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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有奇对她的提问似乎早有准备:“姑娘不认为此时更需要找到一条出路,而不是关心在下的身份。”他一语中的,切中了晨晨的要害,眼下有什么比能快些离开这里更重要呢。
晨晨有些不满于他的转移话是,但又无从反驳,却又没有更好的选择:“你查外间屋子,我去查卧室。”再也不想做包子了,这次一定要争取主动。她端起桌上的油灯起身向内间走去。随着油灯的移动,身后的黑暗中蓦然有光线射了过来。回转身竟是倚有奇手中拿着一个类似于小火把一类的东西。
斜门歪道倒是不少,但她已无心去好奇。走进内室,将油灯放在了书案上,虽然刚刚已简单的查看过,但她亦不想放过任何的线索,必竟她还想活着出去。
先从门的左手处看起,用手在雪白的墙壁上轻轻的叩击着,沉闷的回声让她确实墙中并无疑点。再走数步来到了窗前,地下的房子也有窗门,不知窗外是什么样的风景。抬手打开其中一扇,不出所料,窗外果然是一面挖掘得凸凹不平的墙壁。绕过窗前的书案走到床边,床头外没有东西。床上整齐干净,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蹲下身掀起床上垂下的帘子,床下的黑暗中似有什么东西存在,若是以前,她一定可以毫无顾及的伸手拉出来再说,但是现在的她已不敢再轻举妄动。
起身走到书案边端着油灯返回后,将油灯放在了床下的脚踏上,再闪掀起了帘子。随着光线的射入,两个漆花的箱子出现在了眼前。晨晨弯下身伸手拉面其中的一个箱子,有些沉重。用力将其中一个箱子拉了出来。这个箱子并不高,数尺见方,里面应该是装着什么东西,有些微微的深重,箱盖上有着薄薄的一层灰尘,提示着主人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碰它了。仔细的观察了片刻,还好没有上锁。她将箱子慢慢打开,尽量将面部及身体移开,她实在不想被箱中射出来的暗器所伤,必竟影视剧看多了,总会有提防心理。
等了片刻,箱子中却没有任何动静。不觉间大胆起来,移近箱子,里面是一个一块绣花黑布,黑布下不知藏着什么东西,微微的向上突起。这次她不再犹豫,抓起黑布便扯了下来。随着黑布的移开,眼前不由得一亮,一架古色古香的古筝出现在了眼前。古筝与现代的略有不同,细细的琴弦光亮依旧,边角处的木质细腻而古朴,纤尘不染,想来主人一定对它很是爱护。看着眼前的古筝,晨晨想起了小时候妈妈逼着她学古筝的事,那时她可是恨死了这个有些巨大的乐器,今日看到它却生出了几分亲切之感。
将箱子盖好后,她再次弯身拉出第二个箱子,这个箱子比第一个略高大一些,却并不重。打开箱子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个并肩而立的雕花盒子,第一个盒子比一张纸略大些。拿出其中的一个盒子,竟有些沉重,原来整个箱子的重量都在这个盒子里。晨晨毫不客气的打开盒子,盒子中竟放着厚厚的一摞信纸,最上的面信纸上密密的写着蝇头小字。还好自己没有密集恐惧症,更让她恐惧的应该是咬文嚼字的文言文。随手翻看了几张,信上大意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思念,以及种种的不放心,让她照顾好自己,坚持活到母女相见时。难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故事?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女子?因为某些原因被囚于此,看这里的东西,对方还算善待她。放下信纸盖好盒子。取出第二个木盒,盒子依旧精致,上面漆着白色的玉兰花,与暗色的底色相衬,更突显出花朵的洁白与美丽。
晨晨用手掂了掂木盒,也有些重。随手打开盖子,一眼望去却骇得险些将木盒丢掉,一个散发着幽暗金属光泽的面具正躺在木盒中。面具上雕着精美的图案,双目的位置处有两个凹进去的眼睛的形状,鼻梁处高高隆起,形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整张面具上却没有为嘴巴留出空间。看着这个怪异且又精美的艺术品,一个身影猛然间跃入她的脑海中。离开秦府的前几天,她被打昏前看到的被囚女子戴的就是这个面具,难道这个地下室是为她准备的?那么她去了哪里?
晨晨的好奇心被挑起,她快速的将面具放好,再次在大箱子中翻找着,但结果却有些失望,箱子中只有数件做工精美的衣物,再无他物。心中却更加好奇起来,一个被囚禁的女子,为何还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难道她的样子有什么问题,是美得倾国倾城还是丑得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
她承认自己一向是不肯纠结的人,既然没有线索,何不继续查找。弯身在床下仔细看了半天,再无所获。起身端起油灯向床的右边慢慢查看着,梳妆台、铜镜。光洁的墙壁,以及北面的整面墙上装饰着的数道雕花木门。
她亦不死心的在木门上逐一推动,当她推到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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