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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桂回味了一下先前自己的表现,点头道:“那我们再等等?”
第五安静静地看着城门,忽然探头对稽子君说道:“通知各城门,立即改行第二套方案。”
稽子君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听得嗖地一声尖啸,然后在夜色中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第五安眼神平静如湖,对朱桂说道:“夺城门,出城!”
来大同之前,道衍与第五安的意思是准备学朱高煦请宁王,将代王帐下数万兵马拉回北平,把大同收归朱棣手中,剪掉北平西面的威胁。
来到大宁后,第五安却发现大同和大宁的情形完全不同。虽说两者都是王城,但王府护卫和当地都指挥使司的兵力则调了个个儿。
大宁是朱权绝对盖过都使司,而大同则是都使司压住了朱桂。
如此,若仅将代王请去北平,似乎达不到既定目标。其中最主要的则是,那样便达不到向代王借兵的目的。
人家一个落魄皇子,护卫总共只有一万余人,谁好意思再张口借兵?
于是与张信、古醉等人商议后,第五安制定了两套方案,一是争取完成既定目标,尝试将大同城控制下来;二则是退而求其次,将代王人马突围出去。
说是尝试,但有着朱棣八百甲士起兵和不废一兵一卒攻取怀来的成功案例,第五安还是存了以少胜多的心思。
但是第五安没有想到,在北平、怀来都很灵验的感化之策,在大同却仅仅换回一片莫名其妙的沉默。
是以,在意外、失望、尴尬同时升起的情况下,他只能说了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而目的则是给自己留一些时间下决定。
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朱桂不知道第五安等人具体的布置,只道本来就是要夺门去北平,与四哥一道共谋天下事。而第五安再三强调的感化之策,不过是为了减少出城的损失。
此时听得第五安突然转了话锋,他的暴脾气终于发作了:“他娘的需要感动这么久?难道我讲得不好吗?”大手一挥,道:“夺城门!”
身后千户一声令下:“刀牌手就位,弓箭手准备!”
话音一落,便从后列队伍间踏踏跑出两百来军卒,其中百人持刀拿盾,另一百人挽弓拎箭。
此两百军卒跑至第五安等人身前,刀牌手将半人高的盾牌咣地一声重重顿在地上;弓箭手则紧依盾牌,搭箭上弦、拉开半弓,对准城门方向。
城楼上蜡像一般的军卒见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时人影晃动、弓弦声四起。
这些军卒先前的意外表现,虽然绝对不是感动,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第五安的感化之策用错了地点、用错了对象,因为代王之于大同倒底和燕王之于北平不一样。
人家燕王朱棣好战,但他打的是残元,而且打得很漂亮。在北平城军民心中,他就是保护北平的神。
代王朱桂虽处边镇,但与残元交锋不多,反倒是暴脾气时时发作。无论是军卒,还是府中下人,甚至大同城中百姓都有不少人被他刑以斧刑。
所以,燕王的口水能让军卒感动,代王的口水以及替代王喷的口水则只能让军卒麻木。
第二个原因则是这番话到底还是起了一些作用,至少让守城一方有些无所适从。
普通军卒见识少,听着朝廷出了奸人、害了代王,感觉出了大事。但这种大事对于他们太过遥远,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守将倒是听得明白,更明白眼下发生了什么。但问题是代王并没有攻城门,而是口沫横飞地给自己摆着道理,自己哪能先动手?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知道陈质都督是专门从京师来看着代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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