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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被权师鱼神来一笔弄得不知所措,回神时只见摇晃的窗户,哪里还有云天倾的影子。
容凌怒斥一声,“站住。”说着也从窗户翻出,斜斜飞上房顶。一路踩着砖瓦,脚下噼里啪啦碎响,看见一个黑点朝城郊的小树林飞去,毫无犹豫,跟上。
采花贼抱着云天倾上上下下,不小心回头看见越来越近的容凌,倍感压力,“神仙大人,你的同伴太不是人了,轻功居然这么好。”
云天倾很理解他的悲愤,毫无诚意地敷衍他,“你现在带着一个人,如果是只有你一个,就是真的神仙来了,也追不上你。”
采花贼泪流满面。一般而言,采花贼看家的本事有两点,一是迷药,二是轻功。迷药已经轻轻松松输给云天倾,现在轻功也被人鄙视,他这是造的什么孽?
云天倾继续安慰他,“其实你不是一无是处的,最起码你带我体会了轻功的感觉。”
采花贼脚步一错,直直从林子顶端摔下去。被云天倾刺激到了。
追的很有章法的容凌一下子失去目标,独自一人举目四望。只见已经西斜的月轮在群峦间显得格外皓大,密密麻麻的树林尽在脚下,风从林间穿过,只有哗啦啦的响动,容凌的衣衫被四面八方的风鼓起,他一个人在天地间格外渺小——此时,遗世独立于他,不是境界,而是寂寞,就像很多很多岁月积累起的沉重,他以为早忘了,没想到轻易就能想起。
“云,天,倾!”这三个字在林间回荡。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风吹的窗户纸乱响,长乐醒来时,看到纳兰雪夜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心中大喜,直起身想说话,纳兰雪夜俯身而来,长乐心跳如擂鼓,忘了要说什么,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纳兰雪夜却只是帮她垫好枕头,又端坐在她床头。
靠着枕头做好,长乐想起她要说的话,却被人打断。“公主,你终于醒啦。我还以为你再也……”嘤嘤哭泣的是权师鱼。
长乐瞪着她失去所有动作。不是借采花贼之名逃遁吗?怎么这女的也在?纳兰雪夜把她也带上了?一连窜疑问涌上心头。
权师鱼哭了半天都不见长乐有所反应,抬头看她。长乐在权师鱼惊疑的眼神中回神,“本宫无事。”随即,苍白了脸色。她哪里逃遁了?分明是在纳兰雪夜的房间!难道采花贼没来?所有的计划都失效了。长乐以眼神疑问纳兰雪夜,心头发慌。
纳兰雪夜在她的目光下淡然回答,“你没事,采花贼擒住了云天倾。”长乐松了口气。纳兰雪夜又说:“容小王爷去追了。”长乐刷的瞪大眼睛。这消息太惊悚了。环顾一周,只见达钰,舒夜坐在椅子上下棋,权师鱼和纳兰雪夜坐在床上,果然是少了两个人,长乐心中不安,正要询问事情始末,门被人狠狠推开。
风从他身后闯入,带着凌乱的发丝朝前飞舞,几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都齐齐注视着他的动作。容凌好似不知,径直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茶。
权师鱼看向他身后,不见云天倾。舒了口气,又看到容凌脸色阴沉,估计是没追到人心情不愉快,决定上前劝慰他。
“容小王爷,云天倾已经被采花贼掳走,名节定然不保,王爷何苦为了一个残花败柳伤怀?这世上好女人成千上万。”
“嗯。”容凌喝了口茶,像一尊雕塑一样坐着。舒夜手里拿着棋子,惊得放进棋盒,纷纷从手中滑落。达钰眯着眼睛数棋盘的字数,听到他的话猛然看向他。这两天他们又不是瞎子,容凌对云天倾怎样,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现在人不见了,这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容凌反应太过于平静。
权师鱼没注意周围的异样,摆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柔声说着她的想法,“云天倾即便没采花贼掳走,也和别的男子勾勾搭搭,实在做不了端庄舒雅的王妃。”
“原来,你还知道她是王妃,怎么口口声声直呼她的名字?”
容凌的语气还如往日平静,权师鱼却看见他把杯子放下,桌子上裂出一条份儿,然后……杯子变成了碎末。桌子旁边的两个人跳到旁边,对面的长乐大惊失色,要从床上下来,却被纳兰雪夜拦住。
“臣女,臣女……”权师鱼这才知道容凌生气了。
容凌看着她,像看着一个死物,权师鱼忍不住颤抖。容凌一脚把她踢飞,“若你不是她带回的,就凭今日这事,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权师鱼身子飞出,撞在墙上,滚了两圈,抬起头时,脸上全是血污。“容小王爷,掳走云天倾,不,王妃的是采花贼,和臣女无半点关系。”
容凌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若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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