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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好了。而且花叔叔不是说好了会在我学武累了的时候还教我念书吗?”白羽望着前面蜿蜒曲折的小路,一蹦一跳的牵着叶悔的手向着竹院走去。
“可那样你不会觉着累吗?”
“没事!白羽可以吃苦的!”
叶悔不再言语了,即便白羽才四岁,他还是认为白羽应该要想像那些门派世家的同龄孩童般学会独立自主的生活,毕竟自己终有一天还是要离开白羽,而白羽也是要自己生活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句话终究是要白羽自己去体会理解。想到这里,叶悔紧了紧牵着白羽的手,心念通达的跟着他沿着这条细长的林间小道走着。
……
或许那些靠北的州界会流传这样一句民谚:春脖子短,这句话或许在东卫,沧,涵三州居民的耳里是正确的,然而在宛州地界却是截然相反:春脖子长。
才刚刚过完帝武登基之后的第二个新年,这笼盖在宛州大地上的厚重大雪,便是在某一天夜里,化作了雪水,自高至低,最后落入田坎下的渠道,灌入了稻田之中。
农人们端着粗瓷海碗,就着几块去年的腐乳,扒拉着碗里的热粥,坐在自家的门槛上,大声的呵斥自家那些因为不能打雪仗而一脸沮丧的小子,然而眼神之中却是没有一星半点责备之意,反而是有些开怀。
瑞雪兆丰年。这样一句绵延了不知多少年的农谚,使得那些在水稻田里刨食的农人们对于这积雪初融后的第一次耕种满怀着信心。
一年之计在于春,是非常不错的,农人们在为新年的第一次播种做好准备之时,叶悔也真正的兑现了要教白羽武艺的承诺,开始一边用药浴替白羽增强体质,一边教授白羽各种关于刀法的基础。
之前在冬天教授白羽的几式武功,不过是些粗浅的庄稼把式,虽有些固元培本、精炼气血的作用,但终究还是上不得台面的。
一套重量不一,长短不一,种类不一的开锋刀刃,从今以后便是白羽的贴身玩具,而获得这套刀刃的代价,便是一天必须使用最少两种刀刃劈斩一千次。
起初,白羽还觉着有些好玩,等到他劈出了三百来刀之时,被缠在刀柄上的麻布摩擦得痛痒的双手,最后握不住那柄短刀,使其脱手而出,咄的一声钉在了离白羽数尺之远的地面上。
这一式‘脱手刀’并没有换回任何来自叶悔的安慰,反而是遭至一记竹棒的敲打。
动手的是花间客,叶悔则是在一旁的小亭子里观看。
在叶悔的注视下,花间客并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向,反而是在白羽的痛哭之时,又挥出了手中的竹棒,打在了白羽的背上,他并没有运用半点内力,而是以一种刚好能让白羽感到剧烈痛苦,而又不至于打伤他的力道挥出了竹棒。
就这样这第一天的训练,一直持续到了叶悔换了五十柱时香的时候,白羽才疲累的劈完了最后一刀。
看着白羽瘫软倒地,叶悔在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残茶,才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提溜着有些迷迷糊糊的白羽,扒去了他全身的衣物,就……一把将他丢到了浴桶之中。
浴桶之中,盛满了半桶的褐色药液,药液已经煮了一天,即便是冷了一小会儿,此刻那浴桶的上方还是飘浮起了厚重的蒸汽,而迷迷糊糊的白羽才刚刚进入桶内,便被桶内炙热的药液给烫的跳了起来。
才刚一跳起,叶悔便是一手将其按回到了浴桶之中。
白羽被叶悔压在桶内,动弹不得,刚进去那药液时,实在是灼热不已,但若是在药液内呆的久了,便会感觉到那药液之中竟有清凉的气息透入体内,中和掉了刚入药液时的灼热之感,使得白羽情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白羽感觉到了舒服,便也不再挣扎,慵懒的依靠在了桶壁上,刚刚被药液烫的通红的皮肤上渗出了些许灰色污垢,而随着这些藏在白羽体内的污垢杂质被这药力逼迫而出之后,便可以清晰地看出白羽的眉眼隐隐与之前更为顺眼了。
看着白羽的变化,叶悔心中有些满意,这一桶药液的药效温和,药力绵长,在不损伤白羽的身体的同时还可以逼出白羽体内的杂质,同时还会改善白羽的根骨;当然,这一桶药液不可能立马奏效,只有长年累月的浸泡下去,这一桶花费了叶悔不少精力的药液给白羽带来的效果才会逐渐体现出来。
药液散发出来的药力透体而入,整桶药液的颜色也因为药力被白羽吸收而慢慢变的透明。
等了半晌,叶悔见整桶褐色药液已然变得透明,就将陷入熟睡的白羽抱了起来,拿着毛巾擦掉了白羽身上粘附着的灰色污垢,便将他塞到了早早铺好的被窝内。
倒掉了液面上还漂浮着污垢的一桶残液,叶悔吹熄了白羽房间里的燃着的蜡烛,合上了木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