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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下气。
“一鸣,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愿意的。”
“什么?你愿意?这个男人是谁?”
“你别问了。事情都这样了。你怎么处理我都不会怪你。说吧!”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要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是不是任天华?”王一鸣敏感的感觉到这件事只能是任天华,除了这个人不会有别人,再看夏海燕的眼神,他全明白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一鸣别问了。我们离婚吧!”
“离婚?你说得轻巧?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他?”
“一鸣别这样?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尊严?你还要尊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么多年来了,我对你怎样你应该很清楚,我心里始终认为我是爱你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保持着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应尽的责任与义务。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爱过我?你是不是……”王一鸣没有再说下去。
“一鸣,不是那样的。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和小龙。”夏海燕咆哮着哭起来。
“那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王一鸣的话在夜里传得很远,让夏海燕很担心。
“一鸣,别问了,过了今晚,明天我再告诉你。”
“不,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
夏海燕沉默了一会,墙壁上万年历已经11点多了。王一鸣像个失魂的动物一样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他恨不能上前撕了这个女人。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只当这个事没有发生,不要做什么傻事,记住你和小龙是我最爱的两个人,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任何伤害。你能答应吗?”夏海燕低着的头抬起来看了王一鸣一眼。
王一鸣泪流满面的低着头,这算个什么事啊!自己都戴上绿帽子啦,还在意什么呢?
夏海燕的话像一把利刀剜着他的心,痛苦到了极点。他什么话也没说,好象这个时候,只有仇恨的力量,只有找出这个男人,杀了他,才能解恨。
自己这个女人,在他眼里是个多少老实的人哪!这么多年,很本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因为什么事能这样做啊?自己这辈子算完了。
夏海燕的话开始了,说得很平静,行尸走肉一般,不带一点感情:“一鸣,这事愿我糊涂,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被那个家伙蒙蔽了,他说他会以你打他的录像受伤的镜头为依据,把你告到法院,告到单位,甚至新闻媒体,直到把你开除。我一听害怕,就答应了他。”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王一鸣双手钻过头发,任由手指挖着头皮,就象被火烧的邱少云,浑身上下抽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他要告你,要让你开除,那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就让他告,顶多不干了,有什么呀?”王一鸣呜咽着。
夏海燕赶过来想抱一下王一鸣,王一鸣往旁边一挪,并不想她抱。
“我知道你嫌我了,一鸣我们离婚吧!你再找个干净的。”
王一鸣还是没有说话,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大脑像一张白纸,空荡荡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卑鄙得一点道义不讲,还等什么,此仇不报,自己还是男人吗?这口气不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