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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意义。
陈长生冷眼看向玉灵霜，一步步靠近。
玉灵霜不断后退，神色惊惧。就在陈长生靠近她的那一瞬间，她抖手扔出一个东西，有光芒大盛将陈长生笼罩其中。
是鬼眼仙镜！
竟然开始融化陈长生身上的灰色气流，陈长生呲牙一笑，一个纵身将鬼眼仙镜抓在手中，“你不是毁掉了吗？怎么还竟然留在手中？你可是玉清派的掌门，难道不是吗？”
“用我用过的东西来伤我？”
陈长生森然一笑，鬼眼仙镜被他捏的咔吧作响，硬生生的敛去了所有的威势。
玉灵霜嘴唇发颤，“陈长生，你，你……”
“我？我怎么了？我是恶魔，我是杂碎，我是瘟疫，是吗？”
陈长生冷酷一笑，经过这么一段时间，他的身上缓缓有皮肤再生，只是太难看了。
玉灵霜已经没有办法再退了。
“说啊！”
陈长生怒吼，一个箭步冲到了玉灵霜面前，在玉灵霜抬手的那一刻，右手如刀，径直将玉灵霜的手臂当场斩断。
“说啊，你说啊！”
陈长生咆哮，“我明明已经放过你们了，你们……竟然……竟然还敢！”
小倩消失了……
墟河，他也没有办法，他已经下去过了，根本就什么都找不到。
玉灵霜嘴唇发颤，是疼的，也是恐惧。
下一刻，她非常果决，左手一把拍向自己的脑门。
“你不会死的这么简单的！”
陈长生厉喝，在玉灵霜抬手的那一刻，猛地一把抓住玉灵霜的手腕，直接捏碎。
“啊！”
玉灵霜凄厉惨叫，“看在灵韵的面子上，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灵韵？你还敢和我提灵韵？！”
陈长生怒叱，暴怒无比。
弹指间，一道灰色气流震破了玉灵霜的气海穴，便是活着，也没有希望修炼了。同时，陈长生一掌拍在了玉灵霜的头上，刹那间，玉灵霜的阳火急剧下降，竟然被抹杀了道行。
玉灵霜神色惨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让你死的非常，非常的惨，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将失去的一切。”
陈长生冷语，“我会带着你，然后灭了玉清派满门！”
“我要让你在后悔中，慢慢的绝望，生不如死！”
“你，你，你，你就是一个疯子，你就是一个恶魔！”
玉灵霜凄厉大叫。
“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我就是恶魔，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让我走上了这条路。”
陈长生森然一笑，“现在，你们是不是都满意了？”
墟河之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了。
这一次，死去了太多太多的人。
玉灵霜心底发冷，她突然有点后悔，不该再进行这一次的行动。
忽然间，天穹光芒绽放。
一道倩影缓缓呈现，还有一位老者。
那老者，陈长生见过，是地祖。
“你也来了，你也是来杀我的？”
陈长生狞笑，“你敢动手，我就敢拧断你的脖子！”
地祖蹙眉，只是摇头。
“长生。”
光影中，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陈长生神色一愣，他的肌肤七八成都已经复原了，闻言不由再度看向那光柱。
那光柱的人，让他看的是那么不真切，简直怀疑这是一场梦。
地祖缓缓开口，“上次离开后，我想办法为你弄到了一个人。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然会发生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哎，造化弄人，人心险恶啊。”
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很显然，他不需要问，就已经知道这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只是很可惜，他晚了一步。这满目苍凉，连墟河都染红了杀戮，实在是太过残酷了。还有那陈长生到现在都没有复原的身躯，足以可以看出这事情的残酷。
也是这些人早了一步，不该做出如此算计。
这是咎由自取，是活该如此。
陈长生放开玉灵霜，怔怔的看着上方，那熟悉的面孔，此刻满是担忧。
玉灵霜也自看到了，那本该是玉清派的骄傲，是他们这一代人的荣耀，如今……
却是这般场景再见。
陈长生痴痴呆呆，杀意无形中减弱了许多。
“真的是你吗？”
女子缓缓落下，停在陈长生面前，眼中有泪光闪烁，“长生，是我，我回来了。”
陈长生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抚摸，只是那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让他不敢触碰。
女子伸出洁白如玉的双手将陈长生的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长生，是我，我回来了，我灵韵回来了。”