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锡尸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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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一点也不假,穿过杨树林,下山的路上也只是松树林了,一般不会有什么野兽出没,只是此时天已经黑了,我们打开手电我在前,玲子在中间,大伟殿后,三个人一点点向山下滑去。
大伟总是不放心,还时不时的向后看看,小声对我说:“哎,刚子,你说那些痒揦子都死干净了吗,别到时候再从后面赶过来,咱们三个可招架不住啊!”
我当时急了,又不敢对他大声说:“闭上你的乌鸦嘴,刚才的那只变成人面妖蛾的已经算是他们的头了,哪有那么多呢,再说了,咱们那边老人不是讲了吗,这山上只有那么一只痒揦子精冬天不结茧也能过冬,说的肯定就是这家伙了,他只不过是受过诅咒才这么牛,要不也就是个毛毛虫,不过咱三个幸亏被那只海东青救了,要不然小命早没了!”
说到这里大伟不说话了,肯定是提到了海东青,这家伙情绪又低落了,旁边的玲子问我:“刚子哥,那你知道这只人面妖娥中的是啥诅咒不!”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咱老一辈人也没人知道,只知道这畜生害人无数,就连方圆百里有道行的人也不敢碰他,我听拐子爷说,七几年那会,咱们村有个李半仙,自称是得中得高人传授太平要术,伏妖驱邪阴阳占卜算命自然不在话下,这家伙长的黑黑瘦瘦,架着个大眼镜框子,装的像个文化人,只是一阴笑露出的那几棵大金牙,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他也真对得起他这副面相,当时在这附近十里八村没少敛财,心黑着呢,赶上那两年,有人上痒揦子山再也没回来,家人知道是遭了难,想请这位李半仙除妖,这李半仙虽然没见过这痒揦子精,但是经常听人说起,也知道这家伙了不得,奈何这名声已经是吹开了,不去的话还不让人笑话,没辙了就在这半山腰摆了法事,说要驱那痒揦子精出来,实际是想在个安全位置,知道痒揦子精不会出来,可惜也是他平时不行好事,作恶多端,做法事时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几条松花蛇,和他一起来的几个都是老农户,这种蛇见得多了知道没毒,也没人在意,可这家伙天天是炕巴主,只知道等人上门坑钱,哪知道这蛇,吓得他顾不上摆谱就跑,别人拦都拦不住,像着了魔一样,结果也没看方向直奔杨树林子里去了,外面的人只听到里面几声惨叫,知道他是碰上痒揦子精了,也都吓跑了,这李半仙虽然平时坑蒙邻里,理该受些惩罚,只是这下场也是够惨的,之后也没人再去打那痒揦子精的主意了,按我的想法,那两只痒揦子精一死,也算是树倒猢狲散,剩下的小崽也就不足为患了,至于这痒揦子精的诅咒连拐子爷也不清楚,也许他老人家觉得我小毛孩子,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玲子若有所思的说:“哦,原来这痒揦子精这么邪乎呢,他会不会和咱们要去的镇护山有什么关联呢?”
玲子这么一说,猛的提醒了我,也对啊,这痒揦子山是去镇护山的捷径,换做其他方式,路程长出很多不说,单是早些年这大山里,狼才虎豹唏嘘平常,纵然三五结队而行,碰上几只野兽那也是全军覆没啊!唯独这痒揦子山可以少走几天行程,危险自然降低很多,但是有这痒揦子精在谁敢从这里过呢,这是个再好不过的屏障了,只是想不明白若真是这样,又是谁如此心黑下这样的诅咒呢?越想越乱,感觉现在的首要问题是下了山安全再说,于是岔开话题对玲子说:“别瞎想了,小心地面,黑咕隆咚的别碰到蛇啥的,看脚下和周边。”
这一说果然奏效,玲子当时便不说话了,我这么说也并非危言耸听,黑龙江这片蛇种类不多,毒蛇也不算多见,但是常和山林子打交道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一种叫土球子的蛇是一定要防备的,这种蛇剧毒无比,据说是仅次于响尾蛇的,我也见过,要是这种蛇身上是有花纹的那还好,是无毒的,被咬一口顶多受一些皮肉之苦,要是碰上那种头是尖三角形,又短又胖乎,而且表皮看起来糙了吧唧,不光滑的,那可要玩命跑了,因为这种土球子是有剧毒的,不过这土球子在东北还有个别号叫草上飞,别看个不大,爬起来是相当的快,没有人不犯怵的。这种蛇经常在草窠子里或石头缝里伏着,要是有人不小心踩到草颗里或是在石头上坐着休息没注意,那就很难免被它咬上一口了。我小时候见过邻居有被这种蛇咬过的,那是处理得还算及时,胳膊上被咬过的地方肿起来拳头般大小的包,阵阵透骨的疼,要是晚了些,截肢是好的,小命都很难保住。
所以这一路上我也提醒玲子和大伟,眼下是松树林,自然没什么落叶窠子,但是要小心别碰到周围的石头什么的,天刚黑正是土球子活跃的时候,我们惹不起但一定要躲得起。
就这么摸黑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总算是下了山了,再往前就是一片齐膝深的大草地,借着手电和月光根本看不到边,只是感觉茫茫一片,在远处是一座山,估摸着在到达那座山之前我们就要在这齐膝深的草地里走了,老话讲望山跑死马,这大晚上的也看不到到那座山要多远。
我们刚下了山,一路上体力消耗很大,我叫上玲子和大伟在山脚下先就地休整一下,先吃些东西补充体力,大煎饼就着袍子肉,此时那绝对是无上美味了,军用水壶里的水毕竟不多,所以解渴就好,这一路还不知要走多远才能找的水源。
也许是刚才山上的一顿折腾搞得人太过疲劳,大伟和玲子一蹲坐在石头上边休息边吃,我也是饿得不轻,蹲坐在草地上大口嚼着,什么是幸福,此时就算是真正的幸福了。
吃得正来劲时,我忽然觉得大伟坐的石头后有个身影在那里不停地扭动着,不停地吐着信子,分明是条蛇,我赶紧低声提醒大伟说:“大伟,千万别动!小心后面!”
大伟此时饿得够呛,根本没在意我的话,坐在旁边的玲子好奇的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那蛇猛的咬了玲子胳膊一口,大伟平时胆识过人,从小也和我没少在山林子转悠,想也不想疾步追赶那条蛇,饶是他运气好,追出十几步左右便逮住了那条蛇,揪住蛇尾,使劲扽了几下,那条蛇便放挺了,这是对付蛇的老方法,拽住蛇尾凭空使劲摇晃几圈,或是扽住蛇尾使劲往下控,这蛇的身子细长,经这么一折腾身子就脱节了,也会晕过去。
玲子被咬,此时还不知蛇是否有毒,我看大伟得手急忙叫他回来,谁知那小子像丢了魂一样站在那里,我喊了四五遍才有反应,急急忙忙赶了回来,只是脸色煞白,像丢了魂一样,我也顾不上和他多说什么,急忙拿过他手里的蛇,仔细一看,好真他妈是说啥来啥,就是一只土求子,好在个头不大,毒性应该没那么强当即我就把蛇开膛豁肚,取出蛇胆,翻出背包里的一小瓶药酒,就着蛇胆让玲子服下,又把她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应该是没事了。
按老方法讲,如果被毒蛇咬了就取出蛇胆吞下去解毒,然而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应该吃蛇胆时喝白酒顺下去,本身白酒性烈有杀毒的功效,再者煮熟蛇胆再吞下去也可以,早些年有些人直接生吞蛇胆,结果毒没解掉,反而一命呜呼,都迷信说蛇是五仙胡柳白黄黑之一,有灵性,吃了他的胆来报复人,实际上只是蛇胆不干净,贸然生吞下去被感染了,加上蛇毒没解,丧命是迟早的事,眼下玲子喝白酒吞了蛇胆,虽然呛得够呛,总算是能捡回一条命。
我回头看了看大伟,还是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中了邪一样,我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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