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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塔阳的双眼!萨塔浓父亲之谜!破绽! 乌萨拉被霍御风的大招吓破了胆,不用霍御风在开口,她便战战兢兢的主动交代:“是镜花水月!乌萨塔浓中了镜花水月的蛊毒。”
霍御风根本就没有听过镜花水月这种蛊毒,他散去寒冰,冷声道:“说清楚,什么是镜花水月?你最好给本王老实交代,不然下一次,你不会再这么幸运了。”
乌萨拉似乎是真的怕了,也真的不想死的样子,她痛苦的看着霍御风,气若游丝的道:“镜花水月是一种禁术,在西域都很少有人听说过,其他国家,不是那些活了上百年的老家伙们,是绝不会有人知道的。哪怕是活了上百年,也未必知道。”
“少废话。”霍御风脸色阴沉的喝道。若按照乌萨拉这种说法,这个禁术岂不是要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了吗?这样的禁术,必然很厉害,有着超然的地位,但它又不为人所知,可想而知这个镜花水月有多毒。
乌萨拉一哆嗦,嘶哑的道:“镜花水月是西域过最隐秘的禁术,中了这种禁术的人,无药可解。”
霍御风满身寒气逼近乌萨拉,一字一顿的冷声道:“无药可解?你却对浓浓下了这种该死的禁术?”
乌萨拉瞳孔紧缩,绝望的道:“你别靠近我,我都告诉你了。是真的无药可解。镜花水月很难修炼,我能下蛊成功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自己都没有修炼明白这个镜花水月呢,又怎么能知道怎么去破解它?更何况镜花水月自古以来就没有破解的方法。也许有,但知道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霍御风的拳头攥的嘎嘣嘎嘣响,他冷冷的看着乌萨拉,到底是心有怀疑的,他绝不相信浓浓会无药可解。他咬牙切齿的道:“中了镜花水月会怎么样?没有解药能活多久?”
乌萨拉垂下眼眸,虚弱惊恐的道:“镜花水月就是让人没有痛苦的,它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的感觉,然后慢慢死去,不会有任何痛苦,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好方法。”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来害死浓浓?你求本王别杀你的时候说了什么?你说你毕竟是浓浓的亲姨母,你若死了,西域皇族也不会善罢甘休。可你处心积虑的要害死浓浓的时候,你有想过浓浓也是你的亲外甥女吗?你想过你要害死的人,是西域所有人都爱戴,都在乎看重的人吗?你就不怕西域的人恨死你,弄死你?”霍御风满眼怒火,怒喝道。
乌萨拉似乎是真的怕了,她惊恐的颤抖着,哀求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也已经晚了。但是你不要杀我,我也许还有办法能救萨塔浓。”
霍御风哪里可能轻易的相信乌萨拉?但他却要听听:“你说!”
乌萨拉急忙说道:“传闻中了镜花水月的人,会渐渐失去所有感觉,会慢慢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然后不会说话,不会动弹,这是一种邪术,可是烈焰国却有一种圣物,能够去除世间一切的污秽和邪术,传闻这种圣物能够克制一切邪术,拥有这种圣物的人,不仅青春永驻,百毒不侵,更是益寿延年。”
霍御风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得到这样圣物,也许就能就得萨塔浓!”乌萨拉尖声说道。
霍御风眯起的凤眸中掀起一股嘲讽和凌厉,冷声道:“你既然已经给浓浓下了镜花水月,却又说无药可解,但现在你又说可能有救,而那个有可能能救浓浓的东西却是烈焰国的圣物。乌萨拉,你这是看准了本王对浓浓的看重,想要故意挑起本王和烈焰国的矛盾战争吗?”
乌萨拉摇头道:“我没有。我只是想活下来。我不想死!你不要再让我尝试一番那种滋味了,我真的怕了。你爱萨塔浓,那你就去试试看啊。我不说你要杀了我,我说了你还不相信。烈焰国那是其他国家吗?对于别人来说是,但对于萨塔浓来说,烈焰国和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霍御风一愣,质问道:“你什么意思?虽然浓浓的父亲是烈焰国的皇子,可因为烈焰国皇帝反对塔烈皇子和女亲王在一起,塔烈皇子便一怒之下以白衣的身份入赘西域亲王府,嫁给了浓浓的母亲吗?那个时候开始,烈焰国的国主便宣布塔烈皇子再也不是烈焰国的人,浓浓和烈焰国也没有什么关系。”
乌萨拉叹口气,道:“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这是我西域的一桩丑事,本来不该和别人说的,但你既然是萨塔浓的夫君,便也不算是外人,告诉你也无妨。”
乌萨拉这才用一种感叹和厌恶的口吻说道:“我那个妹妹乌萨婧,也就是萨塔浓的母亲,明明已经得到了烈焰国的皇子塔烈,可她却又不甘寂寞,风流成性,又勾搭上了塔阳亲王,最后和塔阳勾搭成/歼,做下了猪狗不如男盗女娼的苟且事。”
乌萨拉眼睛通红,恶狠狠的怒声道:“萨塔浓那个践人就是乌萨婧和塔阳生的畜生!”
啪地一声,霍御风掌风凌厉,冰层骤出,拍在乌萨拉的脸上,将乌萨拉打得脖子都嘎嘣嘎嘣的响,狼狈丑陋的脸更是红肿不堪。
只听霍御风声如冰窖:“注意你的言辞,再敢辱骂萨塔浓,这便是你的下场。”
乌萨拉眼神忽闪着怨毒,却硬生生的忍住了,惊恐的道:“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了。我都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萨塔浓根本就不是塔烈的女儿,而是塔阳的亲生女儿!”
这可是关系到萨塔浓的身份和地位名誉的事情,决不能玩笑马虎。
霍御风骨子里就很不相信乌萨拉的话,但霍御风想到了之前的国宴上,塔阳见到萨塔浓的时候确实反常,而且见到了冒牌萨塔浓的时候,塔阳更是激动的与众不同。
刚开始霍御风没有注意,只以为萨塔浓毕竟是塔阳的亲侄女,关爱和关注是理所当然的。但如今回想起来,确实很不同寻常。
难不成,这件事还是真的吗?
乌萨拉注意到霍御风的沉默,她知道她的话霍御风不会相信,但却也不会完全排斥,只要霍御风有了怀疑,那她就有机可乘。
霍御风沉声道:“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乌萨拉冷笑起来,笑得那么悲切而又疯狂:“还要什么证据?塔烈在乌萨婧的后院里,整日里闷闷不乐醉生梦死,而塔阳却经常千里迢迢的来到西域,一住便是三五个月,几乎就长在了西域,还总是和乌萨婧私下里秘密幽会,这一切不是明摆着的吗?还用什么证据?最好的证据就是乌萨塔浓从小到大,跟塔阳亲的如同亲父女,对塔烈却那么陌生。萨塔浓就是乌萨婧和塔阳通/歼的最好的证据!”
霍御风发现,他竟然无言以对。因为就连他一个不常在西域的人都知道,塔阳对萨塔浓确实宠爱有加,塔阳常年在西域居住,萨塔浓便是塔阳府中的常客,塔阳的府中最好的院落房间不是塔阳这个主人住的,而是给萨塔浓住的。
一切的一切,原本看似正常的,今天,因为乌萨拉的话,而变得那么的凝重和疑点重重起来。
如果萨塔浓真的不是塔烈的孩子,萨塔浓能接受吗?
如果塔阳真的是萨塔浓的生父,那这兄弟俩和一个女人之间的孽缘,却连累了萨塔浓名誉受损。
不论是哪种可能,霍御风都不愿意见到,霍御风忽然发现他竟然也有如此自私的一面。他竟然只想让他的浓浓好,什么都好,他的浓浓就该一生完美,没有丝毫的污点才对。
这件事情来的太快,霍御风甚至有些混乱,他必须尽快查清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情不仅关系到浓浓的名誉,更关系到浓浓的生命。
“你说的圣物究竟是什么?”霍御风沉声问道,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
他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说过烈焰国还有什么圣物呢?当然,每个国家都有属于他们的秘密,但多少都会有一些传闻的,但圣物这个东西,却从未听过。
乌萨拉冷笑道:“这个圣物自然不可以被外人知道,因为这个圣物是一个人的命。”
“把话说明白。”霍御风厌恶极了乌萨拉这种说话方式,真的很厌恶。若不是为了萨塔浓,霍御风早就弄死乌萨拉了,连个渣滓也不会剩下。
乌萨拉一抖,又是很害怕的模样,连忙收起了她的得意忘形,战战兢兢的道:“那个圣物就是塔阳的双眼!”
“你说什么?”霍御风简直犹如听见了一个笑话,他耐心告罄,怒道:“你在耍本王?”
乌萨拉赶紧说道:“没有,我怎么还敢耍你?真的是塔阳的双眼!塔阳生来是白目,这是烈焰国的大秘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塔阳没有黑眼仁,却能看见世人看不见的一切污秽之物,而且塔阳的身边向来是干干净净的,塔阳从来不生病,塔阳还能驱邪!”
“胡说八道!”霍御风怒喝道。
乌萨拉越说越离谱,霍御风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可乌萨拉却开始有理有据的说道:“十几年前,烈焰国的皇帝病危,他的儿子们一个个开始跃跃欲试,而皇太子也在一夜之间病倒,紧接着烈焰国的皇族就仿若是陷入了一种诅咒中,那些皇子们,亲王们,但凡是有资格能够继承皇位的人,全都一一病倒了。这件事小王爷想必是知道的吧。”
霍御风一怔,这件事,确实是真实的。
乌萨拉又沉声道:“可是在那场如同商天要灭绝烈焰国的灾难中,却有一个皇子安然无恙,那就是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有眼无珠的塔阳!”
霍御风那样强大的人,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都有一种汗毛倒立惊悚的感。
没错,那场诡异的灾难中,确实只有塔阳安然无恙!
而且那个时候,明明塔阳最有嫌疑的,却没有一个人怀疑塔阳,甚至,从那之后,塔阳在烈焰国的地位是超然的,是不可侵犯的。这是所有国家的人都知道的。但却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那么,是塔阳救了那些人?所以塔阳才会安然无恙,才会被烈焰国君王如此爱戴尊重看重?
乌萨拉看了眼霍御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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