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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宝剑就要到自己的咽喉了,苏渊知道已经躲不开了,就提起轻功快速的往后躲去,同时用手中的折扇格挡宝剑。折扇还没有碰到宝剑,最外面的骨架就被剑气折断了。但是这一下格挡也不是没有用,宝剑的走势被他稍稍的改变了一些。就这么一下,原本应该刺进他的咽喉的宝剑,插在了他的肩膀上。无涯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踏空上前,一手握上剑柄,一手掐住他的喉咙。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苏渊的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的主人被无涯的剑钉到墙上了。
无涯见没有伤到他的要害,就抽出了长剑想要补上一剑。可是苏渊的手下已经上前来营救了,他原本用了这一杀招,也是极其消耗内力的。这一招残虹贯日他本就学的不是很熟练,这还是第一次使用出来。更是消耗了他大部分的真气,现在看见对方的刀剑向他砍来,他只好往后退去。躲开了这一攻击
无涯推到了他们几尺开外的地方,负手持剑而立。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那些人见他刚才的招式如此厉害,一时间也不敢上前去。那苏渊看了眼手里的折扇,然后扔到了地上。“你刚才使得可是掌门令上的武功。”他沉声问无涯
无涯只顾喘气,不与他说话。苏渊点了身上几处止血的穴道,然后从手下的剑鞘里拔出一柄长剑。他摆出了和无涯一样的动作,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用剑了,师弟,今日就让为兄来领教下风灵子那老东西私传你的功夫吧。”
无涯之前受了很重的伤,全凭着一颗丹药才有现在的状态。经过刚才那一战,他分明感觉到身体内真气已经干枯了。如果现在跟苏渊硬碰硬的话,那他必死无疑。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下来,树叶经过雨水的洗礼似乎更青翠了。还有些在树叶青草上的雨珠不愿落下来,导致季风逸在赶路的时候,衣服湿了一身。他坐在还有些湿漉漉的房顶上,看着石像后面的女孩子,微微一笑,终于是找到了她这妹妹了。他也看见了庙内火拼的人了,于是,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准备等到他们走了再下去捉妹妹的。可是苏渊说的那句话让他站起了身,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下。
再说庙里面,无涯瞧着苏渊眼里的杀机,知道这一站是不可避免的了。他提起最后一口真气,准备先发制人的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刚才是谁说风灵子是老东西的。”
无涯和苏渊都往门口望了过去,只见门口站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公子。他的衣角已经全部湿透了,腰间的玉佩上也挂了些水珠。想来是赶了很久的夜路了,无涯见他腰间玉佩上大大的季字,心里已经明白六七分了。这人一定是季府的人了,和风岚也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苏渊见他进门时不动声响,期间没有一人发现他的到来,心知这人内功深厚。于是就拱手道:“这位公子,在下正在了结私人恩怨,还请公子不要插手。我等恭送大驾。”
季风逸看他一眼,然后挑眉道:“你们谁是风灵子的徒弟。”
见他直呼自己师尊的姓名,无涯有些不悦。但是他毕竟是风岚家的人,他就颔首道:“我乃师尊坐下三弟子,不知公子可认识我师父。”
“哦,那你不是了?”季风逸将玉箫抵在下巴转头问苏渊。苏渊被他突然发问弄得不知所措,这人既然也直呼风灵子的名字,那么他与他的关系一定不好。刚准备开口就被无涯打断:“他已经背叛了师门,而且杀了我师父。”无涯说这话的时候,苏渊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了。看来是背叛师门的事情被捅出来,脸上挂不住了。
季风逸听见风灵子死了的消息,身子突然一晃,只觉得浑身无力。他睁大眼睛,看着无涯:“那老头怎么会死了呢?”他的眼圈都红了,无涯不明就里,就问他:“公子与我家师尊到底是何关系。”
季风逸把真气汇聚到了玉箫上,也没有回答无涯的问题,玉箫直指苏渊而去。那苏渊显然还没有弄清楚这季风逸怎么就突然对他发动攻击了,只是本能的做出了躲避。眼见苏渊躲过了这一击,季风逸又以箫代剑直刺苏渊的要害。几个来回间,苏渊的身上又多了一些伤口。他伸手扶住了身边的人,看着季风逸,眼里露出惊恐:“你到底是什么人。”
事情的发生突然有了转变,原本孤立无援的无涯,有了高人相助。季风逸打伤苏渊以后就退到了无涯的身边站着,冷冷的看着苏渊。
对于苏渊问的问题,无涯也很想问他。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所用的招式都与他一模一样。季风逸听到了苏渊的问题,也知道身边的人心里现在一定也是一头的雾水。就朗声道:“老头子就没有跟你们说过他曾经逐一位弟子出师门吗?”
“啊?”无涯突然惊呼一声,想起来师父经常跟他提起的那位他一直未曾谋面的大师兄。师父对他那大师兄一直赞不绝口,他的师父曾经说过:“你的大师兄若是没有被逐出师门,你啊,在努力十年也赶不上他。”那话里,有对无涯的疼爱,也有对大师兄的惋惜。无涯不止一次的问过师父,既然这大师兄如此的优秀,那为何要将他逐出师门呢?只是,他的师父从来没有回答过他,每每听见他这么问,他都只是叹息。久而久之,无涯也意识到,逐师兄出师门,一定是他及其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所以,自那以后,他对这位大师兄就绝口不提了。
现在看见自己的大师兄就这么凭空出现了,他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苏渊也曾经听过风灵子提起过他的大弟子,现在看来,他也明白了方才为什么他用箫使剑招了。他冷笑着说:“大师兄,你我一样。为什么我们不合作,杀了他,拿回掌门令。回去重掌天机门呢?”
“呵”季风逸冷笑一声,然后缓缓说道:“别拿我跟你比,我和你不一样。”那语气里满是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