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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勒了然:明白,您不准备以敌人的身份弄死他,而是准备以盟友的身份利用死他。
某种意义上来讲,埃勒知道的真是太多了。
埃勒领命去跟踪夏佐了,雷哲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开口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一个身形自暗处闪出:“唷,你怎么发现我的?”
我蒙的!被监视出心得的雷哲高深莫测地哼笑一声道:“莫里斯阁下有新的口信要给我吗?”
“没有。”汤姆熟门熟路地摸出了雷哲的小饼干,欢快地啃起来。
雷哲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他会命令我老实点,别玩太过。”
“我家大人干嘛要拦着你打击自己的对手?”汤姆诧异地望着雷哲。
“我一直拿他当圣人来着。”雷哲讪讪:“不过莫里斯真想当教皇?”
汤姆笑而不语,有些话,不是他这个下属能随便往外说的,即便对象自家老大的好基友。
见汤姆不说话,雷哲随手扯过一张羊皮纸写了几笔,束好交给他。“你帮我把这个寄给他吧。”
汤姆一边啃着小饼干,一边顺手把羊皮卷揣怀里了。
对于雷哲而言,替莫里斯打击对手,不过是一件属于顺手而为范围内的小事。他绝想不到,当莫里斯在第二日深夜收到那封信时是如何的失态。
信上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一句——“你若想,我就帮。”
信的旁边放着汤姆对雷哲的监视记录。两者结合,帮忙所代表的意义简直沉重得令人窒息。
几乎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被喜爱、被珍视,但如果真给你一份全无保留的爱,你是不是真的敢要?
“这么不计回报地付出,值得么?”
莫里斯摩挲着信纸上那短短的话语,繁复到累赘的花体字,绝对属于莫里斯最厌恶的贵族风格,但他的表情却是迷惘而柔和。
指尖拂过羽毛笔留下的痕迹,有如抚摸那只曾书写于此的手。他们在虚空中触碰,交握,紧扣,摩挲。莫里斯几乎能感受到那暖暖的温度,在寒冷的夜风中,这幻想格外令人沉迷。
于是莫里斯放任了自己的沉溺,他的舌尖在牙齿上划过,想象着齿尖陷入皮肉的触感,将那握着羽毛笔的可恶手指叼住,咬住他,狠狠的,一节一节吞掉他,包裹他圆润的指甲,舔舐他螺旋状的指纹,吮.吸他,将汗水的咸.腥与墨水的涩香统统吞咽下肚,吞噬他,一点不留……
莫里斯受过严格的训练,他知道该如何在美.色的诱.惑下保持镇定,甚至如何进行反诱.惑。但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对付一个幻想中的诱.惑者,那个该死的诱.惑者甚至在极力避免诱.惑他!
莫里斯拿起了羽毛笔,短短一行字,几乎耗尽他全身力气。
“做你需要的,我要的我会亲手去拿。”
当莫里斯的回信到达雷哲手里时。
所有登记在册的囚徒,已经全被雷哲给“破布娃娃”了一遍。而最早的三批,已经经历完了那身体恢复速度+10%的24小时。
在这几天时间里,雷哲的威望到了一个新高度。明明都喝了圣水,被雷哲点名的那一批无一例外都得到了神的眷顾,而那后一批问雷哲强要圣水的,也有几个得到了眷顾。他们都是在这几日的煎熬中学会了真心感念雷哲好心的人,无一例外。
那些到最后也没能等到神迹的人,每一个都充分证明了雷哲的话——
“如果你们不够虔诚,圣水是不会在你们身上生效的。”
而雷哲,就在这时,敲响了夏佐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周四晚12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