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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腕横纹上的神门穴,腕横纹上两寸的内关穴,腋下横纹两寸处的天泉穴,各点了三下。
莫约五分钟的光景,在此期间,场面是极为尴尬的。
顶着众人不善的眼神,再好的心理素质,也不由感觉毛毛的。
倒不是我不信任陈师,关键是我没见识过陈师的这项绝学啊!
好在五分钟过去了,王嘉驹从昏迷中转醒过来,我这才放下心来,幸好没出意外。
还没等陈师和我说什么,那个泼辣的女人立刻冲了上去一把抱住王嘉驹,“嘉驹啊,你可醒了,真是急死你小姑我了。”
原来只是小姑…不知他小姑和他的关系,王嘉驹他老婆冯友兰在场会不会吃醋?
算了,还是不提冯友兰了。
为何这么说?
王嘉驹适合忠厚的老好人,性子十分平和,这点是有目共睹的。
可冯友兰却是个暴脾气,一个急性子,一个女强人。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慢性子和一个急性子生活在一起。
这可不是化学里的中和,他们的结合其实相当于是……黑火药,然后瞬间爆炸。
没办法,按照现在人的话来说,叫“我们八字不合,五行相克,我们就这么散了吧”(当然,在我们这些专业人士面前,这么说,肯定是有问题的)。
结果可想而知,分居,然后离婚。
扯的有点远了……
看着王嘉驹被他那小姑问这问那,连我的耳朵都起老茧了,都过去一段不短的时间了,王秋(王嘉驹小姑)依然在不停的问。
我靠,这么热的天,你这么问人家嫌不嫌你烦啊,王嘉驹身体这才稍微恢复了一点,你这么干是不是想让他继续晕过去啊。
我想到的问题,陈师同样也想到了。
“喂,你,对说的就是你。”陈师冲着王秋喊道,“这小子现在需要休息,你这个做小姑的既然这么惯着他,那你就帮他把剩下的那些琐事办了吧。”
“我凭什……”王秋刚想反驳,结果被陈师虎目一瞪,立刻就阉了下去。
见得王秋安稳了,陈师点了点头,拉着我和王嘉驹进屋吹空调去了。
屋内
此时此刻的我真想大喊“爽哉”,那透心凉,心飞扬的感觉。
在我和陈师还在享受这久违的凉爽时,王嘉驹突然站了起来,大踏步向外屋走去。
“你要去哪里?”我大声问道。
王嘉驹停下了脚步,说道,“两位师傅稍等片刻,我去取些东西。”
说完便走了出去。
“诶,奇怪了,有东西不早给我们看,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我有些纳闷。
陈师也摇了摇头。
我们的猜想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是过了两分钟,王嘉驹又开门走了进来,与出去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个牛皮纸信封。
“这是……”
“家父生前曾交于我的,说我是兄弟三人中活的最久的,这个信封只能在家父死后,兄弟三人出现死亡,无法踏出困境之时,才可开封。”王嘉驹说得神神秘秘的。
我接过了王嘉驹手上的信封,手一摸,发现里边鼓鼓囊囊的。
牛皮纸做的信封肯定也有些年头了,表面已不再光滑,反倒有些毛糙,而且在信封的右下角虽然隐隐可以看出几个字影,可是,太模糊了。
没办法,看不出来。
所以我只好递给了陈师。
陈师也盯了许久无言,就在我准备先开封,一睹为快之时,陈师口中一字一顿的冒出了这么一小段话。
“鬼…算…王…铁…承…为…陈…长…老…及…其…弟…子…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