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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杀了过来,“苏长宁,我看你这次哪里跑,还不乖乖的纳命来。”
庞即身后的北燕军集结出一个巨大形阵,如一只展翅的大雁,扇动着嚣张的气焰,苏长宁目视着庞即,豁然高举手中的长枪,冷然道:“有本事来拿 。”
苏长宁羽翼大开,双腿一瞪,身下的战马配合着嗖的飞跃而出,她手提长枪,浑身空门大开,与庞即相遇的一刻,长枪如闪电般射出,庞即往后一仰,手中长枪却毫不含糊,抡了一圈,对准苏长宁胸口风一般袭过来,长宁敏捷的一个侧身,用力一拉马缰,避过了致命一击,这时长宁只觉身后一阵冷意,知是暗箭难防,长枪在长宁手中一震,寒光一闪,躲过的同时一朵艳丽的血花从暗袭她的一位北燕军脖子处喷洒而出,瞬间身子呯然倒地,腾起刺鼻灰尘。
此时双方军队已经开始混战,却不似有一点打仗的样子,有点像小孩过家家,刚打了几个回合就撤,你若追,我便跑,你若不追我便再折回来乱杀一阵再逃,两军不断胶着,一碰触又四面弹开,北燕军好好的雁字军形被冲乱。
双方拉据战了两个时辰,庞即铁了心思要将苏长宁置于死地的强烈愿望开始慢慢消散,第一次交接,庞即便明白苏长宁绝无心恋战,自己的铁掌钢拳配着长枪打出去就像打在了软棉花上,浑身没劲。原本庞即还有些轻视,苏长宁这般窝囊表现实在对不起名将这个称号,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庞即马上就意识到苏长宁的用意,来时丞相曾称苏长宁是狡猾的狐狸,看来是没错了,自己大概已经着了苏长宁的道,在这儿跟她死耗着拖时间,大概马车里的那些个粮草,也不会是真正的粮草,而真正的护粮军队已经从另一条秘密小道穿过,差不多都可以到澜沧城了。
趁双方错开之际,庞即用长枪挑了其中一座马车,掀开麻布,露出几块豁口的石头,似裂开的大嘴嘲笑着眼前的一切。
庞即被惹怒,长枪呼啸着就向苏长宁脑门刺去,苏长宁用长枪一挡,发出呯的一声巨响,侧身时发现周策被其中一名北燕兵挑于马下,周策后退着企图射过北燕兵的挑衅,哪料对方一枪刺过去,眼见着就要刺入身体里,一时间也顾不了庞即的愤怒与自己的性命,呼啦啦把手中的长枪掷过去,结束了那北燕骑兵的性命,周策左右摆弄了一下被弄歪的头盔,随即跃身上马,来不及说一个谢字便又被对方几个骑兵包围,此刻的苏长宁已经顾不了周策,她现在手中空无一物,而庞即的长枪影子虚虚一晃,已然向着她胸口而来,裹胁着万钧之力与无限愤怒。
这一枪,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庞即发现苏长宁反倒十分安静了,安静的像是久搁于战场上的人终于等到了一个想要的结果,没有意外,没有恐惧,就只是静静的立于马上,八风不动。有那么片刻庞即有些不想下手,但也只是片刻之间,手中的长枪却依然坚挺的朝着苏长宁的胸口飞过去。哪料一声咣当巨响,庞即的长枪受另一把长枪的横向冲击,在胸前偏了方向,擦着苏长宁的手臂一晃而过,苏长宁回过眼,只见无尘大师正从自己的侧面疯了一样冲过来,喘着粗气,像是刚刚跑了十万八千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