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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十五分钟后，纳兰容若就回来了，打了一身的汗，衣服全湿透了，“我去洗个澡。”
“你等等。”凌月陌大声道。
“老婆，什么事这么严肃？”纳兰容若站住。
凌月陌指着桌上一排照片：“容若，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纳兰容若一点都不慌张，嬉笑着纠正道：“是五个，还有一个是七岁大的小女孩，不信我找给你看。”
凌月陌冷冷的看着纳兰容若。
“别这样啦！”纳兰容若搂过凌月陌，“我先认识她们，后认识你的，如果有关系早就有了，以前我跟她们没什么啦，说说笑笑，偶尔拍拍照，再说我也没张扬啊，没敢把她们放在相册里啊！”
“容若，如果你把这些照片放大，挂在墙上，你以为我还有必要站在这里吗？”凌月陌抬高了声音。
纳兰容若搂紧凌月陌：“别这样啦，老婆，我跟她们真没什么的。”
“安琪儿、王丽平……”凌月陌慢慢的说着她们的名字，唤起纳兰容若的记忆。
纳兰容若低下头。
“如果家里哪天再来一个，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凌月陌打开纳兰容若的手。
“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要我怎么样？”纳兰容若扳下脸来。
“撕了。”
“不行。”纳兰容若断然拒绝。
凌月陌拿起包往外走。
女人人问题是婚姻的底线，凌月陌再不想让步。
“喂，你去哪儿？”纳兰容若拉住院凌月陌。
“我也找人拍照。”凌月陌冷眼看着纳兰容若，趴开他的手要走。
“等等。”纳兰容若立即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我说不行，你能罢休吗？我这就撕。”
纳兰容若三下二下把照片撕了。
凌月陌转怒为喜道：“谁让你把自己也撕了，你看，都碎一块儿了。”
“女人，哼，你这个女人……你，你这个女人……”
凌月陌笑了，很得很灿烂。
纳兰容若跟着笑了，抓过凌月陌抵在沙发上不停的嘎吱着她。
凌月陌笑到求饶。
笑罢，纳兰容若搂着凌月陌说：“老婆，以前你不吃醋，我心里觉得你没有我，老是觉得被人挠着似的难受，可是现在你的醋是不是来得也太多太浓了呢！老婆，你能不能调和一下，少一点，淡一点！”
“少多少，淡多少？”凌月陌反问。
纳兰容若摇头。
“很多东西，我们都不能把控，都不知道度在哪里？”凌月陌半认真半玩笑道，“以前我忍得太多了，把你惯坏了；现在轮到你忍了……”
“你哪有惯我，我哪有坏啊！”
“都把女人领到家里来，还没坏……”凌月陌又旧事重提。
“老婆，我们来个约定，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从现在开始，只看现在……你看怎么样？”
凌月陌笑着点头。感觉纳兰容若说这话时长大成人了。
“老婆，我们拉勾。”
纳兰容若这一句话，又长回去了。
纳兰容若不待凌月陌伸手，拉起凌月陌的手勾了一下。
纳兰容若的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