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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子悠转眸看向一直低垂着头的白潋,见其沉默不语,习子悠面上略有不悦,自家这个儿子,她虽看着他长大,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想法,“白潋!”阴森的一声质问,白潋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请娘亲责罚,是白潋的错!”白潋不等习子悠下床塌,近一步的审问索性便自己请罪。
“是白汐的错!是白汐想要澜叔做爹爹的,是白汐给娘亲下的药!”白汐不打自招,全盘托出,白汐话音刚落,习子悠的面色更黑了,她是个过来人,她自是知道那下药是何意思,自己微微动了动,只觉得身下一片酸痛。
“白汐!”白潋怒声的吼了声白汐的名,眼眸中略带着害怕。
“哥,是你说的,这样澜叔可以做我们的爹!”白汐一脸不服气的说道,而此时身为局外人的公孙羽颇有看好戏的风范,瞧着这两个奶娃起内讧,风灵旋亦是一脸的漆黑,若是真让他们两人得逞了,就算是他儿子,也一个不轻饶。
“白潋!白汐!”习子悠忍着身下的酸痛,缓慢的从床上下来,伤势要去教训她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刚一下床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床边。
“娘!”
“娘!”
“悠儿!”
“丫头!”四人一声惊呼,风灵旋虽眼疾手快的去接习子悠,但终究还是晚了一地,人已经倒在了地上,风灵旋一把抱起了习子悠,不再去白潋和白汐,将她放置在了床边,白潋一把拉过白汐,“公孙!”
公孙羽拉过习子悠的手,细细的把着脉,微微蹙起的眉宇间带着紧锁着的担忧,“她四年前该是服下了幻散,这才假意滑了胎,体内余毒未清,又被下了大量的春药,怕是毒发了!”公孙羽细心的讲解着。
“娘!是白汐的错,白汐不该给娘亲下药的!”白汐一听公孙羽这样说,立马大哭了进来,白潋相对于更为冷静些,一把捂住了白汐的口,若是再他再这般的吵下去,就是神医也救不了他们的娘亲。
“可是有救我娘亲的办法!”白潋转眸投向为习子悠诊治的公孙羽身上,看其样子定是个名医,若是有他相救,习子悠定是能够保住性命。
“救是能救,只是这救是要付出代价的!”公孙羽犹豫的说话,却未说明这代价是何意思,却将目光投放在了风灵旋的身上,看着公孙羽投来的目光,这代价八成与他有关了
“什么代价?”
“一旦药下去了,丫头会记起所有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公孙羽的话无疑将风灵旋打入了深渊。
“下药吧!就算是记得了,我也不会后悔!”如今已经知道她在身边了,哪怕是她再恨,他也一定不会再放她离开了,四年前任由她进宫换了习子悦,他已然是后悔不已,这次他决不会再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她难过的事情来。
“那便好!”公孙羽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翡翠瓶子,翡翠瓶子于集市上倒是普遍,但皇家的翡翠瓶子却与集市上有些许的不一样,风灵旋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皇家的瓶子,那株睡莲应是当年她受伤之际,风墨天派荣权送来的血凝,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在。
公孙羽从里面倒出了三颗,全数放下了习子悠的口中,看着她慢慢咽下,提起了内力,帮这三颗血凝在她的身上起药效,风灵旋眸子都不敢动一下的看着习子悠,面色越来越红润,再过不久她便要醒了,兴许看到他又是另外一种眼神
良久,公孙羽这才安放下了习子悠的身子,“等她醒了再来唤我!”公孙羽拖着疲惫的身子,未听任何的回答,离开了这个房间,白潋见自己的娘亲无大碍了,便随着公孙羽跟了出去,抬眸瞧见公孙羽吃力的靠在了门边。
“公孙叔叔!”白潋上前一步扶住了公孙羽的身子,公孙羽低下了头看去,竟是白潋,“白潋谢过公孙叔叔救我娘亲一命!大恩大德,白潋无以为报!”
“你倒是懂事!这是我欠你娘亲的!”公孙羽无奈的说着,亦玉所犯下的错皆因他而起,他便会倾尽一生来助她,亦玉早已是一个废人了,兴许已经死了也不一样,他并不在意这些,只要习子悠无事便好,她便要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公孙叔叔在上,请受白潋一拜!”说罢,当即松开了公孙羽,碰的一声小身子跪在了他的面前,在他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已然是磕下了重重的一记响头,“白潋恳求公孙叔叔收白潋为徒!”白潋打的算盘在于公孙羽收他为徒。
“收你为徒?呵!这倒是奇了!我有什么是可以上你来学的?佯装女人妩媚,还是终日沉醉酒色?”公孙羽考量着白潋,倒也是个不错的苗子,只是这苗子太过于倔强,若是认定的事情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公孙叔叔英明神武,能教白潋不止这些而已!公孙叔叔教什么,白潋便学什么!”白潋便是打定了主意,今日拜不成师,明天再来,只要精神在,铁杵磨成针。
还未等公孙羽回复,白汐同风灵旋一起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白汐一直哭,而风灵旋却是需要时间来做准备。
直到夜深,习子悠方才清醒过来,缓缓睁开了双眸,朝着这四周围看了看,竟是那般的熟悉,这不是她曾经住过的兰院,还会是哪里,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略有些许的疼痛,她却硬是忍了下来。
“镜儿!”房间里面传来了白祁澜的声音,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祁澜!”习子悠顺着声音望了过去,低声的唤道。
“二小姐,你想起来了?你的脸!”白祁澜话音中略带着些许的失落,他倒宁可她永远也不要想起来,至少不会如当年那样的痛苦。
“都想起来了!我的脸怎么了?”经白祁澜一提醒,习子悠吃力的下了床,依旧能顺着当年的记忆找到这个房间里面的铜镜的在何处,借着月光,习子悠清楚的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一张她最为熟悉的容颜,只怕是风灵旋已然知道了她的秘密,这才揭开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知道了也罢。
“小潋和小汐呢?你来的时候可有看到他们两人是否还在王府里面?”她最为担忧的莫过于她那两个儿子,白潋长得像她,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白汐的容颜长得却是像极了他,若再说不是他的儿子,便是睁眼说瞎话。
“来时未看到他们!他们也在王府里面?”
“祁澜,先带我离开,若是他知道了我,那必然不会伤及小潋和小汐!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习子悠回过身来,幽静的容颜,月光照射显得些许的楚楚可怜,白祁澜当即点了点头,揽过她的腰际,飞身上了房顶,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将习子悠带离了王府,他亦是相信以白潋的能力定是可以平安无事的离开王府,除非是他自己不想要出来。
习子悠方才离开,风灵旋便打开了门,静静的看着那早已是人去楼空的房间,苦涩的笑了笑,她终是想起来了,她终是不愿意原谅,当年的事情并非他所做的,但他却依旧未跟她解释,这才想明白想解释之际,她又一次逃离了。
孤寂的坐在那方才躺过习子悠的床塌上,静静的想着,静静的思着,心有种莫名的空虚。
白汐不知何时也跟着风灵旋悄然的潜入了房间里面,见风灵旋似是在想什么似的,拉了拉他的手,低声的说道:“王爷叔叔,娘亲是不是已经想起来了!所以才走了!”
“嗯!夜深了,你的房间我已经备下了,早些去歇着吧!”风灵旋眸中似带着柔光看向身边的白汐。
“王爷叔叔,你当真是我娘亲的夫君?”白汐心中倒略有些许的期盼,甚至于白祁澜,与生父之间那份割舍不下的血缘亲情,是别人怎么也代替不了的,白汐于风灵旋便是如此。
“是!来,我送你回房间休息!”风灵旋一把将白汐抱了起来,似是从来没有抱过孩子,但却是抱得那样的顺手,白潋却是缠着公孙羽,坚持着想要拜他为师,丝毫不知道习子悠已经离开了王府。
待到他们知道之时,却也是异常的放心,唯一有可能带走习子悠的唯有白祁澜而已,他们相信白祁澜定是不会伤害习子悠的。
几日之后,京城盛传欢喜楼楼主成亲一事,倒也是段佳话,欢喜楼是京城最大的饭楼,若是楼主成亲,亦是轰动整个京城,不时有人上头来贺喜,风灵旋却是于此事全然不知,白汐一脸慌忙的跑去了兰院,这几日下来,他可算是知道风灵旋闲来无事便会一个人呆在兰院,索性也没去其他地方寻寻。
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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