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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拼成,左边的鸳鸯用蛋黄糕铺身,口蘑连刀从下至上拼出鸳鸯的胸与头,眼、嘴用胡萝卜,水纹用莴笋片刻出。巧夺天工,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就像我们相爱的时候。”
他们相爱的时间,已经是五年前了,那个时候她深爱着他,她的心身魂全在他身上,可是他回报的是冰冷、残酷。
南宫忌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过去的美好,他是不是失忆了,选择性的失忆,可是这五年她一直关注他,没听说他出过什么车祸,或者撞到什么。
谎称只能活三个月的他,活了五年还在活,而且活得好好的。
姚新蝶迷茫的看着南宫忌。
南宫忌兴致勃勃的指着另一个拼盘介绍道:“这道菜叫,梧桐双栖,将凤凰的尾部先用黄瓜连刀切片铺盘边一层,并在上面用蛋白糕、蛋黄糕片层层盖上,再加以樱桃点缀,再分别用紫菜蛋黄、鸡卷、火腿卷、虾茸卷、腊肠等切片后,分层拼出孔雀的尾部,上部的细尾羽用蛋白糕丝拼成,翅膀从下到上用蛋白糕片、火腿、口蘑连刀片叠压拼成,凤凰的头部用蛋白糕片刻成摆入,嘴、眼、冠用黄瓜皮刻制,树干用肴肉、牛肉切片制成,叶子用青椒、红椒刻成,右边的白孔雀身、头同上。双凤交映成趣,双目对视,仿佛要活起来一样,如果再加点点缀,就像我们恩爱的时候……”
南宫忌暧昧的咬了咬姚新蝶的耳垂,声音因为勃发的情而变得有些沙哑。
看着桌上的二盘菜,南宫忌真的非常用心了。
这五年,南宫忌的生命中都没有出现过女人,姚新蝶特意让人监视南宫忌用来存放交易女人的别墅,没有女人出入过。
“三个月前,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说想要吃我烧的菜,我就学做了。”
看南宫忌的样子,好像很认真。
姚新蝶不管是什么情况,你们走到这一步,就不能回头了。
离开对彼此都好。
姚新蝶刚想要开口,已经说不出话了,南宫忌的唇整个裹住了她的唇,像小孩子吸果冻一样吸吮着。
“新蝶,我太想你了。”南宫忌的眼中冒着情火,若非饭还没有吃,他就要吃她了。
“忌……”吃完饭,洗漱完毕,姚新蝶呼他的名字,她有事想问。
“唉!”南宫忌近乎狗腿似的跑过来,“宝贝,什么事,我可是我们再见后你第一次这么亲热的叫我。”
“你舅舅最近好吗?”她和南宫忌的故事从他舅舅王一一开始,她想从王一一问起。
“我舅舅,你怎么想起我舅舅。”南宫忌抱起姚新蝶,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问,“我一出生我舅舅就过世了。”
和前言是一样的。
“你不会还认为王一一是我舅舅吧?那是个骗子,听雨已经抓到他一次,给了我一份证据,我一会儿给你看。”南宫忌道。
“我现在就想看。”姚新蝶也想知道当时是什么样的状况。
五年了,这事始终是一根刺刺在姚新蝶的心上,让她的心一直在流血。
“可是宝贝,现在我想你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你身体好了,专心和我相爱一场……”南宫忌把姚新蝶放在床上,自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瓶红酒,猛喝了一口,然后像“喂药”一样喂进姚新蝶的嘴里。
“不要……”姚新蝶还是咽了下去。
跟着南宫忌又喂一口。
姚新蝶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连喝了五口,身子喝得发飘,脸喝得发烧。
不一会儿一种麻酥酥,细痒痒的感觉已经从胸口传了上来,低头看,却是南宫忌在吻她!
“不要。”姚新蝶无力地恳求,请他不要一再地挑战她意志的极限,她快受不住了。
但南宫忌顺着她半裸的胸口一直吻到她的脖子,下巴,然后是嘴。
他还把他的霸道的舌伸入她的口中,贪婪地汲取她嘴里的残酒。
酒精从姚新蝶的胃里一直燃烧到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觉醒,正和她的克制力在打架。
她喉咙发紧,想推开趴在她身上的南宫忌,她很害怕自己情不自禁的做出限制级的东西,但潜意识里又舍不得这美好的感受。
南宫忌用手托住姚新蝶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她。两个人紧紧相贴,舌头在口腔里疯狂纠缠,姚新蝶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南宫忌将姚新蝶压在身下,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她胸衣服,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感觉自己身体绷得紧紧的,每一寸都在强烈地想她。
分章4:沙发上厮打
“忌,我们,我们是怎么啦?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姚新蝶呢喃。
南宫忌抬身看着酒醉情迷中的姚新蝶,她一头长长的秀发散开在地毯上,半裸的身体泛着淡淡粉色,星眸半闭,令人销*魂入骨。
姚新蝶柔软的身体又缠了上来,她呢喃着抱住他,嘴里说:“不要离开我,不要再那么残忍的对我!”
眼里有一行泪水流了出来。
姚新蝶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自己经常害她落泪。
“宝贝,以后,我会好好爱你,让你做个幸福的女人……不会再让你难过……不会再让你流泪……不会再让你孤单……”南宫忌说完,疯狂的和南宫忌融为一体。
她热情地回应着南宫忌的狂野与激情……两个人缠绵悱恻,整夜都没离开过彼此。
淡淡的晨光照了进来,照着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再次相遇,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美好。
南宫忌的手指划着姚新蝶的粉脸。
南宫忌感觉心中充满了爱意,姚新蝶的身体依旧属于他,他阅女无数,最懂得女人的身体。
“新蝶……”南宫忌深情呼唤。
姚新蝶睁开眼,唇动了动,
姚新蝶早就醒了,南宫忌指腹划着她的脸时,她就已经醒了,她不想睁开,恨睁开后,一切温情都是梦,一如五年前。
她确切的知道,她心里依旧爱着这个男人,爱着这个流氓十足的男人。
“新蝶,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忌,我想回公司!”
南宫忌的脸刷的冷了。
姚新蝶,除了离开的话,你就没话跟我说了吗?
回公司,你若走了,还会回到这里吗?还会记得我南宫忌吗?
“楚氏由季苏弦打理一直很好,你不必费心!”南宫忌的语气也有些生硬。
“我才是公司的法人,我不能老是让丁副总费心!我也不能一辈子呆在这儿……”
“那么你想呆在哪儿?”南宫忌抓着姚新蝶光骨的肩,手指暗暗用力,他要她知道自己的愤怒。
“我要呆在我该呆的地方!”姚新蝶抬身去够衣服。
南宫忌猛的的把姚新蝶的衣服夺过,狠狠的扔到对面的沙发上,冷声道:“这就是你该呆的地方,我已经让你逃过一次了,不会再让你逃第二次!”
当初自己是被逼离开的,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还做着成为南宫忌的新娘梦,想到那些痛苦的过去,想到南宫忌的话,姚新蝶的火就不可遏制的往外喷:“南宫忌,你说清楚,当初是我要逃的吗?”
“我也是受害者,我给你听二段音频。”南宫忌打开音响。
为了爱得方便,李婶已经被南宫忌打发回家了。
南宫忌满以为姚新蝶听完音频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可是姚新蝶听完,反而态度更激烈:“就这种音频,五块钱就做出来了,南宫忌,你不会当我还是小孩子吧!南宫忌,五年过去了,我早不是过去那个幼稚的小女生了,大叔,你醒醒吧!”
“姚新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姚新蝶居然叫他大叔,嫌他老了吗?
姚新蝶真的喜欢那个小白脸了吗?
这几天算什么?昨晚又算什么?
自己真的老了,判断失误,这个女人身体跟谁都熟?
“南宫忌,就算这音频是假的,如果不是你花心,就不会惹那么多女人,也就不会把我当作那个交易女人了,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所以一切责任全在你,你就要负起你的责任。”
南宫忌听着听着,反而乐了,耸耸肩:“好,我知错,我负,我以身相许。”
“南宫忌,你明不明白,我们回不了头了?”姚新蝶痛声道。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南宫忌态度越来越平静了。
“那你放我走,我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姚新蝶抿了抿嘴,“这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南宫忌很认真道:“新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说什么我都接受,我只有一条。”
“哪一条?”
“所有解决办法的先提条件是,你不能离开我,离开这个屋。”
姚新蝶说了一堆,南宫忌一句话又回原地了。
“南宫忌,你听我说,冷静的听我说。”姚新蝶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南宫忌怎么不明白呢!
“我很冷静。”南宫忌好情的仰在沙发上,笑看着姚新蝶道,“你说。”
“我很恨你。”
“因为你很爱我。”
“别打岔,听我说。”姚新蝶走到南宫忌跟前,“我想要报复你,但凭我的力量做不到。于是我就找到足以和你抗衡的谭雨坤,设法让他爱上我,但谭雨坤的势力是你的三倍,如果让他知道我们的事,我们都会死得很难看。所以,南宫忌,放我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是我的老婆,做丈夫的把自己的老婆放到别的男人身上,这种事我做不出。”南宫忌冷了脸。
“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结婚,我们悄悄的去离婚,这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南宫忌一阵冷笑:“姚新蝶,想要我和你离婚,让你和谭雨坤搞到一起,门都没有。我南宫忌最不喜欢戴帽子,更何况是绿帽子。”
“我这是为你好。”姚新蝶怒道。
“为我好,就呆在我身边。”南宫忌冷声道,“那谭雨坤有种就杀过来,我不怕。”
“我不会呆在一个害我的人身边。”姚新蝶急了,奋力往外冲。
“音频你也听了,我被人设计的。”南宫忌一把抱住姚新蝶。
“我不相信你。”姚新蝶抓着这一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怎么样都好,不许离开这儿……”南宫忌强力把姚新蝶按在沙发上。
“南宫忌,你个混蛋,你根本不是你乙方的对手,我不要陪你一起死。”姚新蝶抓打着南宫忌。
“做鬼也要赶同一班车,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南宫忌按住姚新蝶。
“你个自私的混蛋,我还有大好的日子要过,我不要陪你一起死。”姚新蝶抓不到改为咬。可是总也咬不着。
“你爱的人是我,我不在你身边,谁给你好日子过,谭雨坤也是个花心大少。”南宫忌左闪右躲,不让姚新蝶咬到。
“就你还有脸说人,你根本就是混蛋,无耻的流氓……”
南宫忌手机响了,看着手机上闪现的号码,姚新蝶一下子住了嘴,脸色霎白:“是谭雨坤。”
和南宫忌联系的可不是这个号。
这混蛋难道还有和姚新蝶联系的专用号码?
“宝贝,就知道只爱我一个。”南宫忌在姚新蝶的脸上亲了下,方才拿起手机,自语,“这个混蛋找我做什么?”
姚新蝶趁机站起,想要逃,南宫忌一个健步跨过来,身子压着她,“谭少总,这么早有什么吩咐?”
电话里谭雨坤淡笑一声:“和南宫企业合作到现在都没有拜访过你的家,今日正空闲,想去南宫大少那儿坐坐,不知南宫大少方不方便。”
谭雨坤身兼多职,每天都忙得脑后冒烟,竟然有空闲来,自是有目的,南宫忌看了看身下的姚新蝶,也报之以淡笑:“谭少有闲,光临寒舍,本人不胜荣,随时恭候大驾。”
分章5:为了你,我愿意和任何男人战斗
“和我陈副总很快就会到贵府,希望没有打扰到南宫大少。”语气温和得就像三月的风,但那风里隐隐的透着刀片。
居然不问路就能知道他的住处。
谭雨坤手下的陈副总最喜挖人**,当是他的功劳。
所以谭雨坤特意强调这个人。
谭雨坤不问地址直接来,也意在告诉南宫忌,南宫忌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握中。
我知道你老窝,你给我老实点。拿我的交出来,吃我的吐出来。
谭雨坤的狠南宫忌是见识过。
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公司陷入财务危机,谭雨坤假意帮助,暗中使招吞并了发小的公司。
谭雨坤就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狼仔子,但看起来完全是个绅士,接名片一定双手,对女人一定让坐,敬酒一定酒杯比你低,看到你一定微笑……
南宫忌这样的老江湖第一次见到他还被他迷惑住了。以为这是个善主。
“不会,不会,你是南宫企业的金主,我请还请不来呢?哪有打扰一说,欢迎光临。”南宫忌笑道。
“忌,让我走吧,让谭雨坤看到了,会误会的!”
“误会……”南宫忌很有意味的看着姚新蝶,“误会我们什么,误会我们有关系啦!我们本来就有关系,我们之间什么都发生了!”
“南宫忌,你别装傻!”姚新蝶气恼的大声道。大祸临头,南宫忌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新蝶,无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让你逃离我。”南宫忌捏着姚新蝶的下巴。
“南宫忌,你知不知道在谭雨坤面前,你只是小虾米,当初他与你合作,就心存灭你之心。”
“你还是那么关心我,我南宫忌岂是谁想灭就灭得了的。”南宫忌笑眯眯的抱住姚新蝶,“为了你,我愿意和任何男人战斗。”
“南宫忌,你问过我没有,我不想卷入是非之中,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活。”姚新蝶气恼,敌人都杀进门来了,南宫忌居然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以啊,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你愿意看我们为你打,你就看;你不愿意看,你就找一个地方呆着,想要怎么平静,就怎么平静。”南宫忌笑道。
“好,让我离开。我去找一个平静的地方呆着。”姚新蝶都快急死了,不到十分钟,谭雨坤就杀过来了,南宫忌还有心思跟他打情骂俏。
“我唯一不许做的地方就是离开我。”南宫忌好心情道。
“那你还说尊重我?虚伪!”
“这是尊重我们的爱情,也可以说是尊重你。”南宫忌笑道。
姚新蝶发现自己光顾和南宫忌吵架了,看身上就裹一床单。
好歹把自己穿齐了再说。
都是南宫忌害的。
姚新蝶抬身去拿衣服。
手还没触到衣服,南宫忌把姚新蝶往肩上一扛,直往书房走。
“南宫忌,你这混蛋,你这流氓,你这个下流胚子,你想做什么?”姚新蝶抓打姚新蝶的肩。
“嘘,李婶已经来了。”南宫忌小声道。
“你想做什么?”姚新蝶压低了声音。
看上去更像是**了。
现在真是自己也理不清的节奏。
“给你找个呆的地方。”
到了书房,南宫忌把姚新蝶制在墙角,抽去她身上的床单。
“衣服,混蛋,把衣服给我。”姚新蝶身上什么都没有。
想抓床单遮着,力气又敌不过南宫忌。
“我就不信,你这样子也能跑。”南宫忌戏谑的冷笑一声,“冷就自己开空调。”
“你这混蛋,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等你爱我爱到离不开我的时候?”南宫忌在姚新蝶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下。
“南宫忌,你做梦。”姚新蝶蹲着,尽量少露点。
“那你就一辈子呆在这儿!”南宫忌拍了拍门,“这里的门都是指纹锁,好好呆着,别想着出去。”
“南宫忌,你这个臭流*氓……”姚新蝶拿起一本书砸过去,南宫忌则迅速的关上门,书砸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南宫忌看着门轻笑,你这个女人,再狡猾也别想狡猾过我南宫忌。
想着雨坤焦急的样子,莫名的感觉到一种胜利的喜悦,
轻松下楼,五分钟不到,谭雨坤在陈总的陪同下驱车前来。
熟门熟路,来得还真快。
南宫忌心情大好的上前握手,寒暄。
果如南宫忌所料,谭雨坤像是捕捉到什么,进来之后,眼睛就装作很不经意的到处飘,像是找人的样子。
谭雨坤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女朋友失踪了,说出去多丢脸,只得暗地寻找。
南宫忌还注意到谭雨坤手背后面拨手机。
南宫忌心中冷笑,自己有那么笨吗?抓了个人,不把她和外界的联系切掉?
谭雨坤进入客厅里大加赞赏南宫忌的室内装潢,说话时故意很大声。
南宫忌知道他是说给姚新蝶听的,可是怎么办呢?这个女人现在很不方便出来,只能让你谭大少失望了。
谭雨坤转了一圈,也没转到有用的信息。表情平静的坐下喝茶,南宫忌依旧能从眉梢中看出失望。
“八天前,新蝶曾说要约见南宫大少,我很好奇,你们怎么会认识?”
新蝶,原来谭雨坤私下里也称新蝶的中文名字,这么亲热的称呼他的女人,南宫忌真的很不爽,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回道:“还不是拜谭少所赐,市长迎接谭少的欢迎会上,我认识了安妮小姐,我们有合作的意愿,所以她约见了我,不过,后来便没有下文,想必是我没福与这样漂亮的小姐合作。”
谭雨坤下意识的按了按口袋,口袋里有一张照片,照片显示,姚新蝶坐在南宫忌的车里,照片很模糊,但依旧能看出二个人关系非同一般。
南宫忌貌似吻了姚新蝶。
楚依依居然说姚新蝶生病了?
还传染病。
他谭雨坤岂是好骗的。
“相逢即是缘,有缘即是朋友。”谭雨坤亮眸看着南宫忌,眸中射出探索的光道,“我最恨朋友欺骗我,我从来不会放过那些欺骗我的人!”
“谭少真的很有个性,我很佩服!”南宫忌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我信奉的信条是,别人的东西,我不要;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南宫大少,我一直欣赏你,”谭雨坤拍了拍南宫忌的肩,手暗暗使了力,“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我们前世有缘,我希望我们一直是朋友。”
“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南宫忌笑了笑,“我一直认为敌人也是朋友的一种。”
“和你做朋友,做敌人都是一种幸运。”谭雨坤笑得很有意味。
“南宫大少,你们的家装修真的很特别,我正好买了一栋房子,想要参考一下,南宫大少不在意吧?”陈副总笑眯眯问。
“我这房子是投计院设计的,只要给设计费,他们会设计的比这还漂亮,”南宫忌眯眼笑看着谭雨坤,“我想谭少不会克扣属下,堂堂一个陈副总连设计费都交不起吧!”
陈副总没想到南宫忌来个敲山震虎,看谭雨坤的脸色有些变,吓得不敢吭声了。
“南宫先生,江先生来了。”李婶进来道。
“快请。”南宫忌笑道,江听雨来得正是时候。
“谭少,初到寒舍,本该多留一会儿,但公司有事,我很抱歉,下次定当盛情招待。”
这是逐客令,谭雨坤岂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