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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有情趣的、或煽情的诗词歌赋夹在里面的,而这次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我不信。”舒梅撇撇嘴,“难道你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他就没有给你写过情书?”
“一开始我们诗来词往的时候,他有时候也写过一些隐晦的诗词。不过,他说他没有我写得好,即使心里有千言万语写出来也是词不达意,所以,他现在一般不写什么东西给我了。情书是真的一次都没写过。”
“难道?难道他就没有信誓旦旦地说过‘我爱你!’?”舒梅一副杀了我我都不信的样子。
“嗨,这种话难道还好意思整天挂在嘴上?”想到他说这三字时的表情我心里一阵暖暖的,不过,嘴却还是像煮熟的鸭嘴。
“这就不能说出口了?喂,现在知道什么叫‘黄色’了吧?”郝舒梅突然又一下子将话题扯开。
“黄色就是黄的颜色,有什么特殊的吗?”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想起那次一起回家时她笑得放肆的样子,那这个“黄色”……
“哈哈……”郝舒梅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窄缝,“看来他还真的没有告诉你,你们现在还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知道郝舒梅现在笑得不怀好意,我只能继续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不过是一种颜色,难道我没见过吗?还有必要他跟我说?”
可颜色怎么会跟清白又联系上呢?不过,我自动地过滤掉了这个问题。
“好,我相信他绝对会忍不住告诉你的。”她总算止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他不告诉你,你也不要自己问他。”
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呢?怎么又这样告诫我。
我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状:“好,听你的,我保证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就个颜色,我才懒得问呢。”
“拉倒吧,我信才怪呢,谁知道你们一起读的是什么书。”舒梅“嘻嘻”一笑,“他是不是经常来呢?”
“嗯,除了这个周。他说怕来的勤了被老师发现,以前基本上他每周都会来。有时候是一个上午;有时候是下午;也有时候他给我送来一个星期整理的资料,略微一休息就马上返了回去。”
“那他今天怎么没来呢?”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他就说怕往外跑得太勤,被老师发现不好。”我轻描淡写地说,心里却突然想起我昨天的猜测。“怎么?你听说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怎么觉得郝舒梅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呢?
“哦,没有。我倒没有听说什么。”郝舒梅矢口否认。
“嗨,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听说了什么可不能瞒着我。”我故意装出心平气和的语气说,其实心里却咚咚地开始擂起了鼓。
“瞎想什么呢?我现在每天要忙着上班,忙着谈恋爱,况且我和他又隔着千山万水的,我能听说什么?你就别瞎想了。”
“唉,人人都知道‘当局者迷’。可是,事到临头,又有多少人不是一叶障目?”
“能置身事外,能拿得起放得下的感情还叫感情吗?不过,说句实话,你一开始跟金一诺交往我确实不大同意。我总觉得他那个人有点风流。不过,也对,他人长得帅,脑子又聪明,也有风流的本钱。看他能为了你,花费这么多时间精力给你做笔记,几乎每个周都往这跑,我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