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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真儿的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她不怕别的,就怕有人不清楚自己是无辜的。
她还是女儿身,这件事就算是说出来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大好的年华嫁给一个老头子做妾室,她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听到吴城的话,她终于压抑不住心头的委屈,大声的哭了起来。
吴城假意安慰她,轻声说了许多的话,这才把人给劝住了。
“吴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韩真儿哭的心里轻松了些,这才赶紧道谢,“虽然眼前的事情已经是定了的,但是有大哥相信我是无辜的,我这心里就说不出的轻松,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吴城就伸手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脸上还有些红,“妹子,你可别这么说,我,我……”
韩真儿吓得一下把手收回来,看着吴城的眼神也平白多了几许忌惮。
吴城赶紧把手收回来,目光里似乎带着一许自责,还有很多看不清的情绪,“我就是心疼妹子小小年纪就碰上这样的事情,我……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再看韩真儿,走到后墙前,一下跃上去,从窗户又爬了出去。
见他走了,韩真儿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却看着自己的双手愣愣的出神。
锦绣在凤锦堂里听见大家都开始说云老二家的事情以后,脸上的神情才好看了一些。
果然,流言这种东西,不能堵只能疏。现在锦娘的消息似乎是已经被大家遗忘了似的,让他们才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凌柒把锦绣接回后山的时候,在马车上絮絮叨叨的。
按照他们的原计划,韩真儿应该是被云老二给强占了,然而再让韩大娘去闹事,把事情闹得更加难看才对。
但是凌柒在时候打听,这才知道这当日那床上根本就没有落红。虽然那韩真儿身上确实有了男人的东西,但是却也不能证明两个人就做了什么。
知道了云老二根本不行以后,这事情他们还真的拿不准会往什么方向发展了。
眼前的事情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这翠花还是个能容人的?
不过事情也为时过早,现在还不能说就是什么样的结果。凌柒现在加紧了对云老二的监视,就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云老二纳妾的事情在岐山上是纷纷扰扰了好几天,等新的事情出来以后,这消息也慢慢散尽了。
凌柒找过那个所谓的何员外,想要查查消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却没想到他虽然在绣房里下了订单,但是却根本就没有等到东西绣完,人竟然就不见了。
越是这样,凤离天就越是认定这事情怕是有计划的,而不是空穴来风。
想到那个人为了对付自己,竟然把无辜的人也牵扯在内,脸色很是难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玉器行没有再出什么消息。除了云老二不知所谓的偶尔挑衅,事情倒是也过得简单的很。
大约一个月以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个什么大商人要来这岐山。
凤离天知道新帝要重商抑农,这商人四处去找做生意的商机,倒是也不算是稀奇了。
只是能有人这么明晃晃的打着京城商人的大旗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他却不太懂是怎么回事了。
与锦绣商议了一下,凤离天也开始准备着应对这个还没来的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商人。
很快,京城那边的贵人来了。
来人姓童,是一个年级不小的大肚子男人。
估摸着能有五十几岁了,拖家带口来到这岐山,说是要做玉石生意。
因为小凤凰和锦绣的本事,现在李府的玉石已经是做的红红火火。小件的做成饰品,大件的全都做成了大型的玉雕,远近驰名。
云老二家的玉器行也还在勉勉强强的维持着,没倒下,倒是也不至于太红火。
云老二从原本的意气风发变成现在的愁眉苦脸,期间倒是也少不了李府的“帮忙”。
这次那个商人来做玉石生意,着实让云老二兴高采烈起来。
每天不停的打扫着库房,又把新货搬出来摆满了货架,就想着说希望那个商人来到这里,能看上他们家的东西。
而这个时候,翠花也遇上了一个问题。
她怀孕了。
孩子是吴城的。
翠花已经活了半辈子了,早就已经绝了那要孩子的念头。可是没想到自己跟这吴城颠鸾倒凤不到两个月,自己竟然有了身子!
要不是月事没来,她怕是得等到吐的要死要活的时候去找大夫了!
看着给她号脉的吴城也是一脸的震惊,翠花的心里满是爱意。
“阿城,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吴城也觉得嗓子发干,嗯了一声。
他在皇家当差,早就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这么多年玩女人玩男人,却从未想过成家娶妻生子。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到岐山来睡了一个老女人,却竟然有了孩子。
虽然一切有些超出计划,但是这个孩子的到来,让他这心里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不同于翠花完全沉浸在喜悦当中,这吴城想到的则多多了。
眼下京里有人过来,而且那个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只怕自己要在云家的事情上多费些心思。而且这翠花脑子有些蠢,现在怀了孕,只怕很快就会暴露出来。
可是她与云老二已经是几个月没亲近过了,这要是怀了孕,还用得着别人多加猜测吗?
想到这里,他的脑子就飞快的转了起来。
“翠花,我过几日就去城外的农庄那边给你安排安排,到时候你就住过去。那边的人都是我的人,想必你就是生了孩子,也不会走漏一点的风声。”吴城早就在城外买了庄子,想的就是为自己带来的人找个地方栖身。可是没想到,眼下竟然还能救他一救。
翠花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怎么,我有了身子,你还要把我赶走?”
吴城听了她的话却是白了她一眼,“你这身子马上就要显出来了,若是不走,你怎么解释?”
翠花这才梗了一下,想到自己已经与云老三许久没亲近过,这心里也懂了些事情了。
“眼下孩子还不到两个月,我要不要……”翠花小心的看着吴城的神色,怕她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而生气。
如果现在跟云老二亲密一下的话,到时候推说孩子早产了,倒也不是不行。
毕竟生孩子虽然能隐瞒,但是孩子她还是想养在自己身边的。
那么最好的就是找一个理由,或者是直接把这个孩子说成是云老二的。
听到这里,吴城的目光暗了暗。
他倒不是不舍得翠花,反正本来就是一只破鞋,给谁穿不是穿?
但是他想的是,这孩子会不会有危险,而翠花说的事情又是不是可成。
等吴城一一排除了事后的问题以后,这才脸色不好的点了点头。
翠花以为他是顾及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又不想让自己跟别的男人行房,所以脸上还是很开心。
“或者你想办法,就像是上次云老二跟韩真儿的时候一样。只要让他觉得跟我如何了就行了,我不让他碰!”
吴城点了点头,这个尤其好。
他就算是再怎么混蛋,也不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的。
既然能够有这样的方法,当然是最好。
于是当天晚上,翠花就拿了熏香到房里,给云老二点上以后,她就出了房间了。
晚上她又在吴城的房间里睡的,两个人既小心翼翼又热情无比的一夜,因为孩子而多了一丝禁忌的感觉,倒是快/感更加的强烈。
天快亮的时候,翠花这才随便的掩了掩衣裳,带着一身与吴城蚀骨销魂的舒爽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
天亮云老二一睁眼,就看见翠花身上斑斑点点,自己也是一柱擎天的样子!
他虽然有些不解,自己明明只是喝了酒吃了饭,没有行房事的记忆,但是毕竟两个人是老夫老妻,这个也没啥好深思熟虑的。
兴致勃勃的伸手玩弄了翠花的胸口双峰许久,这才洗了洗身子,悠悠闲闲的哼着歌出门了。
出房门的时候,正看见吴城在院子里练拳,他也好心情的跟他打招呼。
吴城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云老二跟他也熟稔起来。
而且吴城还给了他有些钱做房钱,并且说是给自己的,不让翠花知道,他就更是乐意了。
几个月下来,两个人的关系倒是也不错。
云老二出了门,吴城到翠花的房里看了看,发现她还在睡,也就没叫她起来。
这孕妇怀了孕,最是喜欢睡觉。
他轻手轻脚的出来,倒是到了西厢去看了看韩真儿。
韩真儿自从嫁过来,就一直被关在西厢里。平日里在房间里绣绣花,在屋外边做做事,倒是没有被虐待之类。
吴城过去,正看见她在那里绣着帕子。
“妹子,还在忙呢?”吴城登时又变成了憨头憨脑的大哥,搓着双手问道。
韩真儿见是他,也笑着点了点头,“吴大哥你进来坐吧。”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韩真儿觉得吴城有些唐突,但是后来觉得他人还不错,而且总是帮着自己,也就没了防备,只当他是好心帮自己。
“我刚才看见云大哥出去了,所以就来看看你。”平时云老二在家的时候,韩真儿都不愿意出门的,所以每日吴城看见云老二出去了,就会过来给她带个话,让她出去晒晒太阳。
韩真儿点点头,“今天我也不出去了,还有几块帕子要绣。”
吴城有一搭无一搭的又跟她说了许久,韩真儿快要把一块帕子绣完了,吴城这才出门去了。
等吴城走了,韩真儿这才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叹了口气。
她何尝不知道吴城的意思?
她天天在这房子里也快要憋坏了,可是出去又能如何呢?不过是每天在院子里走几圈,大部分时间还得扫地打水洗碗洗衣,就算是出得了房门,也不见得有多自由。
她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迈出过大门了,快要忘了外边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有些难受。
这吴城也是个好的,天天来给她说些外边的趣事,或者是陪着自己散散心。
但是她怎么能看得上这样的男人?
虽然已经嫁给了云老二,但是她却还是完璧之身呢。每天韩真儿就想着,若是哪天黎徽发现他其实还是很喜欢自己,就跳过这院墙来把自己带走。到时候她必定会以完璧之身给他,两个人白头偕老。
那个翠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进门的那天给了她一本书。别人家都是《女戒》《女训》,她却是给了一本房事的书。上边好多的图画都不堪入目,让她看了脸红心跳!
难道这进门还得学这个伺候相公不成?
她没成过亲,所以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新嫁娘都会拿到手的。
*
翠花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晌午了,吴城从外边买了饭回来,伺候这她吃完。这下午的时候翠花又闹着要跟吴城来一场,他也是十分的无奈。
这孕妇据说是很喜好房事的,不过为了孩子的安全,他还是得小心着些。用了些东西把翠花给折腾了一番,他这才洗了洗手从房里出来了。
傍晚的时候下人来报,说是农庄已经准备好了。当天晚上吴城就跟翠花提了,翠花说自己这两日就动身。
等翠花跟云老二说要了,就要动身的时候,京城里的那位也来了。
凤离天在知道是谁来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怎么,这人你认识?”锦绣见他的表情似乎不是生气,就忍不住的问道、
凤离天点了点头,“若真是他的话,倒是不必担心了。墨子承不是旁人,是我姨母的大儿子。”
“咦?”锦绣挑了挑眉,“还是亲戚?”
凤离天点了点头,“当年母后入宫以后,外公一家得到了隐蔽,所以就要准备经商。这墨子承就是外公那边经商的一支,之前一直在延边做边疆的生意,不知道这会儿为什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那也就是说,是好事不是祸事咯?”
凤离天笑了笑,“这个可说不准。我与那位同父同母,不论哪一个都与他是同支。我只是觉得,他或许不会给我们捣乱而已,但是到底是站在谁那边,这个可说不准。”
锦绣皱了皱眉,失望的叹了口气,“还以为会有人过来帮我们,我们会松口气呢。”
凤离天因为“我们”两字心情不错,抱了她,轻轻地拍了拍、
“眼下赌石的事情算是完全的起来了,想必那位在京里也是听说了什么消息,这才引得子承来岐山的。”
“可是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这让人很头疼。”锦绣皱着眉,“你说他会只是跟我们做生意,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凤离天见小东西十分苦恼的样子,无奈的只能把人给抱到床上,“该歇晌了。”
“要是他打听你的事情怎么办?”
凤离天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要是他来家里闹可怎么办?你说……”
凤离天低下头,直接亲了上去!
锦绣算是真的住了嘴,伸手揽住凤离天的脖子,笑呵呵的看着他,“歇晌不能只是我一个人,你也快去休息休息吧。”
凤离天无奈,这小丫头就知道怎么治自己!
他原本是想哄着她睡着了好去找凌柒商量商量接下来如何是好的,可是没想到竟然被这小丫头看穿了。而且使出这样的手段让自己休息,他能怎么办?
点了点锦绣的鼻子,他推开房门,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锦绣看见凤离天出了门,也没有了休息的意思。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她先前是忘了,但是刚才凤离天这么一说,却又让她想了起来。
当年这个墨子承也是来过岐山的,只不过当时却不是如此大的阵仗,而是偷偷的来了,住在了林子深处几天。
那时候她不知道那里还有人烟,现在想想的话,大概前世凤离天住在那里吧。
那个墨子承来了以后在山里住了几天,走的时候据说十分的气愤,到了城门口甚至还把守城的官兵给踹了几脚!
当时在岐山闹的挺大的,只不过大家听说消息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最后如何处理的,她倒是不清楚。
而且他走了几天以后,岐山的赌石才真正到达了鼎盛的时期,几乎所有有钱的人家都想办法去找来石头买卖,市面上也是异常的热闹。
不过她也记得,在他走了以后,山林里经常有人出入,不少的大夫被送到了林子深处,几天以后才被放回来。
现在想想,锦绣就总是往不好处想。
难道那个墨子承是向着京里那人的,来了以后对凤离天做了什么事了吗?
锦绣现在才开始后悔,前世的时候没多注意观察观察。如果对那些事情能窥探一二,现在什么事不久都容易多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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