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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走后,王一鸣在这片空地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武小言的电话打来。这个下午,他象过了一个月,像放电影一样把与武小言、武倩倩,甚至与夏海燕认识的全过程全部回忆了一遍。这三个女人各有特点,各有千秋。小言与海燕已经想过很多次了,王一鸣很清楚这两个人。倩倩这个女孩,再大几岁也一定是一把好手,虎门无犬子。
想了很多很多,最后的问题还是回到婚姻上。他想如果我真得和武小言结婚,倩倩会怎么想呢?
我真得骗了倩倩吗?用到这个骗字,王一鸣觉得头顶上像开了五雷,多么可耻的一个字眼。可如果不用骗,那自己对倩倩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呢?真把她当妹子?想想以前的两个晚上,一个是狂吻,一个是脱了裤子,差点上床,这叫兄妹关系吗?自己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呢?
倩倩的话像一根钢针深深的刺进王一鸣的心窝。他感觉他真的是在骗倩倩,骗这个纯情的女孩,如果自己与倩倩同龄或者长几岁甚至小上一二岁,自己一定会喜欢她,狂追她,可现在为什么不敢呢?
怕什么呢?恐吓?耻辱?面子?世人眼光?还是武小言?武立忠?
王一鸣一时说不上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始终不能喜欢这个小他十岁左右的女孩,虽然她的目光是那么夺目,心是那么热烈,身体那么诱人。
王一鸣又想到武倩倩最后的那句话: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对了,我到底是怎么的男人?花心的?颓废的?还是纨绔的?或者是呆板的?应该是虚伪的吧。王一鸣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虚伪,不像个君子,是个穿着西服,冠冕堂皇的伪君子。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很保守,身体很脆弱,心境很虚伪,行动很迟缓,活着没意思,只会给社会添麻烦。
像孔乙已,浑身透着一股酸气。有时觉得这股酸气很重,夺得他喘不动气,他想冲动,于是把这股酸气转化成了一种闷骚气。特别是晚上,在武小言狂野性情催化下,在武小言久久压抑的释放中,这股闷骚气发挥到极致,做质量很高,每次完事都让王一鸣久久不敢相信,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强的。
原来自己的骨子里是骚的。
自己是个有骚味的男人,王一鸣终于找到了答案。他有些若有所失的发出一阵比哭还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