾德文点头，这人退下。
格林见到这一幕，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怪异，开口道：“你刚才说的是……”
艾德文干脆的接口道：“脑波接入装置。”
“这种东西，不是已经被禁止了吗？”格林迟疑着说道，“毕竟如果使用它，会给使用者造成极大的伤害，重则当场身亡，轻则精神错乱，成为疯子。”
艾德文笑道：“虽然明面上被禁止，但实际上，各大组织都还在继续使用这样的东西。不过，这样的东西只能尽量避免使用，并不能说是完全杜绝使用它。毕竟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混乱，我们的做法并不能算是邪恶，只不过是想尽量让它多些安宁。”
格林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他不是愣头青，也不会钻牛角尖出不来，他明白这些道理。
将不好的东西运用到好的事情上，这也是正义。尽管可能会对人造成伤害，但这是必要的牺牲——而且，正义不代表没有牺牲。
格林跟随他参观这个地下基地，沉吟片刻，询问道：“关于这次事件，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吗？毕竟这件事情，应该是享有最高的保密权限，但是却出乎意料的被人泄露出去，从而出了一件这样的事情……你认为内奸是谁？”
艾德文犹豫一下，语气微沉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不过要说对象，我倒是真有一个。”
“谁？”
“你见过他。”
格林思考一下，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惊呼道：“你说的是罗伯特？罗伯特·沃伦……！”他说着顿了顿，又疑惑道，“他是保护伞公司的高层人员，应该不缺什么，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艾德文说道：“人总是有野心的，恰巧，罗伯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而且，他的父亲可是一名公认的野心家，同样，也是一名知名的政客。”
格林闻言，想了想，恍然道：“他父亲是浣熊市市长迈克·沃伦？”
“是的。”艾德文点头道，“正是如此。”
格林皱眉道：“但这样说起来不就又不对劲了吗？他们的野心是什么？他们家族有钱有权，应当不缺什么，那么他们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艾德文说道：“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心的动物。或许，每个智慧生物都有这样的天性，得到了……还想要得到更多。很多时候，这样的贪婪会带给他们身边的事物毁灭性的打击，但他们满不在意，他们眼中只有他们自己的利益至高无上……这是野心家的天性，也是人的天性。”
他说着一顿，开始回答格林的问题：“他们的野心在于，如果这次实验成功，他们就可以成功推出一份享誉世界的健康药剂，浣熊市将为他们疯狂。这样一来，以保护伞公司在浣熊市的公众影响力，加上迈克在政坛上的巨大帮助，整个浣熊市……就会成为他们沃伦家族的地盘。他们在浣熊市，就像是皇室家族。”
格林沉默不语，良久后才说道：“那么这么说，罗伯特和迈克就是我们的第一嫌疑人？”
“是的！”
“有没有第二嫌疑人？”
“没有。”艾德文说道，“理论上来说，排除这件事情发生后的最大利益获得者，其次就是第二利益获得者为第二嫌疑人，但是这件事情，我只能找到罗伯特的嫌疑……跟其他人，好像都没什么关系。”
格林闻言，露出古怪的笑容。
你这么一说，跟已经确定了幕后黑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