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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问的!”十八年来,她从未怀疑过自己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因为她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碧眸,有一半的西方血统,可现在……
唉!算了!不管谁是她爹妈,她金玉叶还是金玉叶,妈妈永远都是她妈妈,哥哥也永远是她哥哥。
指尖下滑,来到胸前那朵娇艳欲滴,含苞欲放的地狱花上,上面灼热的温度让她指尖缩了缩,花苞似血般红艳,妖冶灼目。
碧眸沉了沉,她面无表情的转身,抬步跃进放满水的浴缸,冰冷的水覆盖整个娇躯,体内那股挠心的渴望与灼热之感渐渐压下。
魂牵,顾名思义,灵魂的牵绊,此蛊以地狱花内含有剧毒的鳞茎和童男的血喂养,而地狱花则是用饲蛊者的精血浇灌,得以控制此蛊。
待它成年产下子蛊,饲蛊者便将母蛊烧成灰,混合符水喝下。
这种蛊在当时只是苗疆的一个美丽传说,一般都是相爱的男女为彼此而下的,目的就是为了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相遇,生生世世的牵绊。
听说只要中了此蛊,那么就算投胎转世,中蛊者和饲蛊者只要相遇,便会有强烈的感应。
不过,这玩意儿太玄乎,没有人真正炼成功过,也没人真正试过,毕竟都是死后的事了,谁知道真假?
当年辰王那厮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本巫蛊秘籍,上面记载了此蛊的饲养秘法,他那时候也只是心血来潮,试着玩玩,没想到却被他给养成了。
而且还他么的用到了她身上。
更玄的是,居然还真有些苗头,在古代,当他将子蛊渡进她口中,她胸口立即传来一阵灼热之感,当时她拉开卷在身上的帷幔,胸前就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地狱花。
魂归后,她原来那具身子在同一个地方居然也多了一朵一模一样的花。
这事虽然玄,但苗疆巫蛊一向邪乎,她这个玩蛊的个中高手,自然是知道的。
想到蛊,她的手再一次抚上了脖子上神秘的心形吊坠。
妈妈,到底是什么人?
胸口那种灼热再次传来,冷水明显压制不了体内的渴望,金玉叶脸色绯红,碧色的眸子春意盎然,她在心里低咒一声,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身。
本想换掉浴缸的水继续泡,突然,她灵敏的耳朵微动,“咔嚓”的开门声传进她的耳里。
纤臂一勾,叠放在衣篮上的浴巾出现在她手中,她抖开,动作利落地围在身上,拉开浴室的门。
由于进来的时候,有些急,她没有开灯,这会儿卧室黑麻麻的,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窗户上钻进来,却也不足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感觉到闯入者微重的喘息,金玉叶手中的绣花针蓄意待发,“不管是谁,给我立刻出去!”
啪——
黑暗的卧室顿时一片亮堂,看清来人,金玉叶悄悄松了绣花针,两次被杨渣男摸进房间,如今她又是这般状况,她不得不防。
亮白的灯光开启,来人也看清了她此时的样子,只身围着一条浴巾裹住重点部位,肌肤白里透红,沾着滴滴水珠,碧眸含春,酥胸半露,纤细的双腿,挺直修长,肌肤莹润细嫩。
好一个美人出浴!
养眼,魅惑,勾人!
金成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睛在接触到这一副美景时,一向冷静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金玉叶身体越发的灼热,脸色呈潮红,喘息也渐渐不稳,她看了眼呆愣的男人,语气不耐道:“四叔,看够了没?”
声音娇软柔媚,透着一股暗哑,真真是软到心坎里,酥到骨子里!
再加上她修习过媚术,这会儿,体内那股勾魂摄魄,撩人心魂的媚态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金成睿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同时下腹处热流翻涌,一向清心寡欲的心这会儿居然痒痒的。
咳咳——
他轻咳两声,不着痕迹地背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窘态,“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听到陈嫂说她生病,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居然不知不觉跑到这儿来了。
“出去,我没事!”
她说着,就想再次进浴室,然而,刚移动步伐,双腿就一阵发软,身子踉跄了几下,终是不支,软软地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金成睿心下一惊,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发烧?”
“别碰我!”
见他伸手要扶,金玉叶厉喝,制止了他的动作,然而,心里却又该死地渴望着。
金成睿挑了挑凌厉的剑眉,眸色也沉下来,“怎么回事?”
就算再迟钝,他也看出来,这明显不是发烧,倒像是——中了某种药!
金玉叶此时浑身都难受,胸口灼热得肌肤都疼。
她看了他一眼,脑灵光一闪,勾了勾唇,泣血的红唇妖冶而魅惑,她撑起身子,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四叔,你还是个雏儿吧,帮帮我!”
嘶——
空气中响起一声沉闷的抽气声,金成睿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金——玉——叶,我是你四叔,你给我脑子放正常点!”
“噗嗤,四叔,你想哪儿去了,就算你想要,我还不愿给呢,你嚷嚷个什么劲儿!”
金玉叶笑容娇媚入骨,那张绯色的脸庞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般,美丽,妖艳,芬芳,透着无尽的魅惑与妖娆,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使气氛变得越发的暧昧。
金成睿听着她戏谑的话语,抽了抽嘴角,别怀疑,那绝对是被气的。
他拉下绕在他脖颈上洁白细嫩的纤臂,那柔腻丝滑的触感令他心神一漾,可那滚烫的热度也让他心惊。
他稳了稳心神,深邃锐利的眸子黑沉沉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金玉叶不答,含春的碧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确定一般哑着嗓音开口:“四叔,确定没上过女人?”
咳咳——
金成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三十来岁的男人被她的口无遮拦弄得恼怒不已,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管的,更不是你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