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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一个是塔罗占卜师,一个是灵异萨满?”
“没你说得那么复杂,巫师,两个字就够了。”
雷漠和度恩彼此互看了一眼,理所当然地对景寒耸耸肩。
景寒线条丰满的嘴巴长得很大,那排被咬过的齿痕印已渐褪,只剩下一个弱小的凹洞。
“那你们刚才说的,祖传的异秉,是什么意思?”
“血脉传承,比如,雷漠的母亲是赫赫有名的塔罗师,而我的曾祖父是中国第一位萨满。”
“你的意思是,像我这样的人,也可能具有这样的血统?”
“这得看你父母是谁。”
“我父母?”
景寒顿觉这个话题已经越扯越远了,自从李度恩坐下之后,眼前这两个自称是巫师的家伙,就一边吃着披萨一边跟她解释什么是异秉,什么是玄学、神秘学,如何才能学会使用这些异秉,还有,那个从未听说过的什么奇莲神秘学院,总之,就是为了告诉她,她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具有某项特殊能力的女巫。
短短一个小时,他们俩已经把景寒的脑袋彻彻底底折腾成了一团浆糊。
“这不可能,我父亲只是一个社会工作者,在好几家慈善机构里任职,薪水只够养活我们两个人,我母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觉得她的选择完全正确,我父亲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连我都受不了他。”
“所以,你压根就没见过你母亲?”
景寒点点头。
“我父亲拒绝跟我谈她的事,小时候是爷爷奶奶把我带大的,我奶奶告诉我,我母亲是个唐卡画师,专门帮古玩店修补破损的西藏唐卡,这支画笔,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一件东西。”
景寒当着雷漠和度恩的面,解开胸前的纽扣。
雷漠立刻把头转到一边去。
“你以为我里面没穿衣服么?”
景寒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
雷漠尴尬地把脖子扭正,惊觉一旁的李度恩还在那儿纹丝不动地端坐着,从头到尾好像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景寒发现,雷漠尴尬的时候也会脸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雷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景寒的胸口,浅蓝色的格子衬衫里头穿着一件淡黄色的t恤衫,她并没有他想像得那么发育不良,相反,她的胸部很丰满,那件半敞的衬衫内里左侧缝着一根长条形的暗袋,上面插着一支毛笔。
景寒抽出笔来给他们看。
“我每件衣服的这个部位都缝着这样的口袋,专门用来插这支笔。”
“所以,这是你的贴身宝贝。”
“没错。”
就是这支笔,启动了银币的魔力。乍一看,也就是支很普通的毛笔,只是,笔毛的颜色有点杂,棕、红、黑、白、灰,五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笔杆是用一整段天然竹子制作而成的,由于保留了竹子本身的年轮痕迹,握在手上并不是很光滑,竹面从头到尾不规则地刻着大大小小镂空的五角星,密密麻麻地连在一起。度恩拿来一碗清水,试着蘸了蘸,过水后的毛笔好像被挑染过一般,散发出五彩油亮的光泽。
“这支笔的年代非常久远,真的很像祖传符咒师所用的画笔。”
度恩一边揣摩一边自言自语。
“依我看,这支笔启动银币的魔力纯粹是一个意外,你既不了解你的异秉,也不了解你的图画,你只想帮他,仅此而已。”
雷漠试图帮助景寒把思路理清楚,事实是,肖俊背叛了他们的友情,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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