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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师洪早就穿好朝服出门了,今日里百官上朝,不为别的,只为了西属国的使者即将来访,而今日西属国使者来访显然就是为了止水河地带一些地方的归属权的商讨。与其说是商讨,倒不如说争夺来的恰当
自古以来,止水以东是为东耀国国土,止水以西为西属国国土。正因为止水河的存在,它就像一条天然而成的楚汉河界一样自然的分开了两个国度。一条河水贯穿着南北界分着东西,使得两国之间少了很多的模菱两可的纷争。
而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并没有明文协定的两国的领土上自然就会存在矛盾,而这样的矛盾总是因为有着那么一些焦躁不安野心勃勃的人而诞生的,很显然现在的西属国的君王已经不能苟同于这样一种止水界分两国鼎力的局势,于是在止水一带开始骚动,这次竟然还先发制人的遣派使者来访,商议所谓归属问题。
想着,师洪的轿子已经到达皇宫。下了轿子,感觉往皇宫里头赶去。此刻的赶路上的各位其他官员也正熙熙攘攘的走在通往东耀殿(东耀国众官议朝的地方)赶去。
“师老,您说西属这回是搞什么名堂?”走在一旁的王坤(王尚书)见到师洪,赶紧凑上前来问道。
“我看是来者不善,早听说了西属国现在国君李炎野心勃勃,早有并吞四国的意图,现在看来是确有其事了,止水河两界的归属向来无所争议。而如今西属却在唯一有一座贯穿东西两国的桥的止水县频频扰事。其用途是非常明显啊”
“难道要开战?这可是从先王开始到现在上百年来还从未出现过啊?”王坤紧接着说道,脸上尽露担心的脸色
“倒还不至于这么严重,最少现在这么说还言之过早,毕竟是上百年的从先王时代保留下来的和平,要想无端端随意打破,还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你的担心倒是很有必要的,忧患于安乐,随时做好准备是我们必须要时刻做到的。”师洪稳重的道
“哎,姑且先看看这来使是为何而来吧”王坤边走边说道
“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师洪也扭过头边说边直奔东耀殿而去。
东耀殿上早已是百官列阵以待,难的外使来访,场面得做的气派,第一是为了东耀国的威严,第二也算是对邻国的尊重。就在这时公羊熬一身龙袍缓缓走上殿堂。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官纷纷下跪齐齐呼道。
“众爱卿平身”公羊熬一边及其庄重的坐下,一边抬了抬手像众官说道
“今日招众爱卿上朝,是因为友国西属派来使者来访。这次来访是为了商议止水县里出现的两国的频频纷争。诸位爱卿对此有何看法啊?太子,你先说说”公羊熬指了指站在前排的公羊浩说道。
“儿臣以为,这次的止水县里的纷争,纯属西属国无端滋事,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接待还厚着脸皮前来做所谓商议的使者,根本用不着商议,遣回便可”公羊浩侃侃的道,脸上满是愤慨的表情
“嗯,那么,辰儿你怎么看呢?”公羊熬对于公羊浩的回答并没作任何评价,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对着站在另一边的公羊容辰说道。
只见公羊容辰若有所思,随即上前拱手道:
“儿臣以为,不可如此鲁莽的让西属来使吃闭门羹,本来尚是一些极其微小的纷争,我们绝不可自己将矛盾升级,这样只会使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化,并且我堂堂东耀国,又怎么能如此没有肚量的拒绝他西属的来使呢,儿臣以为,我们不但不能将西属来使拒之门外,还要以庄重的仪式如对待贤士般的礼遇来接待。不论他此次前来是为何意”
“嗯,那么,众位爱卿也来说说吧”公羊熬也同样对公羊容辰的话不作评价,只是心里头却非常清楚,公羊容辰的回答显然与他的想法十分吻合。
“微臣赞同太子殿下的观点,微臣也认为对于这样无理取闹后还厚颜无耻的来访,我们不要回应,以显然我东耀国的威严”刘璜(侍郎)说道。
“正是,正是,不可回应,对,不可回应”站在刘璜后面的众多大臣纷纷附和。只有师洪以及站在其后的王坤等几个大臣默不作声。
“师丞相,你以为呢?”公羊熬显然对于众位趋炎附势附和不予理会,只是瞧了瞧一直站在一旁掳须闭目轻轻摇头的师洪道。
“回陛下,微臣以为,不可不作回应,若如刘大人所言,非但不是在彰显我东耀的威严,恰恰相反,是在损坏我东耀国的威严。自古以来两国交兵尚且不杀来使,何况是如今和平时期的前来商议事项的邻国来使?微臣以为,正如三皇殿下所言,我们应当以礼相待,这样才是真正的虚怀大度,才是在维护国家威严”师洪拱手作揖缓缓说道
“微臣也赞成师丞相的观点,姑且不论西属来使此次是否来者不善,即便是真的有所不轨的图谋,我们也应当打开国门以礼相待,我堂堂东耀,怎么又怎么会畏惧小丑跳梁前来骚扰呢?绝不可自乱阵脚自毁形象”
“哈哈,说的好,朕也以为将其拒之门外不可取,还不知是何来由,就将其拒之门外,就如同小孩般稚嫩的在向西属国昭示,我们因为如此一点儿小事就已生怒。这怎么可取呢?我们不但要以礼相迎,还要笑脸相迎,以此展示我们堂堂东耀大肚能容,丝毫不畏惧你跳梁小丑前来造次。”
“报……”就在这时,一个兵卫拖着长声跑入殿堂跪下,他接着说:
“启禀陛下,西属国大使殿外求见”
“哦,这么快?快去请他进来”公羊熬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黑巾,身着长袍的中年男子缓缓步入殿堂,只见他举止儒雅得体,不紧不慢的拱手道:
“西属国尚书张逊拜见陛下”
“快快请起,早闻说东有师洪,西有张逊,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不凡啊”公羊熬满脸笑容的道。
“陛下言重了,在下一届莽夫,怎敢受此称赞?东耀国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在场大臣个个都是高风亮节杰出能干,更是有师丞相这样的能臣受世人美赞,小的在这儿真是相形见绌,见丑见丑啊”说完,他眼光直落在师洪身上。
“来呀,赐坐”公羊熬随即朝宦官呼道,两人搬上一条座椅置于殿堂的众官中央与公羊熬的龙椅正直相对。公羊熬一直看着张逊,心里头暗暗作喜,这看上去无可厚非的赐坐,实际上却是他精心设计好的。座位摆于殿堂中央,左右是东耀国诸位官员,上方就是他公羊熬。远远看去就像是他为张逊编织好的一张网,一张上左右都无路可走只有来路可退的网开三面三面留一面的大网。就好像在暗示这张逊,此来必然要无功而返!
“看来,我是无路可走了啊,哈哈”拱手谢过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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