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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顺产,阿裙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出院那天,她家没有一人来医院帮忙,我喊了辆黄包车,就这样一手扶着阿裙,一手抱着孩子出的院。身上大包小包地背生活用品。
月月回家的第二天,阿裙的母亲突然出现在我家。有点惊讶!她跟阿裙在外面屋子说话,我也听不懂,就在厨房做饭。
没多久我发现厨房飘进来一股浓烟,比厨房做饭的烟子都大。烟里还夹杂着焦臭味。我急忙出去仔细一看,阿裙的母亲在房子一角落点起了一堆头发,里面还有以前人洗澡用的一种树皂。头发遇到火那是浓烟滚滚。阿裙母亲把月月脱得光光的,然后手拖着在烟上来回地转圈,嘴里叨叨有词。就跟个神婆一样。
我想上去阻止,被阿裙叫住了,说这是她们的风俗。看到阿裙母亲手上被脱得光光的月月,捏着小拳头无力的挣扎,哭声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
当天晚上月月面色突然发黄,跟上了淡黄颜色一样,连哭的声也非常的弱。阿裙这才发现问题严重,给她母亲打了电话。阿裙父母都赶了过来。三个人在那儿叽叽哇哇地说着什么,没说上几句阿裙母亲就抱着孩子出去了,阿裙也跟着出去了。
我连忙让阿裙父亲带我跟上去。我们赶到阿裙她们去的地方,大敞的门一眼就能看到房子里面,房子里乱七八糟地放着一些草药类的东西。让人第一想法就是过冬家里准备的材火。门面也是破旧不堪。我刚进门就看到月月又被脱的精光,一年龄也不是很老的妇女把月月放在膝盖上,用一种类似烟丝的东西,在手上捻成米粒大小,然后在一头点燃,另一头在月月身上到处乱摁。月月极力的抗拒,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大哭,小胳膊小腿在做着无味的反抗。那老女人根本无视她面前的孩子,是一个刚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在她摁过的地方,月月那稚嫩的皮肤马上有了一个红点。随着摁的地方越来越多,月月的皮肤就像被筛子上压过。
我的心一下被揪成了麻绳,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手足无措的我走上前去,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能给孩子盖点东西吗?我连说了好几遍。我知道他们听得明白了,我是在求他们,除了求他们我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好想有个人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
这也许是我当时唯一能为月月做的,结果是一屋子人,连搭理都没人搭理我。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感到非常的无助,我甚至看到他们的眼神里带着鄙视看着我。我呆立在那儿,一直看着那老女人把月月全身摁了遍,每一个点都点在我的心上,我就站着那儿看着月月拼命的哭,我不敢再说话了,我怕我会影响到那个老女人,那红红的火星一不小心就会直接烫到月月的皮肤,我看着那老女人把月月浑身摁了遍。很快月月一身雪嫩的皮肤上都是红点。那一个个红点跟烙在我心上一样。
我不懂医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高明的医疗方法,但我宁愿那东西摁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上。月月肯定很疼,我却只能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