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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要跟顾太太说什么?”钟菓一句话表明自己的态度——顾冬甯是自己的老板,白以茹是老板的太太,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属——她用刚才燃到头的烟头又点燃一支烟,举在嘴边吹着气,不咸不淡的表情看着宁修霁。
宁修霁心里揪着,隐隐约约的有些痛,“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顾冬甯曾经因为讨厌德文老师,所以故意把德文考了零分?’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让你失望了吧?”钟菓轻轻冷笑了一声,“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放心吧!就算我真的心坏死了,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菓菓,你非要这样吗?”宁修霁伸手要去摸一下钟菓的头,却被她躲开了。
“我要怎样,跟你没关系,也跟顾总没关系。”钟菓退开,偷偷看了一眼朝着自己走过来的顾冬甯,心里忽然跳的特别厉害。
“还是那么倔。跟以前一样,点了烟,却从来不吸一口。”顾冬甯动作飞快的从钟菓手里把烟抽走,“少点这玩意儿玩,冒出来的烟还不是给你吸进肺里了。”
“谁说我不吸烟了?我早就学会了。”钟菓疯了似的,急迫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那动作仓促的让一包烟都落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来一根,顺手打燃打火机,狠狠的吸了一口,却是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别闹了。乖一点。”宁修霁心疼的拿走钟菓手里的烟,仍在地上捻灭,又用手挥散她眼前的烟雾,“逞什么强。”
“我抽烟很娴熟,刚才只是没注意。”钟菓掩饰的说完,转身飞快的往前走,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再顾冬甯面前狼狈。
“菓菓!”顾冬甯不悦的太高了声音,看着钟菓站定的脚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钟菓低着头,心口剧烈的起伏,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不管你怎么变,我只想告诉你,那天电话里我说的话,你千万别忘了。不然——”
“不然你绝对不会手软,我知道,你对我说过的,我时刻记着的。”钟菓接着顾冬甯的话,把他要说的说出来。
那是多久以前了,钟菓也记不清楚了,但是却清楚的记得顾冬甯对自己说了同样的话,叫自己离他爱的女人远一些,不然绝不会手软。
那时候的钟菓还是天真的,她傻乎乎的问顾冬甯:“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真的会不手软吗?”
“嗯。”他果断的点头,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伤害了我爱的女人的人,我就会叫他们都不好过,不管是谁!”
“哦。我知道了。也记住了。”钟菓笑着点头,转身离开,泪流满面。
宁修霁咬着牙,瞪着顾冬甯,“冬甯!”
顾冬甯不理会宁修霁,继续对钟菓说:“既然你还记着那就永远记住。”
“好。”钟菓回头甜甜的一笑,就像很小的时候,顾冬甯给了她糖果一般的开心,“我知道了。也记住了。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顾总、宁先生,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她回头,脚步坚定又沉稳的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有力的声响,听得宁修霁心里一阵发颤,顾冬甯的心里也有一丝丝的不悦。
“你就不能态度软一点?”宁修霁不舒服的看向顾冬甯,“菓菓好歹也是女孩子,你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如果我考虑她的感受,那就是害她。”顾冬甯目光落在宁修霁的眉间,“如果想她过得好,你最好也别心软。她要的不是同情跟怜悯。”
“我知道。可是……她过儿并不好……”宁修霁颓然的低下头,钟菓从来就是个骄傲的人,所以怎么会允许别人的施舍跟怜悯。
“这跟我们没关系,她自己看不开而已,难道我们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了?”顾冬甯毫不在意的说道。
“难道没有吗?”宁修霁忽然怒火上来,握紧拳头,忍着想把顾冬甯打一顿的迫切心思,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你把事情做的那样不留余地……”
“修霁!”顾冬甯低沉着声音,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我说的有错?你自己想想,当初……”
“闭嘴!”
“我说说还不行?冬甯,你知不知道我们之间三个成了现在这种局面,全都拜你所赐!”宁修霁好久都没有因为钟菓的话题而跟顾冬甯争吵过了,今天见过钟菓之后,他是在是没法压制住心里的愤怒,那憋了太久的情绪,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我现在不想再跟你说这个问题。”顾冬甯阴沉着脸,如若面前的人不是自己的表弟,不是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跟自己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亲人,他此刻一定会毫不手软的将他打倒在地。
“冬甯,你们在说什么?”白以茹找不到顾冬甯,听大家说他来这边了,就找了过来,就见他情绪不好的,站在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好像在跟宁修霁吵架。
顾冬甯听见白以茹的声音,又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宁修霁,才对她说,“以茹,怎么过来了?那边结束了?”
“嗯。”白以茹走到顾冬甯跟前,发现他看着自己的时候脸色是很正常的,只是宁修霁的脸色难看的要命,“宁修霁你怎么了?要不要去休息间休息一下?”
“没事。我们在说工作上的事情,也经常会为了一点小事争吵,你习惯了就好。我先过去了。”宁修霁掩饰的说完就走了。
“你们到底怎么了?”白以茹心里有些不舒服,貌似从钟菓出现在婚礼现场开始,宁修霁跟顾冬甯两人都不怎正常了似的。
“谁知道那小子发什么疯。走了,过去送走那些宾客,我们也该回去享受洞-房花烛夜了。”顾冬甯勾着嘴角一笑,揽住白以茹的肩膀,把披肩整理了一下。
“你正经点!”白以茹脸红了,虽然此刻身边没人,可是走廊的那头就是宴会大厅,好多人坐在那里呢。而且什么洞-房花烛夜,现在才中午过后一点点好不好!再说了,她跟他早就那什么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能算是洞-房花烛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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