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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在餐厅吃饭时,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亲密举动,甚至她那名义上的丈夫还用嘴叼着食物喂给湛星渊,原主心中抽痛着。
待到原主又跟着二人回到那小区时,原主便跟了进去,谎称是湛星渊的朋友,保安放行后原主远远跟着二人,看到丈夫与湛星渊出电梯后便相拥着进入一户房子,原主有在楼下隐密处一直望着湛星渊所住的那间房屋窗子,没多久便见那房屋熄了灯,而业博文始终没有出来。
原主顿时心如死灰,因为她终于没办法再找借口安慰自己丈夫与湛星渊只是好朋友而已,也知道了为什么两个月以来丈夫始终没有与她亲近的原因。
当天晚上,原主等到业博文回来,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看着原主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原主第一次发现业博文眼中的厌恶,却还温柔的让她不需要等他等这么晚。原主却直接问了出来,问业博文既然喜欢男人为什么还要追求她,与她结婚。
谁知业博文只是一瞬间的惊讶,便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直言找原主只是为了有个让人不怀疑他的挡箭牌而已,也顺便让父母安心,不过即便原主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话。
原主第二天便直接去了婆婆家,对婆婆说起此事,公公与婆婆有些不可置信,对于原主提出要离婚的要求,婆婆听后面带歉意的说今日便可以给她交代,让她在家安心等待。
却不想当夜业博文一脸怒气回来后便指责原主不该去找他父母告状,因着母亲逼迫这才回来的,接着一来便强迫了原主。不久后,而原主却因着那一夜竟然怀孕了,原主原主本就心灰意冷想要离婚,却不想有了孩子,便因此认命了,也不在提离婚,只希望能好好养育孩子。
然而在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原主在下楼梯的时候摔倒昏迷,醒来后却被告知孩子没了,当时伤势有些严重,送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感染,子宫也被切除了。父母得知此事后也伤心不已,尤其是父亲本就有心脏病,听闻一直期待的孙儿没了,女儿以后更不可能再有孩子,心脏病发作而死。
在母亲伤心之余,婆婆却在此时像母亲承诺,即便原主无法再有孩子,也不会让业博文与原主离婚,面对母亲对她放心及对婆婆感激的眼神,原主也没再提什么,甚至对婆婆还有隐隐的感激。
自那以后原主几乎很少看到业博文,他甚至也把衣服及一些用品都搬到湛星渊的住处,好在原主也不那么在意了,日子就这么平淡孤独的过着,却没想到三年后的一天,业博文的很早,似良心发现般买了些菜回来,亲自下厨给原主,原主一心以为他是浪子回头。吃过后便昏昏欲睡,等到再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看不到了,原主想起之前困意,质问业博文,却不想得来对方的嗤笑。
业博文之所以亲自下厨是因为湛星渊和他前几天去外面旅游,结果遇到车祸,湛星渊因此看不见,需要眼角膜,且原主父亲之死也是因为心脏病发时他趁着原主回家给她炖补品时,拿走了延缓心脏病病情的药物,这才导致原主父亲心脏病发而亡。没几天她的婆婆觉得她以后是残疾人,且儿子还年轻不能让事业有成的儿子一直照顾她,便来要她签字离婚,原来她那时才知道婆婆早就知道业博文只喜欢男人,本来以为她们结婚能让业博文喜欢上女人,从而传宗接代,却没想到原主和她儿子结婚后竟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从头到尾除了公公知道儿子是喜欢男人,其他的都被蒙在鼓里。
说到原主的流产,则是因为业博文那次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但却不想结婚没多久便离婚,从而被人猜疑,这才与业博文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串通起来欺骗原主,并将给她的叶酸换成了停经药,原主这才没再闹离婚。可到底没孩子不能瞒多久,一半三个月就会开始显怀,为了不被原主察觉,便在她要下楼梯前便在楼梯上抹了一层油,原主脑袋直接磕在楼梯的台阶上晕了,业博文便又趁着原主晕厥买通那位医生朋友把原主的子宫切除了。
原主听了一时接受不了所谓的真相,便摸起一旁的东西掷向婆婆,后二人便揪打了起来,原主被婆婆一时失手从窗子推了下去,死于非命。
再次看着现代的这些摆设,苏朵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想起方才接收到的原主的记忆,苏朵有些默然,其实苏朵觉得同性恋并没什么,相反那些因真爱不顾世俗的眼光毅然在一起的人,即使不被父母朋友所理解,但那敢爱敢恨的品德是令人赞赏的,即便大多数人不理解或这无法接受,但这却并不是能伤害他人的理由,而原主的丈夫业博文则不仅利用了原主的感情,害的原主家破人亡,之后的行为更是泯灭人性。
苏朵心里有些庆幸方才没有因为未知的剧情,而对男主妥协了,反而把那个业博文给逼走了,否则这么恨业博文的原主,再来一次若还是让对方把她给强迫了,恐怕到时候这任务又有了瑕疵,还要再次承受那般痛苦。
第二天苏朵便直接去公司向领导请了一周的假,便去了昨天在网上查到的一家私人侦探社,签了协议且付了定金后,将湛星渊的住址与业博文的关系大致说了些,要求拍到二人的亲密照,若是能拍到二人苟合的视频最好,并委托他们代为查明业博文的名下资产与湛星渊的详细资料。
离开侦探社,苏朵又买了些东西看望二老,并说自己要去外地出差几天,便报了个旅行团,便出发旅游去了。
等到苏朵回来后已经是第六天了,这期间虽然业博文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找她,但是他母亲有打许多电话来,她却一个都没有接,等到苏朵回家才恍若刚看见那些未接电话般打了过去,电话才响了两声便被接了起来:“雁筠,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才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