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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轻,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她已被容倾放倒在了柔软的地上。当她光裸的背脊轻触到地面绵软轻柔的东西时,她双脚在猛的蹬踢了几许后,才发现原来这整间木屋都被皮草铺满。
而眼前这个已欺在她身上的男人,则是在以内力为她驱寒。所以,她虽因媚.药而褪掉了身上的衣物,却也在这山林的寒冬之夜并未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此刻,凌音身上用来遮掩的衣袍早已不知去向,而眼前男人给她带来的巨大压迫与恐惧感让她再也顾不得其它。
忙用双手推拒着容倾,凌音花颜失色道:“上一次你不是也中了媚.药吗?不是可以用内力驱散吗?”
急急的道着言语,她嗓音中竟似还带着点点变调的颤抖。
瞥了眼远处,容倾眉间一拧,便已将凌音的双手举过她头顶,用了一只手死死擒住,而他另一只手已顺着她的身子而下。
眸色倏地暗幽了几分,他沉了嗓音,“你这女人执拗倔强得招人恨,有些时候,觉得就算是因此杀了你,也是死有余辜。”
看向容倾眸中瞬间喷薄而出的暴戾之气,凌音只觉这男人此刻似是想让自己死在他手中。
可在她尚未有所反应之时,容倾便用双手抬起了她的腰身,将她豁然翻转了过来,趴在绵软的皮草上。
稍稍施力将她朝前一推,凌音的脑袋几乎已探出了木屋外。惊恐中,她本能的用手死死扣住了木屋框上的木头。
顺着自己轻垂而下的发丝,凌音看着树屋下潺潺的流水,一阵晕眩中,却听到身后那男人哑声道:“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就咬舌自尽,要么就做。”
此刻,凌音脑海中的晕眩与媚.药的摧残,让她早已迟钝到无法去理解他所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瞬,那带着强有力的惩罚与下身随之而来的裂痛,便让凌音咬牙轻逸出了声息,可她身后的男人却似乎并无耐心等待她适应。
随着她垂散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疼痛已让凌音浑身发紧。指间重重的攥扣着她能抓到的一切,这女子甚至连双脚也使上了力气。
身子因媚.药的作用而灼热,可凌音却在冷风中无以释放。但因容倾而带来的满足,她却又疼痛得压抑不住的想要哭出来。
越是这样想,她便越是控制不住眼中的泪。细碎的呜咽中,她死死地咬住了双唇。
像是湮灭在一波又一波的烈浪海潮中,凌音几欲溺水身亡。
随着身后男人忽的缓缓离开她,凌音以为这一切便要结束时,容倾竟是轻柔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强迫她与自己相视而对。
眼前,这男人正将双手撑起,将她死死的禁锢在身下,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眉间轻轻一凝,凌音微有颤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想他还会怎样去对待自己。
可他却只是淡淡的凝视着她,甚至就在二人这般亲近之下,她都看不出他此刻究竟是何种情绪。
心中微微一戚,凌音心间涌上了一阵酸意。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失掉了处子之身。可是为什么,她竟没有当初料想中那般想要直接去死掉的感觉。
就在她静凝着眼前男人的那一刻,也从来没想过,拥有相同容颜的两个人,性格竟是南辕北辙。
但她更想不到的是,竟然连自己的心都摸不透,未婚失.身对一个女子而言,是乃不洁不贞之事。
不知过了有多久,当这男人忽然一手扬起,轻轻的替她拨动额间的几缕发丝,并将她额上的薄汗拭去时。
瞬间,这抹碰触便让凌音浑身一颤,而那远离的燥烈之感竟是再度袭来。
紧紧的绷着身子轻沉了眼,她竟是有些懊恼自己的敏感无措。
霎时,凌音在静寂中却听见了远处有几名深夜巡山的男子,正朝着她与容倾所在的木屋方向而来,调笑中还在说着什么。
看着身下女子因了远处的异动而微微走神的模样,容倾眸光一暗,似乎凝了丝不满。
微微收紧了擒在她腰间的力道,他不曾言语过什么,却只是用烈焰火海再度将她湮没。
慌乱的惊诧中,凌音一手攥上了容倾的衣袍,耳畔,那几人的声息已是越来越近。
皱眉捶打着眼前男人的胸膛,她急言低语道:“容倾,有人朝这边来了。”
并不理会女子此
刻的惊乱之言,容倾只是轻凝着眉,将手捂上了她的嘴。
深夜的山林中,从那下方经过的众人,似乎也有听到哪处传来的声动,却也因了无从寻去,只是警觉的看了眼四周后,一道离去。
晚风中,盈幽的月华徐徐的笼在整片山林之上,在这静谧祥和的夜,没有人知道这里究竟发生着什么,也无人会去特别在意谁又失去了什么,又或者是得到了什么。
夜阑静,也许唯有木屋中的二人,此刻才是独独沉醉在心海狂草中,不眠不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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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不及写了,明天会多发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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