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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猪。东州市的领导对林教授更是奉若神灵。鱼市长还特别邀请林音到府上做客,帮他测算官运。林音经过精密计算,认为如果鱼市长把马桶挪个位置,并在门口请一尊关公,至少会官拜侍郎级。
林音私下还告诉鱼市长,她做过计算,其实前市长被关进去,并不是情妇的问题,而是采用了错误的基数。林音认为,如果有门子,达到前市长的目的,根本不需要四个阶段。四者死也,前市长能保住小命也算洪福齐天了。鱼市长听完如梦初醒,拉着林音的手感激涕零:明天我就让城建局把多余的台阶拆掉!
林音在年会上呼风唤雨让有些人食不甘味、眼球爆红,特别是易中正和仇欢。尽管前夫们都扬言,希望前妻过得幸福,其实都是违心之论。在这方面,前夫的胸怀未必更胜前妻,男人向来是吃独食的动物。看见会员们特别是地方领导对林音比对副部级的自己还殷勤,易中正胃里酸得厉害。即便唐娟这样的水蜜桃也不能让酸性中和一些。
仇欢更是如此。女人向来喜欢吃醋,特别是女知识分子,基本上跟房玄龄老婆一个型号,所谓“妾宁妒而死”。自从作为荧屏学者火了以后,仇欢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受欢迎度有时盖过大领导,没想到这次被林音抢了风头。用高科技算命显然比国学心灵鸡汤更受领导和老板们欢迎,颇让仇欢感到失落。尽管她面上表现得很大度,还动不动抬举林音几句,但心里瘙痒难耐,随时想扑上去把这个女人撕成碎片,然后啐上几口。但仇欢心里也明了,她玩的心灵鸡汤只是佐餐的小点心,而林音端上来的全是事关名利富贵的干货。
巴托尔说,大师年会整体上还算和谐,这从爽爱诗的消费量就可见一斑。会员们一边喝着王八蛋口服液,一边疯狂地消灭爽爱诗。唯一不太和谐的,是关于修改会员章程的部分。巴托尔说,如果入会标准再调整一下,他当时也想加入大师协会。之所以有此**,主要是想体验一下爽爱诗的纳米产品。
辛可大师在年会上提出,为了开拓进取,有必要对新会员的入会标准进行调整。他建议把目前网络上比较火的如芙蓉姐姐、凤姐等也吸引进来。结果辛可大师话音未落,会场上就炸了锅。反对的主要是文化教育界的会员,比如秋蝉、仇欢等等。秋蝉认为,文化分俗文化和雅文化,只有从事雅文化的人才配称大师。所谓网络红人,完全是媒体炒作出来的不入流的东西,怎么能跟大师相提并论!仇欢对辛可大师的话更是不屑一顾,表示如果芙蓉姐姐、凤姐入选大师协会,她不堪与如此丑类为伍,将退会以示抗议,所谓“耻与鸡并食,长与凤为群”。仇欢认为,芙蓉姐姐、凤姐根本就是中国文化的败类,全民讨伐还来不及,怎么可以加入类似大师协会这样的权威组织。她最后把一口浓痰吐到对面的桌子上,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当然,也有人支持辛可大师,比如榆林的煤老板叶总,能源委员会理事长。叶总认为仇欢和秋蝉这种文人的臭清高根本一文不值。他认为有必要把尺度放得更宽一些,更百花齐放一些,比如说类似露露等性感车模、苍井空等av明星,都可以吸收到大师协会。叶总说:谁不是出来卖啊,卖煤卖房卖艺卖x包括卖学问,卖得好就是大师,难道卖学问就一定比卖x的高明?我看不见得!将心比心,如果他们加入,一定会吸引更多的社会精英。人的口味不同,即便是凤姐,说不定也有人喜欢,不能因为秋蝉讨厌,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嫌人家臭吧!
最可贵的是,辛可大师得到了牛博士的支持。牛博士作为mit的博士和著名公知,说话当然比叶总更有分量。牛博士叼着烟斗,慢条斯理讲了一大堆,核心是在网络时代,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很多,但拥有粉丝的数量至为关键。从这个意义上讲,芙蓉姐姐、凤姐等网络红人完全有资格成为大师,或者说,在某些新领域,他们的成就堪称大师。有人说他们恶心,可恶心到名满天下、说话有人跟着起哄,也是到了极致,做到极致难道不就是大师吗?所以,我们不能自以为是,要用客观的、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在1949年之前,能想象唱歌的、演戏的、说相声的、打快板的,会被誉为艺术家、大师吗?大家既然能认可王八蛋精神,就不能重新定义大师的含义?牛博士这段话说得义正词严,实际上是在制造话题,一是讨好芙蓉姐姐和凤姐的粉丝;二是引起更多网民的不快。无论如何,都会起到炒作的效果。要哗众取宠,就必须剑走偏锋出奇制胜,这是牛博士的经验。
顺着牛博士的意思,辛可大师就这个议题做了深入解读。他认为,大师协会必须与时俱进,既然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或者说网民至上的时代,大师协会就不能抱残守缺,而是要及时调整策略,否则就会被时代抛弃。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大师协会的前途考虑,诚如孙中山先生所言: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特别是对于新行业出现的热点人物,更应该加以关注。
辛可大师说:说句不客气的话,在座的各位,尽管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可若干年后,谁敢说自己就能名留青史?至少我不敢。但我相信芙蓉姐姐、凤姐、苍井空等等一定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且不说好或者坏。大师协会的宗旨是从不进行道德审判,我们不是中世纪的神父,也不是孔夫子。帮助始皇帝一统天下的李斯在《谏逐客书》中讲: 泰山不拒细壤,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我们作为21世纪的大师,难道连2000年前古人的智慧都没有?
辛可大师还以最近特火的郭美丽为例展开剖析。辛可大师说,郭美丽最大的特点就是二,也许是迄今为止最二的女人。世界上二货多了,但二到人神共愤、举国沸腾的,除郭美丽还有几人?郭美丽不但二得令人咋舌,而且二出了效益,这跟纯二有着本质的区别。试问,她推动社会进步的力度我们有几人能赶上?即便在座的全部大师合伙,能扳倒那种巨无霸吗?根本不可能。如果仅以二为标准,送给郭美丽大师的冠冕也尚欠不足。辛可大师认为,跟芙蓉姐姐、凤姐一样,郭美丽必将以中国历史上最二的女人之一载入史册,这跟她是不是节妇没有多大关系!
辛可大师讲完后,全体会员进行表决,勉强通过了这一动议。秋蝉闷在那里不做声,仇欢直接气呼呼地呼啸而去。辛可大师后来说,对仇欢的表现他很不以为然,以他的专业水准判断,仇欢虽自命不凡,但论学术素养跟凤姐也就在伯仲之间,至少算不上李太白笔下的凤凰。同样比较郁闷的还有春哥的舅舅樊总。如果连芙蓉姐姐、凤姐都可以免费加入,他何必浪费那么多小金猪。唯一让他略感慰藉的是,在辛可大师提议下,樊总当选为大师协会常务副会长,并兼任新成立的养猪委员会理事长。也算樊总命好,正好有一位做房地产的常务副会长前几天被情妇杀了,腾出了个位子。
巴托尔对这些东西津津有味,哥却兴味索然。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些玩意哥见得多了,在京大每天都会有类似的闹剧上演,实在不值一提。
哥感兴趣的是比较八卦的情节,特别是辛可大师和华姐的决赛。据巴托尔讲,辛可大师与华姐的表现让他很失望。听了他的讲述,哥亦有同感。事实上并没有出现辛可大师期待的激情四射的场面,或者说华姐连预赛的热情和技战术水平都没有表现出来。基本上还是传统的一些招数。巴托尔说,仅就两人所耗费的时间,也不能跟预赛相提并论。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海滩上有过一次。因为正在退潮时间,有很多小乌龟爬在他们周围,观摩了本次演出,其中还有一只爬到辛可大师屁股上撒了泡尿。小乌龟天天在海滩上混,个个见多识广,对辛可大师和华姐的表现根本嗤之以鼻。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哥分析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事情已办妥了,作为商人,已经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调动华姐的主观能动性,同样是沙皮脸,对华姐而言,预赛和决赛的观感完全不同;二是因为唐娟,虽然是辛可大师主动转让了唐娟,但毕竟是自己的前女友,看着唐娟整天跟易中正亲热,让他心里有点酸,这可能对他在决赛中的状态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巴托尔对易中正的表现非常钦佩。易中正就住在辛可大师的隔壁,酒店里最豪华的套间。巴托尔说,易中正在床上表现出的细腻确实非比寻常。比如说就唐娟的脚趾头,他含了足足半个小时。哥向巴托尔咨询易中正梳理唐娟下边的情节,巴托尔说确有其事。易中正梳理整齐后,用剃须刀认真地收拾干净。这也佐证了唐娟在《我为君狂》中的描述,她说易中正特别享受这种游戏。
至于唐娟书中关于易中正边剃边吟诵唐诗宋词的描写,巴托尔说至少当时并非如此。易中正嘴里是说个不停,但不是唐诗宋词,而是一些名言警句。这点哥能理解,也许是考虑到过于敏感,网站的小编们特别做了处理。巴托尔认为,易中正最值得称道的是他的耐力,堪与骆驼媲美,他能从黄昏坚持到清晨,还不喘粗气。对此哥的理解是,易中正对节奏掌握的比较合理,有张有弛,深谙瑜伽的吐纳之道。哥也从中受益匪浅,并在实践中得到了麦当娜的高度肯定。
从巴托尔的讲述中,哥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虽然华姐对决赛的热情不高,但跟牛博士倒是处得很热乎。特别是牛博士在年会上叼着烟斗发表演讲后,她动不动就到牛博士的房间执经问难。至于请教什么问题,巴托尔不得而知。华姐认为,有件事深深触动了她的灵魂。
有一天牛博士跟华姐在酒店的西餐厅聊天。牛博士抽着烟斗,穿着背带裤,向华姐讲述了他在mit的生活,比如他的学业如何优异、巴菲特的女儿如何死皮赖脸纠缠他、毕业论文如何震得洋鬼子鬼哭狼嚎等等,牛博士特别指出,他还没毕业,美法德英等列强都哭着喊着要他,工资至少是国内的十倍。法国总统还特别乘专机到mit找他。华姐听了惋惜地道:这么好的条件,那您还回国干什么?牛博士深情地道:你没留过学不太了解,我是爱国啊,想把学到的知识贡献给亲爱的祖国母亲!梁园虽好,终非久留之地!
牛排上来后,牛博士吃了几口,放下刀叉,感慨地道:烤得好啊,跟我当年在mit吃的一个味道!华姐笑着问:mit吃的是什么味道呀!牛博士道:一次在波士顿郊外,到德克萨斯人开的酒馆跟巴菲特的女儿用餐,牛排做得真好,刚吃了一口,我就哭了!哭什么?华姐问。牛博士若有所思地道:我一口下去,就吃出了京都羊肉串的味道,马上想到了亲爱的祖国!牛博士还特别吟诵了艾青的诗: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接着,牛博士又讲了一通他回国的奇幻经历,堪比当年的钱学森先生。比如他拒绝了美国科学院、微软等牛x单位,洋人如何软硬兼施、用左轮手枪逼着他接受美国绿卡(认为他的价值超过太平洋舰队,而钱学森的价值当时只值五个师!)等等。几次他都想跳进大西洋,让灵魂随着大西洋暖流,经过印度洋,跨过南中国海,回到祖国。华姐听完后感动得痛哭失声,牛博士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伤感地道: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理解我们这代人对祖国的感情!
据巴托尔讲,可能就因为那一次,华姐的心彻底被打动了。尽管她晚上照常跟辛可大师在一起苟且,但心里想的也许是牛博士。至于具体的发展,巴托尔认为不过是“发乎情,止乎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