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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他侧躺着,随手拿起一旁桌上的竹叶青。拼命似的往自己的喉中灌。
“爷,不可过量饮酒。”
青枫无奈的望着君澜风,提醒道。
“你出去。”他淡淡的命令。
“爷,属下去药房给您拿些伤药。”
青枫第一次觉得这话说出来这般别扭,明明那伤是自己造成的。
“本王自己运功疗伤,无需伤药。”
那整个榻上,鲜血淋漓。青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爷如此倔强他又能如何。
青枫走出去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一股内力将门紧紧的关闭。屋内,时不时的飘出一股子酒味。让人胆战心惊。
“月儿,上车吧。”
夜卿王府前方约三百米处,一辆豪华的马车内,车帘挑开。那男子倾城绝世,却是苦命的求着下方的一个女子。
而那在多番好言相劝仍旧独自一人行走在不远处的景月儿头也没抬。
“月儿,你又为何要因为他跟我置气?”
颜玉箫的口气十足的带着不满。
这句话,瞬间引起景月儿心中的一直憋闷着的怒火,难得的将身子上前两步。那马车也懂事的停了下来。她面色铁青,十六岁的脸庞看不出一点稚气。
“我尊你为兄,可你告诉我。今早在村子里时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么?你明明知道君澜风来了,而可以与我有什么有失礼仪的动作?”
景月儿扬眉,将自己心中的不快一点点的发泄出来。
“我只是为你带了一枚玉佩,何来有失礼仪之说?”颜玉箫顿时不满:“月儿,难道像君澜风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侮辱你的男人。你真的就这般在乎么?”
景月儿瞥过头去,不理会他的话。
“你这丫头,当真是分不清谁好谁歹。”
颜玉箫语重心长的望着景月儿那倔强的模样,无奈至极:“月儿,除了他。你可以选择任何人。”
“你跟他有过节吗?”景月儿怒问。
颜玉箫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再次展露出一丝笑意:“不是过节,而是血海深仇。”
“什么啊。”
景月儿蹙眉:“他虽然有些傲娇,有些霸道,还有些残忍。但也不会像你说的那么过分吧。”
她的每一个神情似乎都在颜玉箫的眼中,化作他更深的仇恨:“月儿,你为何如此顽固。你知道你现在在玩火自、焚吗?”他轻轻蹙眉,那眉睫之处带着一抹心疼。犹如,他与她初次见面那时。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她心中一阵怒火。
“本宫说让你好好了解一下那男人。”
他关上车帘,下一秒命令道:“走!”
景月儿一怔,他生气了?他生气了君澜风也生气了。呵呵。
果然男人这东西是最靠不住的,生气了,便离开了。莫不是为了这十几里路,她又去求那男人回来?
景月儿深深的发现自己能挣钱是最好的事,自己能挣钱,什么都好说。
尚书府的马车从她进入王府的时候便已经消失,如今走回去。是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