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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却发现王老五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
“五爷,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看?”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马德仁弱弱的问了一声。
“哼!你这个老家伙,明明自己怕死却拿我当枪使,害得我被干妈挖苦一顿,现在五爷心情不爽,你说该怎么办?”王老五炸呼呼的问道。
一听这话,马德仁稍好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白了,一见对方有意无意的晃了晃手里的猎刀,马德仁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阵乱跳。
“五爷,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伙好,现在事情弄清楚了,我们就不必像刚才一样提心吊胆的,你说对不对呢?”马德仁尽量安稳着对方的心情说道。
“话是这么说的,但理却不是这么讲的!我告诉你,你这老狗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五爷我好唬弄!”
说着话,王老五提刀对着马德仁的后臀又是一下,不过这一回他没用刀尖戳同一个地方,而是换了另一边较为厚实的部位戳了那么一下,戳的口子也不深,顶多也就半寸左右,即便如此,也疼得马德仁龇牙咧嘴,本就不成人形的胖脸五官顿时挪了位。
“五爷你别扎了,我认错还不行吗?哎呦!别戳了,再戳真要闹出人命了!”马德仁不求饶还好,越求饶王老五的气越足,一连戳了四五下,戳得另半边后臀血水乱冒,好么,可怜的马德仁两片后臀蛋子左右开花,那滋味够这家伙何止是够喝一壶那么简单。
“我让你使坏,你这个老东西,再叫唤我还戳。现在还不给我老实带路,敢磨蹭的话,你看我不把你戳成个马蜂窝!”在王老五的威胁下,马德仁忍气吞声,一瘸一拐的晃着肥胖的身体朝前走去,走得稍微慢点,不免又挨一下,看得唐建华又是好笑又是解气。
又走了一会儿,这时几人的位置离着九层金塔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王老五一路走来,看周围景色的变化,越看他越有些疑惑了起来,特别是眼前那堵好似宫墙一般的石墙围在金塔的外面,他忍不住回头问向了纸婆婆。
“干妈,怎么这里那么的古怪呢?你看我们之前来的地方,到处都是完好无损的建筑,但是现在四周都是些残垣断壁,除了这堵石墙没有什么破损之外,就没有一处完整的建筑,难道是被什么人故意破坏的吗?”
纸婆婆还未出声,唐建华抢着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五哥,我们现在还只是在金塔的外围,里面的情况更是糟糕,你不知道,之前我被抓进去后,石墙里面几乎就是一片废墟,除了那座金塔之外,再无任何完整的建筑,但是依稀间却能从废墟的轮廓看出,里面原来应该是一处规模宏大的宫殿群,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似乎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但是目的何在,就不得而知了。”
正说着话,几人来到了石墙的入口处,那里有两扇高大的铜门,门环酷似虎头,威严肃穆,门钉圆润粗大,按照九行九列的顺序密布在铜门上。大门的顶端高悬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刻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尽管字体的内容没人看得懂,但是字迹苍劲浑厚,无形中显露出了一股威严的霸气。
“这......这难道就是哀牢国王居住的宫殿吗?”看着眼前的宫门和四周的宫墙,王老五吃惊的说道。
见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王老五一把揪住了马德仁问道:“我问你,这里是不是哀牢国王住的宫殿?”
“应,应该是吧。”马德仁有些结巴的回道。
“那为何这里会破烂成这个样子?”
“这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把它弄成这样子的。”马德仁心里苦闷的答道。
“那里面的金塔又是怎么回事?别说连这你也不知道,你可是受了宋贼头的指使进来的,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马德仁眼珠乱动,显然不想把实话说出来。
“我看你是好了疮疤忘了痛!”王老五把刀一晃,吓得马德仁当场差点跪就在了地上,不是他天生软骨头,之前纸婆婆的酷刑他不是没领教过,而且按痛苦的程度来说,王老五的手段根本不值一提。但问题在于纸婆婆的酷刑只是痛在一时而已,挺过去也就不怎么样了,但王老五的小刀割肉可是持续不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上一下,这谁受得了?死是死不了,活是活不成,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别说一个马德仁,就是十个马德仁也受不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马德仁当即就服了软。
“说!”王老五心里得意脸色严肃的问道。
“之前宋贼头命令我和其他人顺着你发现的地下溶洞进来,为的就是找到这个哀牢古城,他承诺我们只要能找到这个地方,就可以让我们一辈子荣华富贵。除此之外,他还让我们进来之后,先把所有的石灯都点燃,之后再把环绕在金塔外的河渠点燃,做好之后便在金塔的下面等他,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马德仁乖乖的回道。
“就这些?”王老五又逼问道。
“五爷,我没有骗你,我知道的就这么多!”马德仁脸色发苦的答道。
“放你姥姥的狗臭屁!你身为宋贼头的徒弟,怎么可能只知道这么一丁点的事情?我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给你来点真格的,你是死活不肯说真话!”王老五发狠的说道。
“五爷饶命啊!我胆子再大也不敢骗你。你不知道那个宋贼头的厉害,他明面上收我为徒,可是处处都在提防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只是交代两句,多的一句话都不会说,像我这种小角色,哪能揣摩出他的意思呢?”马德仁害怕的回道。
“那好,此前我干妈曾问你,你们是什么来历?那时候你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对我们不屑一顾,现在我问你,你那不是人的师父究竟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