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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广为流传,而且在苗利宗人中也是非常出名。这个时候,库里新身后的银衣战士们才知道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要和朱红梧开战。虽然他们知道自己等人不是朱红梧的对手,但挑战强者会使他们热血沸腾。因此,众人巴不得马上见到朱红梧,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
库里新闻听这些学员竟然不知道朱红梧在这里,料想到朱红梧一定是用了化名。于是他又问道:“唐楚秋冬、杨卫英子或者刘凤兰在不在这里?”学员斩钉截铁道:“根本没有这样的人物,你们找错人了。”此时库里新也知道朱红梧他们肯定都使用了假名,这些学员不知道也正常。想了想,便单刀直入地问:“你们的馆主是谁?”学员们虽然对苗利宗人很厌恶,但对方是银衣战士,而且问话还相当客气,馆主的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就回答道:“我们的馆主是凌星大师。”“凌星?”库里新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猜不准这是不是朱红梧的假名。他又客客气气地问:“你们这里有馆主的照片吗?”学员不知道这些苗利宗银衣战士到底要干什么,他尽管很想把他们赶走,可是想想自己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他们的态度还算友好,就不知不觉地把他们领到馆主和各个教练的的照片前。
为了把武馆办得有声有色,凌星也像很多其它的武馆一样,把教练先宣传出去。一个馆主,十个教练。除了凌星是标准站姿外,其他人都摆出了一个武术招式。
库里新远远地就看到了凌星的照片,应该说库里新的记忆力很强,他马上就从照片上看到了一些问题。凌星他们的照片都是戴着面具照出来的,库里新刚看到照片,心里不禁一阵失望。他想:很可能是苗苗搞错了。库里新忍不住用快要突破银衣战士的目光去看凌星的脸庞,他死死地盯住凌星的眼睛,心中永不磨灭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这双眼睛他曾经见过两次,都是在塔克拉马干草原的寄宿学校里。这两次见面都让他蒙受了巨大的污辱,虽然凌星的长相和朱红梧没有任何可比之处,但仅仅从这双眼睛库里新就可以百分之九十确定凌星就是朱红梧。他突然指着那张最大的照片激动地喊道:“就是他!”旁边的学员迷惑地问:“他是谁呀?”库里新现在心里是又兴奋又有点羞愧,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下意识地走到凌星的照片跟前,口里咬牙切齿般道:“不要说改变容貌,就是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朱红梧!”
“什么?”跟在银衣战士后面的学员和站在照片附近的学员忍不住都大吃一惊。那位引着库里新来到凌星照片前面的学员惊疑不定地问:“你确定?”库里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化成灰我也认识。”那名学员根本就没有体会到库里新心中的恨意,他此时心中就像六月天刚饮了一杯冰冻的百花蜂蜜似的。他转身大声宣布道:“大家快来看呀,凌星大师就是朱红梧,是我们的武神啊!”紧跟着,所有的学员都疯狂起来,也不管那些银衣战士还在不在,都对天狂吼,真像是一群夜吼的老狼。很多学员忍不住翻起了跟头,扭腰摆臀,用各种肢体语言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啊!我的师傅是朱红梧!是武神啊!我太高兴了。”有的学员竟然泣不成声,泪如雨下。有些女学员后悔的当场就号啕大哭起来,如果以前她们能再大胆一些,说不清就会成为朱红梧的情人。这些学员本来就得到了凌星巨大的恩惠,又受到了凌星的言传身教,此时又得知凌星就是朱红梧,那种激动和兴奋就可想而知了。直到这时,学员们才清楚地明白,凌星馆主在走的时候,最后所说的话。武神所传的功夫当然就是能够打败苗利宗银衣战士的功夫。从此以后这些人全部以武神的徒弟自居,再加上他们高强的武功,很容易就赢得了地球人巨大的尊重。许多社会团体甚至黑社会都邀请十一武馆的学员去他们那里任职。这些学员就像是凌星亲自培养的火种,撒遍了整个地球和火星。
库里新还想再问问朱红梧的下落,但看到那些学员疯狂的样子,只好先默默地等待着。库里新身后一名银衣战士对这些学员的狂热很不解,他说:“这些地球人是不是神经病呀。”另一名银衣战士似乎对这些狂欢的学员很羡慕,他不屑地说:“如果你的师傅是一名紫衣战士,相信你也会疯狂的。”第一个说话的银衣战士想了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库里新闻言,心里的苦涩又加重了几分:十三岁时他跟朱红梧的实力还不相上下,谁知他苦练三年以后,朱红梧竟然已经远远地把他抛在了后面。现在他连人家的背影也看不见了,真不知道那个朱红梧到底修练的是什么技击术。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回忆起苗苗的点点滴滴:苗苗小的时候根本没有学习什么技击术,到现在为止,她跟朱红梧学习技击术也不过三年时间。但是,他现在若是赤手空拳与苗苗对战,苗苗至少可以使用一百种方法把他打倒在地。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苗苗穿上金衣战士的战服,是不是也会有金衣战士的实力呢?每当想到这些,他心中就不免相当难过。自己差不多是军中最天才的战士了,可是和朱红梧训练出来的苗苗比起来,自己简直算得上是垃圾了。到底是苗苗天才,还是朱红梧的技击术高明,虽然他对自己的选择很反感,但唐楚秋冬、杨卫英子或者刘凤兰的榜样放在那里,让他不得不作出反感的选择。
学员们的狂欢惭惭地平静下来,库里新抓住机会,立即询问一个学员:“你们馆主在什么地方?”学员也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在问他,就回答道:“我们的武馆已经解散了,馆主和教练出门远游去了。”“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库里新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被问的学员此时已经清醒:苗利宗的银衣战士寻找武神的下落,肯定没有安好心,一定有什么阴谋。不要说自己不知道师傅的下落,就是知道,自己也不会告诉苗利宗人。想到这里,他坚定地道:“不知道,师傅走的时候没有向我们交待。”库里新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他无奈道:“你知道你师傅什么时候走得吗?”“师傅已经走了几天了。”学员答道。实际上,凌星他们是在今天早上急匆匆地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