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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Ethel ,陈可艾,来自弗吉尼亚州匡提科,23岁,美籍华裔,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和占据主导地位的天朝老根,外加某些不为人道的小能力。Anyway,目前正处于第五次应聘失败的待业中,照这个趋势下去,很可能即将成为斯坦福大学历史上最长待业时间的纪录保持者。现在,我似乎卷入了一场不知名的游戏当中,按照游戏规则的指引,第一次来到了传说中的BAU办公区,不过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敲门,尴尬得进退不得。
我从未看过这样的Garcia,平日里开朗甜蜜,跳脱八卦的baby girl,现在正满含眼泪地站在了会议室里,羞愤屈辱又愧疚难当地面对着组员们无奈的责备。
“我很抱歉。”Garcia的道歉让整个办公室的陷入了沉默,我看见平日里和她关系最好的Man搓着自己的手,无声地低下了头,而**对她的处境感到难受,却又欲言又止。她似乎犯了一个错误,工作上的。
Garcia深吸了一口气,将哽咽压了下去,颤抖的声音努力镇定着:“但是我找到他了。”她成功的引起了组员们的注意,语速快得让我想到了Reid,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他的名字叫Giles, Frank Giles ,他住在维吉尼亚的阿灵顿,离这里4英里远,我有他的地址。”她将手上的便签递给了Hotch。
我想,我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敲敲门,听见Hotch开口,便推门进去了。我好似没有看见Garcia通红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只差Reid的BAU小组。将怀里的盒子放了下来。
“我们现在正要出发。”Hotch拿起担在椅子上的外套,对着我点点头,“你能在这里等一会么?Ethel?”
我看了一眼他望过来的眼睛,搔了搔自己因为生病而有些发烫的脸颊,“是关于牙买加的那个案子的么?如果是的,恐怕你们必须带上我了。”我抽出了盒子里的信,展了开来,认真地看着Hotch的眼睛:“我已经在游戏里面了。而且,也许有些什么信息是专门给我的。”
“·······给她一件防弹衣。”Hotch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对着**说道。“你必须向我保证,跟在队伍的最后,不可以引起任何麻烦。否则,BAU将永远的将你拒之门外。”Hotch走近我,捕捉着我的眼神,像是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严肃。
“当然。”我毫无畏惧地看着他,前提是忽略掉气场弱得打颤的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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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眼见识到Man的踹门绝技之后,BAU们一拥而入,挤进了那个叫做Frank Giles的UNSUB的房子里。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绝对找不到一个叫做 Frank Giles的活人,因为它现在正蹲坐在我旁边,茫然地摸着自己肚子上的大洞。我在人群后面,无能为力地耸耸肩:但是现在显然并不是问问题的好时机。
“被耍了!”Elle将配枪塞进枪套,呼唤着其他的组员,“进来吧,你们应该来看看这个!”
我跟在Gideon后面最后一个进入了房间,歪着脑袋看着,仔细扫视着这间屋子。
“你不害怕尸体?”Man指着屋子中间的 Frank Giles,他被一把剑直直穿过胸腔,钉在了床上,剑身的尾部甚至插·过了床板,刺进了地面。
“为什么怕呢?”我耸耸肩,对着他摇头,“我大学期间选修了Carlo教授的课程,第一堂课就是和各类‘好伙伴’一起共度良宵。现在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还害怕。”最主要的是经常能够看见会动的‘尸体’,这些石化了的,又算得了什么?
“那不就白费了两张票了么。”Man纠结地看着我,低声飞快地抱怨了一句。语速快得我没有听清。
“这个家伙喜欢用写在墙上标志?”Elle看着正对着门的墙体上用鲜血留下的信息。
“HERE THY QUEST DOTH TRULY BEGIN !”我读出了墙上的字,撇撇嘴,看着其他的人:“‘寻求真正的开始’。莎士比亚?有什么意义么?用古英语留下标志,戏剧迷么?”
“这是一种宣告。”Gideon戴上了自己的眼镜,走进了我们,鹰凖般眼睛盯着涂着血液的墙体,严峻的脸上带着冷意:“宣告游戏开始。可能这才真正是他的第一条信息。”
古英语,魔法,圣杯,难道犯人是个小说迷么?等等!
我快步走到尸体边上,对着正在检查的法医开口,“我可以么?”我指了指躺在那里的尸体,“我不动手,只是看看。”
女法医看了我一眼,抬头征询Hotch,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BAU气场强大的行动主管。再次声明:“不动手,只是看看。”
他微微点了点头,不知是对法医,还是对我。
我暗自欢呼一声,蹲了下来,仔细观察起插在尸体身上的那把剑。法医看了我一会儿,见我没有其他的动作,耸了耸肩膀继续手上检查工作。
“Hey,探员们。”我看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伸出手招呼他们过来,“来看看这个。”
“什么?”Elle蹲在了我旁边,顺着我的手,看向了剑身,上面刻着几行字,“想要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留着剑等到小时消失?”
“小时消失?留着剑?”Hotch蹲在了尸体的前面,抬起头看向了墙面:“如果需要时间推移的话,这可能代表,从这边窗子过来的光产生的影子会指向什么东西。”
“小时消失?”Man摇了摇头,“二十四小时制里面,午夜是00:00,但是午夜不会有影子。”
“那小时消失是指什么?”Elle皱着眉毛看着Man。
“下午三点。”
“下午三点。”
外厅传来的声音和我的重合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出现的人,正是疑似躲了我很久了的Reid,他对于我在这里的出现感到非常惊讶,揣在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不自在地松了松蓝色的领带。
我抿抿嘴,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慢慢地站到了门后,别过眼不去看他失落局促的表情。
Hotch看了我一眼,转过头轻咳一声,“为什么是下午三点。”
“中世纪的说法,”Reid往Hotch身边挪了挪,装作不在意的扫了我一眼,对着其他的组员解释道:“一天被分割为小时区间,每天的日课祷告时间,早课:上午六点,第三课时:上午九点,第六课时:中午十二点,第九课时:下午三点,然后是晚课:晚上六点。”
“那小时消失?”Elle还是没有搞懂。
“第九课时也就是None,什么都没有。也就是小时消失。所以是下午三点。”我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微微往后靠在了墙上。
Elle笑了,她伸出手指点点Reid的方向,似是开玩笑又十分认真地说道:“Reid,你以后不准离开我们了。”她瞥了我一眼,一语双关的补了一句:“或者是Ethel。”
Reid看了我一眼,湿漉漉的眼睛里除了羞涩还有纠结和压抑,在和我对视的一瞬间又腼腆地、受惊般地收了回去,双手好似不知道怎么摆,也学着我抱了起来,看到其他人看过来,又立刻放了下来,静静地贴着裤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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