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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那天晚上我借宿他家,接到霍亦轩的电话后就把他拉了起来开车送我去你家,然后他女儿在我们走后没多久就醒了,找不到爸爸很生气,这几天他正接受惩罚呢。”
夜听寒微微一笑,她真是差点忘了,方若愚还有个三岁的女儿。
只是,似乎从未见过他的妻子,也没听郁果儿提起过啊?
……
夜闻声一直在等着去见芮芮,以至于夜听寒根本不敢去病房,怕看到他期望的眼神会心虚。
她试过去找芮芮的父亲谈一谈,但是对方明确表示不愿意和他们家的人谈,也让夜闻声不要再去纠缠芮芮。
甚至,还有人说道,芮芮今晚就会转院回B市。
夜听寒心急如焚,可这二十六年都是默默无闻地走过来,现在突然碰上这么有钱有势的,着实束手无策。
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顾行之,他已经明确地说了不认识贺家的人,也就是不想帮忙的意思,自己再开口求他,真的好吗?
只是,仔细看了一会儿之后,夜听寒发现,顾行之似乎走神了。
而他的视线,却是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
自己怎么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好好的啊。
虽然之前动了胎气,但是在医院静养了几天之后已经没事了,医生说以后要注意,不要受到惊吓,同时要保持心情舒畅。
可眼下事情这么棘手,她无法保持心情舒畅。
“顾行之……”
她走过去,轻声地叫那个走了神的人。
然,顾行之竟然没有回应,好处于走神之中。
夜听寒愈发觉得奇怪,甚至被他的眼神盯得背脊发凉。
“顾行之——”她又叫了一遍,这一遍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顾行之似乎被惊到,眼神迅速地一紧,眉间染上戾气。
夜听寒愣愣的,被他的神色震得没敢继续说。
顾行之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她之后就缓和了自己的神色,温柔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夜听寒下意识地摇头想说没事,可一想到病房里焦急等待的弟弟,只能硬着头皮问:“你真的没办法让闻声见到芮芮吗?”
“现在几点?”
他问了,却又不等夜听寒回答,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接着说道:“司尧半个小时后到。”
夜听寒不知道他说的司尧到底是谁,但是看他如此认真的神色,应该是在帮自己解决问题,她也就没多问什么。
半个小时候,周司尧准时出现在医院,身旁只跟了一个司机。
“你老婆呢?”
“不便外出。”周司尧微笑着回答,满脸都写着四个字——春风得意。
顾行之蹙眉想了几秒,侧头问道:“不会是又怀孕了吧?”
“聪明。”周司尧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
他第一个孩子才出生没两年吧?老婆居然又怀孕了?这战斗力……
顾行之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深深的佩服。
转念想到夜听寒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应该高兴的,可爷爷说得话立马也跳进了脑海里,一下子心情就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夜听寒说这件事,更加不知道自己说了她能不能接受。
可如果真让孩子生下来,万一……
……
瑞唐集团和贺家没有合作,所以顾行之对于贺家的人完全陌生。
但周司尧就是B市的,而且他和贺老先生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他的第一个孩子请满月酒的时候,贺老先生也到场祝贺了。
所以他在夜听寒没答应夜闻声之前就给周司尧打了电话,对方恰好在来A市的路上,于是就让他顺道老
医院一趟。
两人一起去见贺老先生,对方得知是周司尧之后,就让人带他们进去了。
见到芮芮的那一刻,顾行之才知道为什么贺老先生会拒绝见夜家的人。
芮芮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整张脸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的手打着石膏,不清楚伤势到底如何。
贺老先生看了看顾行之,问道:“这位是?”
“顾行之,A市瑞唐集团的总裁,贺老你应该听过的。”
贺老先生点了点头,脸上很勉强地露出一丝笑,说道:“记起来了,上次司尧女儿请满月酒的时候你也在场,来到你的地盘,应该和你打个招呼。”
“贺老言重了,芮芮发生这样的事情,您的心情我理解。”
贺老先生对于他的礼貌很欣赏,不过他称呼自己的女儿‘芮芮’,是怎么回事?
“你和芮芮认识?”
“夜闻声是我妻子的弟弟。”
此话一落下,贺老先生心里也大概知道了他和周司尧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直接拒绝道——
“我知道你们想让他和芮芮见一面,但我很抱歉,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贺老——”
“司尧,你知道我的脾气。”
周司尧也有些为难,看了看顾行之,后者眼神一使,表示真的不行就算了。
毕竟这种事逼不的,免得夜闻声和芮芮见不上面,还害得周司尧和贺老先生之间的关系变差。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您保重身体。”
贺老先生点了点头,等他俩走到门口,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是芮芮吩咐的,她没好之前不想见那个人,你们告诉他,如果他等得住就等,等不住就算了,我贺至卿的女儿,就算真的毁容了,也不会嫁不出去。”
顾行之和周司尧两人十分默契,都没有接话,点了点头致意之后就离开了。
……
夜闻声已经等得快要疯掉,夜听寒的耐心也即将全部耗尽。
终于,病房的门被推开,顾行之出现了。
要不是因为腿脚不方便,那一秒夜闻声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被一旁的夜听寒按住,她问顾行之:“怎么样?”
顾行之如实地摇了摇头。
“不让见?”夜闻声眼眶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为什么不让我见芮芮?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好!”
“闻声,你别激动。”
“姐,我没法不激动,我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吗?我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芮芮了,从出事之后一直没见到过,我真的要疯了!”
“闻声……”
“我要见芮芮!我要见芮芮!”
夜闻声现在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拍打着病床。
夜听寒是个女人,原本力气上就敌不过他,现在又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被夜闻声给甩在地上。
顾行之几个大步走到病床前,三两下就把发了疯的夜闻声给压制住了,冷冷喝斥到:“你以为你这样发疯就能见到芮芮吗?”
夜闻声不说话,咬着牙和他狠狠对视。
半晌之后,他终于安静下来,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瘫软在了那里。
夜听寒看着心疼,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瞎着急。
顾行之却在这时开口,语气沉沉的,似乎是在暗示什么:“别把自己弄得像个疯子,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
顾行之点头,随后不等他问什么,转身拉过夜听寒的手就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好好想清楚我的话,明天别再让我看到一个疯子。”
夜闻声愣在那里,盯着他俩的背影,一片茫然。
……
夜听寒也不
知道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路上怎么问他都不回答。
到了床上,她其实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正要开口问他,身旁的人忽然伸手将她调整成侧躺的姿势,从后面紧紧贴上来,嗓音滚烫:“不累的话,就做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