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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癸水身是他的最大秘密和依仗,是他能否再次掘起的关键,没想到眼前风生兽竟然轻易说出。
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竟然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李相急迫问道:“你如何知道?”,声音已是色厉内荏。
听到这话,夜歌周围的气场立变,虽然身体未动,却是让人感觉它的心情大变,从之前随意懒散变为满腔愁容。
只听它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不管李相是否介意,自顾自讲起来。
“那是贞观十五年冬的一个夜晚,大雪纷飞,寒风呼啸……”
“一千三百多年前?”李相大惊,他记忆力惊人,早在网吧通晓了华夏的数千年历史和朝代更迭。
不过它一下把时间推到千多年前是何意?难道事情还和唐朝有关。
夜歌对他打断自己不满,猫眼圆睁,恶狠狠警告道:“如果再打断我,就不要指望听故事了!”
又闭上眼睛,继续讲:
“当时我已经是人妖九阶,正在九华山风啸涧闭关修炼,眼看飞升在即,突然一个苍首老者突兀出现在眼前……”
说到这,它声音中带出一个小小哆嗦:“整个风啸涧都被我布下罡风阵,以我的修为,相信天下之大也没有谁能够破了去。”
李相也不禁点点头,本源灵兽的能力他是太清楚了,当年九尾狐涂娇就是凭一己之力击破联盟的幻灭剑阵的,虽然最后横死当场。
它们的级别可是比同等级的人修高出一个阶段的,人妖九阶的实力,可比返虚巅峰还要高出一个层次呢,在人间界应该是无敌的存在了。
只听夜歌娇俏的声音多了一点颤抖,显然回忆起当日的惊恐来:“看到来人,我立即打出最强攻击——大罡风斩,无形无质的罡风没入他的身体,便无声无息,他竟然无视我的攻击!”
“紧接着,他轻描淡写地伸出一根手指向我点来,然后又突兀消失,就像他突兀的来。而我的耳边却响起一句话:我乃守墓人,牵星引下,百年轮回,耐心等候玄冥癸水身!”
“牵星引!”李相再次惊起,这是一种歹毒的禁咒,施术者通过无上修为,将其种在对手身上,可瞬间消散对手的修为,使其变为凡人,但又不伤害根本。当年玄天宫典籍上有记载,只是早已失传,没想到这什么守墓人竟然能够使用?
从夜歌的描述来看,无视识海第三境界巅峰的攻击,能够瞬移,这老头最少也是三清境中玉清天以上的修为,可这样的修为应该早已飞升,为何还能滞留人间?李相不得其解。
夜歌这次没有责怪李相打断它的话,而是沉入痛苦之中:“自此以后,我就陷入了无尽的苦难轮回,每过百年,我的修为便会自动消散,回归地妖一阶,必须重头再修,而那个老者也会再次出现,告诉我耐心等待。这一等就是一千三百多年,一次,一次,没有尽头……”
李相露出崇敬目光,对它的无匹坚韧表示佩服,不禁想,如果换做自己,能坚持下来吗?
“终于……”它话音一转,低沉的声音变为兴奋。
“十五年前,我依然在风啸涧闭关,突然心里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被拉扯到一个不知名的昏暗空间,应该是一座大墓。那个伤害我的老者正坐在棺椁之上,满脸慈祥。下面还有一条背生红线,身体漆黑的蛇,和一头洁白的鹰。”
“铁线王蛇,白羽雷鸟!”李相惊呼。
“没错,正是她们,我原来以为只有自己很倒霉,没想到本源灵兽倒是被他聚齐了,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九尾狐?”
“怎么没有?”李相在心中愤恨,现在看来,苏红妆的本源狐尾被割掉肯定与这什么老头有关。
夜歌继续讲:“当时我很奇怪,为何他提前出现了?还没到百年啊!”
那人只说了一句:“玄冥癸水身已经出现!”
我们全都震惊,千年的轮回、等待的不就这可恶的玄冥癸水身吗?
“他伸指对我们各自一点,我只感觉身体瞬间轻松,千年的禁咒终于被解放,但是不敢有任何越倨,我真的怕了。”
“他又在我脑海中印下一句话:你的任务就是跟随他,守护他,直到那一刻到来……”
“哪一刻?”李相急忙追问,现在他是越听越糊涂了。
夜歌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因为等我睁开眼,就到了这里。不过到时候肯定会有提示。守墓人自己也是百年一轮回,算算时间,他应该已经转世了!”
“那其它二人呢?”李相再次追问。
夜歌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使用的是传音入密,我们应该是接到不同命令。”
李相很失望,听了半天,发现这个风生兽也是糊涂蛋,根本没弄明白那幕后之人是谁?
而这姒罡的玄冥癸水身到底还有何用?值得对方如此兴师动众,甚至提前布局一千三百多年!
感受一下体内玄冥癸水运转正常,又强大了几分,李相心中稍安。
多说无益,还是暂时放下追究之心,对方无论有什么阴谋,但是持续一千三百多年,肯定也不会急于这一时。更何况,以其强大的修为,如果想对自己不利,那肯定是轻而易举。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赶到苏红妆身边,以其当前状态,真是太危险了。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
“这么看来,这个姒罡就是拥有玄冥癸水身之人?”李相明知故问。
“正是!”夜歌回答:“十五年来,我隐藏在暗中,寸步不离的跟随他。只是三个月前,我冲击第四阶时出了岔子,妖丹进去龟息状态,封闭六识,等我再次醒来,就看到你在布置玄妙阵法,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姒罡已经死了,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绝没有这份能耐!”
正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李相问道:“那你怎么没有动手呢?”
“我思考再三,觉得守墓人交给我的任务只是保护好这具身体!”
言外之意,谁拥有这具身体那就不管了,只要不伤害就行,其余一盖不论。
听到它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李相似笑非笑,哪知它还有下半句:“至于会不会因此带来不好的影响,那是守墓人的事情,想来如果出问题,受罚的肯定不会是我一个!”
李相的笑容僵住,这次轮到夜歌似笑非笑了。
“这么说来,姒罡父母被杀、妹妹的失踪,你都是知道的喽。”
“当然知道,你之所以未死,就是我出手的缘故!”
对于这番话,李相并不怪异,修真本来逆天而行,资源有限,讲究的就是自私自利,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更何况这还是一头修炼无数年、看惯生死的超级大妖!能够救下姒罡还是因为守墓人的威压。
只是带有姒罡的烙印,他还是很不爽,皮笑肉不笑道:“很好,对方到底何人?”
夜歌翻着白眼,斜眼道:“峨眉山真武观,姒罡父母都是那里的弃徒,好像是偷了什么破秘籍,叫太玄经。别看名字起的玄乎,其实也就是地摊货,连下品功法都不如……”
话说一半,它恍然道:“怎么,你想干嘛?”
“报仇雪恨!”李相咬牙切齿!
“疯了吧,你知道真武观是干啥的吗?当时候我之所以只能救下你一个,就是他们在场的高手众多,以我的修为,不敢轻举妄动,你以为我不想救人吗?”
李相不理它,继续追问:“姒英被他们掳走了?”
夜歌不再发声,只是点点头。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各自陷入沉思,不在言语,场中安静下来。阳光下,只有山风呼啸。
突然,夜歌声音响起:“我们有客人了!”
……
第二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