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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涩感尽数没了,勉强能正常说话,“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小圆嘴快道:“何止是大事,简直就是翻天覆地了,朝中的重臣都被换了,而被换下来的人,要么被判入狱,要么发配北地......要么就,离奇死在家中了。”
天......
胡亥这是疯了么?
长了眼睛的人就知道有幕后推手,大抵都会把罪归算在赵高头上,而现在胡亥毫不避讳的和赵高一起血洗朝堂,怕是会让其他官员寒心吧。
即使是那些得以置身事外,隔岸观赏这场血洗的人,也不一定是真心沉浮。
苌笛差点把刚刚喝进去的药给吐出来,“胡亥他是疯了吗!”
苌笛的嘴唇不受控制的在颤抖,心上那道原本就有裂缝的口子越裂越大。他这样不畏臣心一意孤行,和自残有什么区别!她不要胡亥这般自残!
“我要去祁阳宫!”她情绪激动的欲起床穿鞋,被崔柔按住不让她动弹。
“夫人,你刚......小产,情绪不宜激烈,陛下做事自有分寸,我们哪能干涉得了......”或许胡亥并不是为了苌笛,而是为了自己巩固朝纲呢?他登基不久,确实需要立威。
苌笛岂会猜不出崔柔话语里的隐语,“他虽脾气有些躁,可也不至于这么急功近利,不顾后果。”
在她的印象中,胡亥睿智善谋,懂得运筹帷幄,即使一时冲动,也会细细谋划好因此会出现的后果,才不会如此冒失行事。
当然......血洗朝堂这种事,胡亥也不是干不出来的,咳......
“夫人你去了也没有用呀,祁阳宫现在重兵把守,除了陛下本人谁都不能进出......”小静小声说道。
苌笛缓下了欲起身的冲势。
见小静这话管用,崔柔也立即说了祁阳宫现在的状况,“不只是因夫人你的原因,只怕祁阳宫被围起来不许别人随意进出,也是因为南方那边的叛乱。”
苌笛的眼中划过重重的疑惑,崔柔又已经理清了思绪,继续说道:“有佃农集结,意欲造反,现已经招募了两千多人,就像滚雪球似的,陛下也怕那股力量越滚越大,这几天也为了这件事在苦恼。”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胡亥这点动作到算不得什么了。
“是因朝中官员瞒上不报,陛下才这般时候才知道南边出了那么大的事。”
苌笛呼气,愣怔问道:“所以......他们并不算是死有余辜了吧。”
一般知情不报者,要么是贪生怕死不想多事,要么就是图了别人的钱财替别人消灾,换作哪一条,那些败类人渣都该死。
小圆把自己道听途说的讲出来,也不知真假:“听说,先起头的,是前楚国的大将之家的后人,不过倒是泗水那边的情况最为糟糕。”
“泗水啊......”苌笛低喃道,“那刘季呢,你们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吗?”
刘季是沛泽县的县令,泗水出了事就肯定会波及到小乡县,依他爱民的性子,哪会独善其身坐视不理?
崔柔道:“刘季呀,他一听闻这个消息就带着吕殊小姐启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