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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子悠该是没有离开过才对。
公孙羽却是不再回答,只是淡然一笑,他想要说的,终有一日他会明白,只是未到明白之时罢了,白祁澜下这一手,倒是着实的狠,这一狠便是四年,倒也是苦是这天朝国有权有势的两位,风墨天怕是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一招。
“你倒是好自为之!”说罢,这才停留了片刻工夫,公孙羽便迅速的离开了,风灵旋抬眸望去副画作,透过习子悠他竟然看到了那个被唤为镜儿的女子,只是见过一面罢了,竟然会这般的鬼使神差想到她的身影。
“王爷!王爷!那两个孩子住在城外!那地方甚是偏远,还查到了那个白澜是欢喜楼的老板!”芸怜倒也颇有能力的查到了,白澜?莫不是白祁澜?只是多了一个祁字罢了,那个眼神却不得不将他们两人联系在了一起。
“可是那个白澜可有每日去到欢喜楼?”风灵旋不禁打听道。
“回王爷的话!确是每日都去欢喜楼,那两个孩子的娘亲名唤白月镜!”芸怜继而将她所查到的一切交待了清楚,亦是发现自家的王爷对白潋和白汐的娘亲动了念头,可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她家的小姐。
“白月镜!呵呵!下去吧!”风灵旋浅笑着说道,明日便去会会这个白月镜,芸怜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门吱呀一声被关了起来,风灵旋呆望着这画像,若是白澜便是白祁澜,那么白月镜便极有可能知道习子悠的下落,若真是如此那白潋便是他的孩子,那白汐亦是他的孩子。
这一天竟是这般的难熬,风灵旋坐在这房间里面未出去走动,也没有地方可以让他提起去走动的兴趣,若是可以的话他现在便想要去会会那个白月镜,无奈白澜此时定是在她的身边,便也免去了这个念头。
天近黄昏,莫大的宅子里,两个孩子皆跪在了地上,一个满脸的泪痕,而另外一个却是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边的白汐,白潋开口道:“你就只知道哭!”
“哥,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想要去那儿看看,又怎么会连累到你呢!哥!你打我吧!”白汐一脸愧疚的模样,又让白潋心生不忍,毕竟白汐是他的弟弟,又怎么会真的动手去打呢,也唯有他们的娘亲有这个能力去动手。
“镜儿,孩子还小!外头虽太阳不如正午那般的烈,但终也是热的难忍,两个孩子在外头定会热出病来的!”白祁澜一脸担忧的劝慰道,他知道今日之事定是让习子悠生气了,这两个孩子是她辛苦怀胎所诞下来的,若是说不在乎,那便是假的。
“你莫要再说了!今日他们两人闯的祸可比以往来的大!人家都上门来说了!莫是你再这样宠着他们,只怕日后会无法无天了!”习子悠怒声道,心喝下一口茶水,这喝了四年的茶水,哪怕是最为豪贵的,却也终究是喝不习惯,不知为何感觉是少了一份韵味。
“那我便陪他们去跪着!”白祁澜当下心一横,抬脚步走出了房门,那两个孩子相互依偎的模样,倒着实的可怜,尤其是白汐。
“澜叔!”白潋抬眸望去,瞧见了白祁澜一脸温和的笑看着他们两人,赶忙推开了粘在他身上的白汐,嫌弃的望了他一边,赶忙往边上蹭了蹭。
白祁澜笑而不语的走下来一步,当即跪在了地上,白潋眸中一惊:“澜叔你这是做什么?”无奈此时白潋不能起身,若是可以的话,他绝不会让他跪在这里。
“澜叔!”白汐眸中的泪泛滥了进来,他心知这些事情皆是因为他一人所引起,若非他贪玩又怎么会害得白潋同他一直受罚,又怎么会害得澜叔为他们求情,白汐爬了过去,跪在了白祁澜的面前,“澜叔,小汐知道错了!小汐再也不敢了!”
“小汐莫怕,你娘亲只是在心疼你们!她怕你们会遇到什么危险!京城她不常去,今日见你们一直未归!”白祁澜耐心的解释道。
“你同他们说什么!快起来!”习子悠满脸不悦的说道,若是说他们两个跪着,她倒是还能消消火,可是带着白祁澜一同跪下,那便是再怎么认错也消不了她心中的怒火了。
“镜儿!”白祁澜似是打定了心一般,若是看不到他们两人起来,他也不想要再起来,“饶了这两个孩子!孩子受不了热!”
“那他们便舍得来气我!平日我是怎么教的!擅闯别人的宅子,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你让我该怎么去看待他们!”习子悠平静了自己的气息,紧盯着白潋,怒声说道,话音刚落,白汐的哭声更大了,就连白潋也有些许的动容,不曾见过他们的娘亲这般的生气过,字字句句在理在心。
“娘,小潋不敢了,绝不会再有下次!”白潋当是第一次在习子悠的面前认错,若是换得平日,那便是倔得让她感到无奈为止,可今日他低下了头,他当然是知道这件事情习子悠说的不假,擅闯别人的宅子,的确是不可饶恕,虽然事实是他们骗了那宅子里面的人才进去的,但行为却是一样的。
“娘,小汐……也知道错了!都是小汐的错,小汐不该缠着哥哥要找爹爹!这才去了那个叔叔的宅子!”小汐哽咽着说道,小手不断的去抹过脸颊上所挂着的泪痕。
“镜儿!孩子既然已经知道错了!莫要再罚了!”白祁澜柔声的劝道,倒是难得见到白潋那倔脾气肯低头认错,若是再不收好,只怕是日后再难见到他这个样子了。
“记住了,男儿跪天跪地跪皇帝跪父母!他人一律不准跪!”却未去在意小汐一个男儿身的孩子,终日哭哭啼啼终是不适,习子悠严肃的将这句话说了一番,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却想不起来这句话在何时说起过,细细一想便会引来头阵阵的疼痛。
“镜儿,怎么了?”白祁澜察觉到了习子悠的不对劲,平日随手按过自己的额头也就算了,可今日她竟然疼到倒在了地上,一把将习子悠抱了起来,冲了屋子,“悠儿,莫要再想了!”怕是那被她遗忘的记忆在作祟了。
“娘亲!”白潋立马起了身子,快步跟了进来,白汐亦是不落后,两个孩子担忧的围绕在了习子悠的身边,看着从她额头上不断渗出来的汗水,白潋伸手去为习子悠擦汗水,白祁澜取来了药和水,扶起习子悠的身子,将那药放入了她的口中,又递了口水给她。
良久,习子悠沉沉的睡去,白祁澜见其面色稍稍有所缓和,便领着白潋和白汐出了这个房间,让习子悠安静的休息。
“澜叔!娘亲这般样子可是在想以前的事情?”白潋大胆一问,却也不免让他猜对了,在进去的时候他曾听到白祁澜说起过,让习子悠莫再想了,除了回忆起过去的事情,让她这般的难受,还有什么可以让她这样的。
“以前的事情,于你娘亲而言是个痛楚!倒不如不知道的好!”白祁澜有**份的说道,白潋却是将话听到了心里去了,白祁澜定是知道习子悠的过去,那个有着痛楚的过去,他定是要去查清楚,他想要知道到底是何人能让他娘亲这样的痛苦,竟然连记忆都不想要了。
“澜叔可认识今日在街上与娘亲说话的那个男人?”他相信白祁澜一定看见铭王爷了,不过是想要试试他到底如何一说,借着余光瞧了瞧白祁澜的面色。
“他是当今的铭王爷!这整个京城又有谁不知呢!”白祁澜眸子望向了天际,却不想与白潋明说,他何尝听不出白潋在试探他,孩子终是孩子,该是按着孩子的性子来生活,像白潋这般的性子,只怕日后会活的比任何人都要累,这点倒是像极了习子悠。
“澜叔,我先带小汐回房去了!”白汐胆子小他们都是知道的,今日习子悠突然间头疼昏迷,这倒是让白汐更是吓破了胆子,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一番下来定是平静不了,索性便带白汐回房去。
“好生照顾好小汐!”
夜刚入,天际还带着些许的白色,风灵旋已然坐在屋子里面良久,只等这天黑一过,便去到那城外看看叫白月镜的女子,夜深去若是白澜是白祁澜,他便没有多少把握能够赢得了他。
“王爷!”芸怜在外唤道。
“进来!”风灵旋抬眸望去,芸怜拿着饭菜走了进来,这一天下午风灵旋倒是没吃多少东西,如今习子悠已然有了线索,便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只怕日后见着了小姐,定是会让小姐心疼一番。
“王爷,这饭菜多少也吃些!”芸怜将饭菜一放,细声的劝着风灵旋,今日便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将这饭菜全部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